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门进了屋,左思右想不知道刚才雨化疾那番话语的内部含义,只能先连吸好几口凉气,转而将后来碰见邹散后的场景,和他说话是的动作语气神态结合,看看能不能因此引出些许判断灵感。
可这放在床头柜上的脑中秒针连续发出很长时间的走针声了,我却还是没有个明白头绪,反而觉得头晕脑胀,脚下不稳,晃晃悠悠的。于是就坐到了床上,阖上眼睛定神住精。
但在这精神刚一平稳下来,我立刻脑子里是翻江倒海起来,不停回忆思考对比:“雨化疾…这个人我虽然当时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不简单,其一定有许多隐瞒,不光是从给予我的请报上还是实力上,隐瞒的太多了…像是潜伏在海面下的暗礁,有像是流露出一丝角落的冰山!稍有不慎,我这条小破船就会被撞毁,不!是被碾压!”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可问题也得看看这个穿鞋是穿什么鞋的,不穿鞋的又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就算两边大都一样,只分鞋子穿或者没穿,也要看看双反背后的势力到底如何。”
“可是这个雨化疾呢?从头到尾一直虽然打着克苏鲁的旗号,说着自己对克苏鲁的狂热信仰觉得自己是非常狂热的信徒,还说了他自己的等级地位问题…但是很明显,我在克苏鲁方呆着的时候,每一名新来的信仰者都对他是毕恭毕敬,在那些场景了,仿佛他是万人之上…不,是他近乎和我平起平坐…”
“即便他对我是一口一个大人,没事用您称呼。可到头来,这两个称呼,都不是我自己搏到的,是因为他所谓的上头这般告诉他的。而他又不知道上头是谁…所以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就是所谓的上级。”
“这样想来,应该是最准确的推断。刚才见到他的时候,他虽然依旧是那一尘不变的微笑,但现在回想起来,分明是多了一丝做作,或者应该叫做模仿。他是在模仿那种笑容。再继续按照这个思路回忆…他在每次给我治疗的时候,那眉眼神态中流露出来的感觉,分明就是另一个人。”
“在面对一些重大事情的处理上,也是如此。所以其实他很喜欢当医生还是精神科的医生,就是因为他同样也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他有多重人格,患有精神分裂症…这些人格里,有患者,有医生。医生要上班,那么就要诊治。”
“普通的医生和病患的关系,抛去所谓的医患暴力的角度,面对正常的病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朋友之间,属于一种单方面的建议,以比较平缓的语气进行劝阻或者意见。而精神类的医患关系则不同,医生其实往往属于强行命令或者可以实行强行手段的一方,患者则是忍受或者执行命令的一方。”
“原因很简单,因为精神类的病人,他们大都都会被人类社会认定为是没有尊严,不值得拥有尊严,需要被强行管制,像是动物一般的存在。哪怕是他们自己的家人。电视上所演的,大都是虚假的…这是没有办法。”
“精神类疾病,一旦你患上了,所有的解决就会指向一个,那就是你永远都有潜在的危险,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死火山,而是休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但是一旦醒来就会彻底引发一场大灾难的休眠火山。”
“人就这个样子,只要你有危险,那么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尽办法去限制你…所以精神类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就是这样。再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雨化疾喜欢当精神类医生,喜欢呆在精神病院的原因。因为精神病医生是在精神病院工作的,而精神病也是在精神病院生活且也是被强行放置在精神院的。”
“他将多重人格升华成一种多重生命,对他来说,死,不过是死了一个人格,也就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人。所以他也就算是没有死。可也的确是死了,我所认识的那个雨化疾已经死了,他现在是全新的一个名叫雨化疾的人格。”
“因此,他才说他表现出对我的陌生却又熟悉,表情中永远流出一丝做作,他才说什么复活,否认复活…所以,其实他自己就是最高等级的信仰者,比他还要高级的无非就是又新生的人格罢了…或者,是还没有显示出来的人格罢了…”
“那么克苏鲁为什么如此自信的认为我会乖乖的将自己血肉生命奉献给它呢?无论输赢…”
想到这里,我的头里隐隐约约的好像闪过什么画面,可想去追寻那些画面片段的时候,脑子就又开始疼痛起来…
这种痛感是十分熟悉的,在船上也是这样…
有人在阻挠我。
但可笑的是,我现在又无可奈何。
我只能停止回想翻身躺到床上,双手枕在后颈处,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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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祭祀的身边,嘴里喃喃自语:“沃梅特…沃梅特…”也全然不顾周围人会想什么,甚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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