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夜空笼罩在新郑之上,本该一如往昔的宁静夜晚,却是被从将军府而出的漆黑铁骑所撼动着。
“好戏登场了。”
韩非嘴角微翘,淡定自若的喝着自己杯中的酒,对着众人说道。
“是将军府的精锐骑兵,看来公子登门拜访的诚意,姬无夜动心了。”
站在悬崖边上看着新郑城中的动静,紫女的脸上带着笑容,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韩非,嫣然笑道。
“所以并不是请我俩喝酒,只是当做这场戏的猪脚吧!”
白依雪坐靠在树上,晃着自己杯中的酒水,低放在嘴边,品尝着,回味着酒zhōng tè有的苦涩。
古代的酒没有现代的那么烈,这酒也是浑浊的,感觉更像是在喝果汁。
卫庄看了一眼韩非,但也没说什么。
“额!”韩非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看呐,他不仅仅会动心,甚至还会觉得伤心,当然这是有前提的,得有人替我演出完这场戏才行。”
韩非将桌子上盛满酒水的爵杯双手捧起,走到卫庄身前,进了一杯酒,“还得拜托卫庄兄了。”
韩非要的,不仅仅是卫庄个人的武力,还有卫庄在韩国之中的势力,更有他与白依雪之间的关系。
并且军饷有很多,韩非的手下并没有什么人,张良虽然是相国的公子,但也只是一个公子罢了。
他需要卫庄的势力,不然真心很难处理掉大批的军饷。
“哼,这件事完后,你还是离开韩国吧,师傅当时说的话还是别忘了!”
他在提醒白依雪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不应该一直出现在他这里,而且鬼谷的身份她也不应该漏出,直到鬼谷真正的对决时,才可漏出身份。
话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卫庄抓起放在他身边的鲨齿剑,就朝着悬崖下走去。
并头也不回的将手中的爵杯随手向身后一丢,韩非刚开还以为对方是要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完整的还他爵杯。
可是想象中的样子没有发生,只听到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毫无疑问,这支爵杯被摔的四分五裂。
韩非等人看着卫庄远去的背影,一个个都在沉默,不知道各自都在想些什么。
只有白依雪在树上笑着,想看韩非接下来的表现。
“我知道他一向很酷,可是这也用不着靠摔别人心爱的杯子来证明。”
韩非用一种丧气的语气地说道,而脸上那望着卫庄逐渐消失的背影的眼睛里满是透漏出的委屈与无奈。
听到韩非的话,张良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却始终没有笑出来声来。
而紫女回眸一笑,那般的万种风情。
莲步轻移,扭动着腰肢来到了韩非身边跪坐下来,朦胧之间,韩非似乎闻到一股比起好酒还要美上无数倍的香味。
“看来今天晚上伤心的,不仅仅是姬无夜一个人了。”
紫女语气中仿佛带有着一种魅人的魔力,让刚刚为自己珍藏已久的爵杯被摔碎的不好心情顿时变好。
“对了!路上你们说过血衣侯也在将军府?”
韩非突然想我路上张良对自己所说的话,于是开口询问道。
“是的。”
张良说道。
“你的敌人太多了,我也要走了。”
白依雪在树上对着韩非,更是对着众人说道。
“你真的放心走嘛!我现在可是很危险的。”
韩非装出一种弱小的语气说道。
他不希望白依雪离开,如果自己身边站着两个鬼谷传人的话,并定能稳住韩国的局势。
可白依雪却有自知之明,她根本就没有学鬼谷的其他绝学,这学了纵剑式与横剑式。
“就如他说的那样,我太合适出现在这里,这是他与他的对决,我在这里并不合适,因为我只是一个人裁判罢了!”
“鬼谷的每一代弟子都是互相争斗,每一代弟子都是已七国战场为他们毕业的考场……”
韩非不知实在夸,还是再说鬼谷已天下人当棋子,玩弄天下人?
“卫庄兄去演最终的大结局了,可是我这里还需要一个人去把谢幕之后的舞台给收拾干净,同时,也不想有太多的人去打扰。”
韩非却是话音一转,望着树上的白依雪说道。
“真是麻烦,我都快离开韩国的人,居然要帮你们解决这些事。”白依雪无语,但还是话音一转,“不过是你的要求,那我就帮你难住他们,算是我离别时的最后的用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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