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看来,格丽塔是拿他当二傻子溜着玩呢。话也不说了,当头就是一拳打去。
气势是凶狠的,结果是残酷的。
格丽塔只伸出一根手指头,就挡下了他全力以赴的拳头。
右手食指!
王庆收回拳头,低头看了看拳锋,形似见鬼般叫道:“你不是人!”
格丽塔一口痰吐在他右腿上,竟是砸的他肌肉隐隐生痛:“你才不是人。拳头被我用一根指头就挡下了,你不惭愧,不反思,反而出口成脏。像你这等又没力又没气度的男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我要是你,看见旁边那棵树了么,一头撞死算了,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连祖宗都要替你蒙羞。”
王庆捂着胸口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咬牙切齿的指着她:“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一个女人,用一根手指就挡下了你的拳头,不是说看不起你,小子,你都不配入我的眼。就算是只蚊子它还会飞呢,你能飞么?就算是只老鼠它还能打洞呢,你能吗?你连蝼蚁都不如,妄自……”
格丽塔正骂得欢,一道黑色光芒穿破虚空,狠狠向她砸去。
她瞳孔一缩,身子凌然飞退五米。
风起处,一杆暗灰色长qiāng深深扎入地面四寸,qiāng身如响尾蛇一般嗡嗡摇晃。
王庆急回头看时,只见两道身影高速奔来,前边的是林遵,后面跟着烧焦了头发的杨金豹。
王庆面色惨然,羞愧的道了一声‘伯父’。
林遵冲他一笑:“寨主休要气馁,你神魄为武魄入玄的气势所夺,出手根本发不上力。其实你和她差距没那么大,正常交手的话,未必鹿死谁手。”
王庆听了这不知真假的话,心里总算是安慰了一些。刚才他几乎就崩溃了,全力一拳被人用一指头挡下,说是心如刀绞一点也不夸张。
他垂下头,低声说道:“伯父,对头甚强。”
林遵微微一笑,道:“不必多言,老夫自有理会。”
他向前两步,把长qiāng拔起扛在肩上,一脸威严的冲格丽塔说道:“自古以来,主辱臣死,尊驾依仗武力,以言语羞辱我寨寨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格丽塔听了,哂笑一声,道:“我就欺负他了,老头,你还想打我不成?”
她说话时的样子慵慵懒懒,还捎带着几分少女的俏皮,煞是可爱。
林遵却不管这个,应了一声,直接一qiāng捅向了咽喉。
格丽塔斜身躲过,正要还手,红衣女子跨前一步,把她拦在了身后:“格丽塔退下,你非此人敌手。”
格丽塔冲她扮个鬼脸,道:“打都不曾打,就说不是对手,娘亲好生霸道。”
红衣女子淡淡说道:“今日才知你娘霸道么。”话犹未了,她从暗红色剑鞘里拔出了一把深红色宝剑,连环三剑,封住了林遵暴起的攻势。
两人斗到十四、五个回合,女子轻笑一声,道:“我说有些眼熟,林家qiāng使得如此纯熟,你便是林遵吧?”
林遵冷哼道:“大宋自穆桂英之后,不曾有女子踏入武魄入玄的境界,足下究竟是何方神圣?”
女人嘴角微翘,轻笑道:“天下那么大,你又识得几个人?”
说罢,她的剑锋一抖,两道剑光划出一道十字,林遵面色骤变,撤步急退四五步,但那道十字如影随形,把他面前空门完完全全的罩在其中。
危急时刻,杨金豹长啸一声,一qiāng刺去,将那道十字剑光搅得稀碎,同时qiāng前人后,向女子发起了一阵狂风骤雨般猛攻。
“竖子怎敢以多欺少?”倭国武士一挺武士刀,便要上前截击杨金豹。
“回去!”女子娇咤一声,语带不屑的说道:“莫说区区两个人,便是千军万马,我一个人也尽能杀得过。没我命令,谁也不许插手!”
那武士生得青面獠牙一脸凶相,却对女子噤若寒蝉。一声令下,他便乖乖的退了回去。
红衣女子独斗杨金豹和林遵,身形如飞,兀自游刃有余。时而一阵剑花洒落,便逼得二人节节败退。
战了七八个回合,女子咦了一声:“你这杨家qiāng如此正宗,想必是天波府的后人。我离中土时,这梁山泊无藉藉之名,如今竟网罗得许多豪杰,小子,手段不赖。”
说最后一句时,她悠然侧头,瞥了王庆一眼。
林遵趁她走神,竭力狂攻,手腕连抖刺出十几qiāng,却被女子一剑逼退。
“师傅!”在法场的另一侧,陈希真、杜壆等人经过一场艰苦的鏖战,终于突破了官兵的围堵,杀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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