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思躺在床上,日复一日,一直是这般的样子,她真的是摔断了全身,每日,只是那个男人回来,跟她讲一些外面的事情,然后为她换药。
如若没有别的事情,那个男人,那个自称自己夫郎的男人也不会回来,杜蕾思累了就睡,反正到了时间,那个男人会端着饭菜过来,饭菜虽然粗糙,但是还不至于坏掉,这段时间的观察,杜蕾思也知道,此时此刻她们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可是,她这样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的人,就像是一个废人,问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男人细致的照顾她,全心全意,杜蕾思自是能够感受得到,之前作为卧底对于这些感知便是比常人都会敏锐上些许,此时此刻,更是。
不知不觉的,她的被子换成了厚的,而那一方小窗户外面,此时此刻竟然飘起了雪花,杜蕾思的四肢已经能够动弹了,她扭头,看着窗外,眼眸之中有些迷茫,时间还真得是过的快啊,这般下来,此时此刻便是已经到了冬日了呢。
她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窗外的雪花,雪花熙熙攘攘,却是一直不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乎,杜蕾思就这样看着,直到那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空气中掺杂了寒冷,她便是牵强的动了动手臂,然后将那被子往自己的身上又是拽了拽。
完成动作的时候,她已经累的出汗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这个时候男子到来照比平时的时间要是晚了一些,杜蕾思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看到门开启,男子进来的时候,那心中的一下子放松下来。
看着男子,男子乌黑的发丝之上还带着几朵雪花,屋子里面不是很暖,所以雪花过了一会才是融化了去,与男子乌黑的秀发混为一谈。
男子自那怀中取出了一个馒头,馒头此刻还冒着热气,杜蕾思看了看窗外的雪花,又看了看男子此刻起伏的厉害的胸膛,一下子便是明白了,这人,定然是跑着回来的,而且将那馒头放在衣服里面,以便保温。
这些,她都在电视当中看过,那是一种疼爱的体现,杜蕾思看着那馒头,又看着那男子,男子的脸有些肮脏。
玉尧殇见她看的自己出神,便是急忙抬起手摸了摸脸,尴尬的笑了几下,心道,是不是没洗干净?一定是因为回来的太过匆忙了,所以脸都没有洗干净。
思及此,还紧张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有补丁,但是还不至于太过于肮脏,便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面的大石头也是随即落了下来。
“我可是你很重要的人?”杜蕾思自然是将面前男子的一系列表情状态都看在了眼里。
玉尧殇闻此,一愣,拿在手中想要递给她馒头的手就那样生生的顿住了,他看着那躺在床上的人,脑海中回荡着过去的种种,他很重要的人吗?
自然是的,他自从罄族被tú shā以后,满心都是恨,就快要成功的时候,却是出现了她,遇见了她,自此,便是仿若又跌进了那无尽的深渊之中,心,这一刻都是沉沦的,那般不顾生死的跟着跳下悬崖,那般不顾生死的用了全身力气将她救了回来,甚至是现在……
现在都在忍辱负重的医治她……
“自是重要!”玉尧殇眼眸坚定,却不曾发觉,那被拿在手里面的馒头此时此刻被他攥的已经是变形了。
杜蕾思却是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因为你是我夫郎?”
闻此,玉尧殇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唇。
“你不愿意说便是不说了。”杜蕾思牵强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床上腾出了一些位置,虽然她的四肢能够动了,可是身子主躯干还是不行的,所以此番这般的动作之下,已经是呲牙咧嘴了。
玉尧殇见此,后知后觉急忙过去,“你这……”
杜蕾思抬了眸子,看着男子,男子的面容清秀之中带着一股子的妖媚,尤其是那上挑的眼角,杜蕾思这些日子,姿势也明白了这是一个什么社会,竟然女尊男卑,而且……
思及此,看了看面前的男子的小腹,有些很难以接受,这……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
察觉到两个人脸对着脸,都要挨在一起了,于是都有些尴尬,“你是我夫郎?”
杜蕾is眼眸之中一瞬间有些疑惑,因为她之前在男子照顾她的时候,看到过男子的手腕luǒ lù在了衣袖之外,而那里赫然还是有着守身砂。
玉尧殇这段日子实在是太疲惫了,身体承受不住,所以心思便是不愿意去费那么多劲儿,尤其是和经过自己亲手造成的‘失忆’的女子面前。
“自然是。”
“我……可是有什么隐疾?”本来杜蕾杜蕾思也想问问,男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的,但是说到一半,便是被男子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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