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汗毛立刻全都耸立起来,警觉神经疯狂的轰响防空警报!
这不是夸张的骇人听闻,而是必然会出现的生理反应,而这种生理反应是由心理反应而涌起的,心理反应又是依靠这长时间一来的环境而改变的。
赵子白,这简单的三个字可以分为两个词汇:危险,暴露。
生命的危险是伴随着身份与所处位置暴露而来的,我是不可能认为一个能轻松隐藏在蜡烛油层和黑暗中数日的男人,和穷凶恶极的罪犯之间的对话会有什么好东西产生。
我立刻站起身,赶快闪开一些,换了个赵子白铁定无法观察到的角度,继续吃着热狗,继续监视瑞格。
玻璃窗内的瑞格在品饮咖啡时的动作缓慢,流透着什么叫做良好的教养,在偶尔会出现的肢体语言中,也是显得恰到好处,哪怕他哈哈大笑的时候。
我手中的热狗快要吃完了,于是拿出手机,换一种路人行径。也因此更好奇他与赵子白之间的谈话内容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话题能让他们有说有笑,且还能维持许长时间不间断。
因为如果不是繁长或者又许多个着重点的话题,是很容易在某一刻出现无话可说的时间段。在这个时间段内,无论正在交流是双方还是多方,都会瞬间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可赵子白和瑞格,自我找到他们到现在,一直处于连续不断的交谈中,且就算是停顿,他们也只是合理的去品尝咖啡和思考。
所以这让我不禁猜测起,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到底要持续到何时才能结束,并且我也总不能一直看起来有些傻傻的坐在这里,毕竟一个再无所事事的路人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除非是乞丐或者正在迈入乞丐行列的无业游民。
“在写字楼的时候,我记得丝喀的出现让这个人很震惊,说明当时那种情况的出现他的确没有料到。然而之后,丝喀并没有对他进行什么惩处措施,但看得出啦,他的确应该是被辞职了。”
瑞格此时穿着的是一身休闲装,手腕上也没有手表,相反他会经常的查看手机,这是典型的工作轻松或者无工作人的惯有习性。
“那么丝喀为什么没有对他实施什么较为暴力的行径呢?明明她知道这个人手里握有初稿的讯息…”
“她和雨化疾所代表的克苏鲁方不同。雨化疾他们明显是被禁忌约束,而‘黑山羊’这边一眼看上去,就并没有这么严厉。难道从某种意义上,丝喀也被他欺骗了?但没可能啊,她和我的对话中,理智性如果可以用数值形容且满分为100的话,她最起码有85以上。”
“那么这就更奇怪了…究竟丝喀为什么不对他使用一些特别的措施逼迫他交出初稿,或者说出关于初稿的讯息呢?难道其实她也是被暂时不得知的禁忌所牵扯阻碍着?”
“还有几点…无论是邹散所代表的阿撒托斯方,还是克苏鲁方,亦或是现在又出现的黑山羊方,和已经显露出一丝的哈斯塔方等等…他们看起来相互之间都十分仇恨,互相算计,无论神位高或者低,都是如此。”
“现在有三方看起来是要求我成为盟友,哈斯塔和其他未显露出来的神明将我当做猎物。特别是当猎物的这点…这些神明不亲自出手,甚至也不派遣来强大的直属信徒,反而现在…对我的待遇好像是试炼…”
“让我一种,在打怪升级的感觉…”
不过思维上的浮想联翩并没有让我忘记此时应该进行的本职工作,当瑞格站起身开始显露出想要离开的样式时,我立刻低下头,装作很沉迷手机的样子,因为赵子白还没有和他分开。
“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我了?”这个想法是非常理所应当的:“赵子白能力如何,我还是知道一二的,且也不能因此小瞧瑞格的反侦察能力。丝喀在说起他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时所用的语气,可是带着严肃的。”
然即便如此,也只能继续‘老虎拔牙’,不然只能是白白浪费如此多的时间,且再想找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子白喘着领子很高的风衣,快步消失在了这家咖啡厅向右的拐角处。我便觉得松了一口气,毕竟我实在是没把握在两个正反侦查方面都很出色的两人周围环境内,进行不漏马脚的跟踪。
我动用能力,左手变出一顶棒球帽戴在头上,右手变出一副耳机,装成一个喜欢听歌的青年人跟在他后面,但距离掌握在12米左右。这是个非常好的距离,既不会让周围人觉得我很诡异有问题,也大概不会影响他。
“希望他不会穿街过巷…”我如是想着。
因为巴黎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城市的布局,长街小巷的环境自然不是很熟悉,一旦他真的如我想的那样做,就很有可能会跟丢他。
我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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