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二十二年十月初十,龙虎交泰,阴阳相合,乃是一个难得的好日子。
今日是王诗绝、王大帅、王太傅王维娶亲的大好日子。
花果山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尤其是学院里的学生,山长大婚当日,学院里放假,他们一个个都上蹿下跳,高兴的不得了。
王维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婚事之后,入京见了皇帝,领了圣旨,得了个忠义亲王的爵位,太傅的官职。
他现在是一品太傅,入宫见了陛下都不用施大礼拜见,别人见了他都要施礼,在群臣中,算是身份地位最高的。
他的地位太高了,也表明了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往上升了,要是他再立大功,皇帝只能把皇位让给他了,所以皇帝是不会再启用他了。
王维不想在京城混吃等死,在京城里呆了一段时间,把那些一直跟随在身边的人安排好了之后,为了让皇帝以及朝臣们安心,他毫不眷恋地向皇帝告了‘老’,表示自己在战场上受了伤,需要回花果山养伤,顺便教书育人,要是天下没有大事,这一生可能就在花果山上度过了。
皇帝听了大喜,高兴得多吃了两碗饭。
在他离开那日,李旦带着一个满编的仪仗队,敲锣打鼓地来到洛阳城门,亲自把王维从出了城,像是在送瘟神,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维知道自己不受待见,没想到这么不受待见。
回到家里,陪着黛玉等人,过了一段闲云野鹤的日子。
第二年,婚事准备妥当,王玄奘正式迎娶玉真公主。
因为是n婚了,一切轻车熟路,迎亲、拜堂、待客、入洞房。
结婚当日,李白杜甫孟浩然等好友真的没来恭贺,据说他们聚在一起,就干两件事,一是喝酒,二是骂王维,边喝边骂,据说做了不少好诗。
王维不管这些嫉妒心爆棚的家伙,他一心一意拜堂成亲。
“相公,多年前,是不是你潜入了玉真观?还...还偷看我与妹妹沐浴?”
洞房里,王维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新娘子看了他片刻,缓缓地开口了。
“这个...没有吧!”
“相公别狡辩了,妾身五感异于常人,能记住你身上的气味。”
“这个...”
“算了,歇息吧!”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李持盈也认命了。
“好吧!”
尽管王玄奘千般不愿,万般不乐意,新人进了洞房,再反悔也没有什么卵用,反对无效,那就躺着接受吧!
王玄奘@@@@@李持盈。
“啊!”
第二天清晨,李持盈忽然惊呼一声。
“怎么啦?”
王维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李持盈盘膝坐在床上,脸上带着浓浓的惊喜。
“相公,我突破元婴了!”李持盈惊喜地说道。
“什么?”
一晚上就进阶元婴?
王维也吓了一跳,他知道李持盈是金丹后期,可想要破丹成婴,必须要得到大机缘,大劫难,只是过了一晚上,怎么能突破元婴呢?
“相公,妾身修炼yù nǚ xīn jīng,需要元阴之气,一直保持处子之身,经过百年,耗费了无数天材地宝,终于练出了一颗纯澈无暇的极阴之丹,可是又过了数十年,却一无所成,不管怎么修炼都无法再进一步,妾身已经打算放弃了修道,才会答应这门赐婚。”
李持盈笑道:“没想到这次成婚因祸得福,从相公体内得到了一些元阳,极阴之金丹由极阴转阳,阴阳相合,元婴自生,这便是yù nǚ xīn jīng最后没有点明之处,呵呵,妾身终于明白了。”
王维默默运转着玄功,他的体内本来就有许多元阴之气,分别是从林妹妹赵敏杨玉环等人身上获得的,现在又增加了一些,应该是从李持盈身上得到的,这算是意外之喜了。
他的玄功第四层第一转阴之境界可以再进一步,损失一点元阳不算什么。
“相公,你又不是童男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元阳之气呢?”李持盈奇怪地问道。
王维哈哈一笑:“相公天赋异柄,元阳多一点不正好么?”
“相公真坏!”李持盈瞥了被子一眼,暗藏凶鸡,想起昨晚的事情,她不由地脸色通红。
这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野蛮人!
昨晚两人交手,她受了重伤,痛疼难忍,所以早上起来运转功法疗伤,她看着王维嘴角的坏笑,就知道他的柄是什么意思。
“哈哈,娘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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