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听完这个人的话,身子竟然有些微微颤抖。但不是我的大脑发出指令让其颤抖的,而是身子自行的,不由自主的颤抖的。
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身子正觉得害怕,我能感受到双腿缠身了自主意识,虽然不清晰,但很强烈,它们想立刻拖着身子逃离。
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其所散发的强烈气势,竟然能让身子绕开大脑的主导自行产生畏惧。能说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我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败倒在了这个人的面前…甚至可以说是脚下。
然而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已经意识到了,或者说承认了自己是失败者了,却还是要嘴硬,或者变相地嘴硬,不停地让大脑散发出自己没有输的意识。于是身体被强制性的压抑至冷静如常,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挑衅意味:“你和我之间很熟悉吗?还是说,只是单方面的认识我?”
男人动也不动站立于原地,回答我问题时的语气,和刚才他对男孩说话时用的语气完全不同。可以说是多了一丝恭敬色彩:“如果说,就于你来说…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相当陌生。但是就于我自己来说,我自然是对你还算是较为熟悉的。”
男孩这时插嘴:“老哥,跟他‘废’什么话!我看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危险,还是让我来将他的手脚筋全都挑断,让他没了能够行动的能力之后,再好好地问上几句吧!”
他说着就亮出短匕,准备对我发动攻势。
可随即就看见男人的脸色一黑。且速度奇快{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以肉眼无法捕捉的状态}靠到了男孩的身边,微低着头,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废’什么话?哪个Fei,废物的废?还是话费的费?”
男孩很害怕,声音都猛烈的颤起来,瞪大着双眼看向男人,支支吾吾的回答:“当,当然是…消费的费…”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由男人的右手和男孩的脸颊所共同演绎出来。
男人的目光愈加冰冷,用句俏皮话来形容。他此时此刻完全就和那凌冬之季一般,杀机散于四周,斥得人是肝胆具颤。
男孩于是果然是‘肝胆具颤’起来。全然没了刚才一股好算得上是威风八面的气势。不仅没了,甚至还倒退成了一句成语:胆小如鼠。
虽说,浑身抖若筛糠的确和胆小没什么关系,可他那副眼睛里的闪芒却是很好解释了这个词语按在他身上是有多么何事。
他双脚肉眼可见的抖着,甚至整个身体都有时候因为双腿或者其中一条腿的突然软弱失力,而往下猛然一沉。
可笑极了。
本来充斥着地下室一样潮湿腐烂气息的屋内,多了许多名为人性暴戾的味道。且有意思,但我又矛盾地,觉得可怕的是,我居然对此心生愉快,且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慢慢上扬了,一副很愿意看到这一切发生的样子。
难道是我的心态又发生了什么奇怪变化?
然现在并不是自我询问,自我回答,自我审视等‘一日三省’的时间,现在可是兄责弟,甚至已经动手出现暴力,像是内讧一般之时。
看热闹肯定是要充当其中行动一部分的,可更多地是趁如此良机应该多观察一下这二人有什么能力,能力大小强弱,关系究竟如何是否有空子可钻甚至为我所用!
男人将手横于胸前,另一只手从衣怀里拿出一条手帕,随即不停擦拭起刚才打到男孩脸面上的手掌。
“你和我相处多长时间了。”男人虽然是在询问,但又完全没有询问的语气和态度,反而咄咄逼人和凶狠感,活像刽子手在行刑前对即将被其砍掉头颅的,且被他厌恶犯人的一种唾弃。
显然刚才男人那一巴掌真的很重,男孩的手一直处于想要抬起来却又不敢抬的状态,说明他还在惧怕男人,且也从侧面表明他在等待男人对他接下来所下达的指令{当然,他肯定是希望男人会对他说,可以捂着脸或者揉搓被打的脸颊}。
男人沉声冷语:“三年?五年?足有十年了吧!”
男孩低着头,不语。
男人继续道:“十年…十年的时间难道不能维护一些行动举措吗?就是一只猫,一只狗,那些任何一只不是人的生物,也最起码能在这十年的时间里能够学会什么叫做不乱拉乱尿吧!”
“而你呢?你不仅是个人!你还是比人更高级的‘人’!血管里面,借助心脏循环的血液里可都是有着神明血质的!血质啊!你知道吗!!!”
男人扯着嗓子怒吼着,吼得都出了撕裂音了,都哑了。他吼完之后,那牙关咬得是嘎吱嘎吱直响。连我这个,还算得上是半个局外人{就于这个事情},都脑子嗡嗡作响,觉得有些恐怖。
“我的要求,自大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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