正说得起劲,宋万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哥哥,快来看打架。”
王庆一捂脸,这又是谁和谁啊。
“行了,这事你们心里有个底就行,回头咱们细谈。”和李、刘二人招呼了一声,他便匆匆跑回了包房。
只见几个圆桌都被抬到了屋子边角,众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纷纷鼓掌叫好。
王庆一把扯住林冲,道:“哥哥,出什么事了?”
林冲道:“没事,你妹妹和丽卿打起来了。”
“都打起来了还没事?不是,这都为了什么啊。”
林冲解释道:“令妹甚是豪爽,到处给人敬酒,不防脚下一个趔趄,把半杯酒洒在了丽卿衣服上。为这点事,俩人先是对骂,然后就卷起袖子互殴起来。”
王庆这个愁,愁到了二十四桥明月夜:“你们就没一个去劝劝的?”
鲁智深的大光头探了过来,笑呵呵的说:“劝个鸟,打一架心里就舒坦了,好男儿正当如此。”
王庆一脸的无奈,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他挤到前面,只见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面生嗔怒,拳脚相向,恶狠狠的打作一团。
一般女人打架,更倾向于拽头发、白骨爪,别管对手多强,先挠你一脸血印子再说。
凡事都有例外,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打架偏偏爱用拳脚。就像眼前这俩,小拳头不要命般往脸上砸,一拳下去,砰砰有声。这一会功夫,两个美少女都变成了猪头,脸肿的都没人样了。
劫法场时,格丽塔以一根手指,挡下了王庆全力的一拳,这并非两人真实的战力差距。可要是让两人一对一公平决斗的话,王庆依然败多胜少。
格丽塔自幼在海盗船上长大,跟着谢云枝南征北讨,血战无数。那些从尸山血海里锤炼出来的经验、技巧、韧性、意志、狠劲,是王庆目前所不具备的。在劫法场之前,王庆最危险的一次战斗,是与纪安邦的厮杀,那一战直接打崩了他的信心。换作格丽塔的话,虽然不太可能打赢纪安邦,却不会败的那么狼狈。
这种程度的危险,格丽塔经历过千百次。她懂得怎么和实力强大的敌人对战,王庆却只打得过比他弱的人。
陈丽卿又是个不好惹的。
她在心灰意冷之下,意外整出个奇诡的心碎凝形,威力巨大不说,对她身体素质也有着非凡的加成。要知道,她本就是天生神力,一旦开启了心碎凝形,便是林冲也很难占到她上风。
两人就是一拳一拳的互殴,也不开启凝形,也不闪转腾挪,认准了对方的脸,像锥子一样往死里凿。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鼓掌喝彩,大声叫好。
王庆被热烈气氛感染,也跟着叫了两声好,很快就意识到不对,急忙一个纵身,跳到了两人之间。
“泼贱人!”“小咬虫!”
两只粉嫩嫩的拳头一个打在后心,一个打在前胸,把王庆砸得是气血翻涌,哀声惨叫。
“你怎敢打我叔叔?”陈丽卿卖个破绽,放格丽塔一拳打过来,身子使个巧劲,向前一推,把格丽塔撞了个趔趄,歪斜着向右侧倒退。
宿金娘正看得带劲,见格丽塔踉踉跄跄退到了自己身前,忍不住伸出长臂,一把锁住了她的脖子。
这么一弄,旁边的韩春春看不下去,双手一推,喝道:“人家单挑,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宿金娘和她不熟,把袖子往上一撸,凶神恶煞般叫道:“你敢吃里扒外,也吃老娘一脖子拳。”
韩春春跳着脚叫道:“单挑就单挑,你以多打少算什么,还说我吃里扒外,我看你就没点武德。”
“武德?你先吃老娘一脖子拳。”
宿金娘抬手就是一拳,韩春春猝不及防,被她打出个乌眼青来,当时就怒了:“今日叫你认得汴京第一女毡!”
她上手搂脖子,下手托细腰,一下就把宿金娘给掀翻在地。
一众好汉,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又蹦又跳的。在狂热气氛的感染下,张荣一脚把丐帮的梅玉踹翻在地。
胡迈一卷袖子,抄起板凳便砸了过去:“傻站着干屁,都给我打!”
武松见到处都有人厮打,乐得他眉开眼笑。他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一步步赶过去,口中发出落雷般大喝:“痛快,谁来和俺都三百个回合?”
“去你的吧。”杨再兴当头就是一板凳,砸在背上,那椅子碎了一地,把武松也砸了个趔趄。
武松大怒,回身一个高鞭腿,没踢着杨再兴,倒是把旁边看热闹的张青给踹飞了。
不片时,全场都乱做一团,四处拳脚纷飞,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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