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个时候,透过茫茫的大火,底下有人呼唤的声音传了上来,只是一声,那一声,那奋不顾身的身影,杜蕾思心下却仿若明镜似的,是他……
那么肯定,就是他。
这一刻,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虽然所剩无几,奈何对面那人也是惊讶之际,电光火石之间,手掌突兀的抬了起来,紧接着毫不迟疑的,一把将那面前的寿衣人,狠狠的推了过去,那方向是自己早就观察好的。
那火焰最是猛烈的地方,此刻那火舌已经卷起了寿衣人的衣角,白『色』的衣服,红『色』的火焰在灼烧。
那人双眸死一般的沉静,刚刚女子推他的那力度,用尽全力啊!还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玉尧殇此刻像忘了躲那火焰,任凭燃烧他的周身。
与此同时,那抹银白冲了上来,快如闪电,带着毫不迟疑,带着勇往直前,这前面就算刀山火海,如今这熊熊燃烧的花楼,也算是火海了。
因为那里面有那个女子,他便是更加无畏。
耳边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抬起头,四目相对,那人的双眸灼灼,闪亮无比,仿若天边的星子,心跳『乱』了频率,张口,想说什么,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据说当日安景澜抱着杜蕾思下来的时候,那夜空之上,那圆圆的姣白月光之下,红与黑外加掺杂着白『色』的布景之下。
那无畏的身影,自此流传,情比金坚。
青『色』的身影目送那男子离开,眸中染过苦涩,他也想冲上去,他的心早就冲上去了,可是怎奈,没有一点功夫,不过挺好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脑子里面回『荡』着刚刚那男子无畏的冲向火海之中。
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的后路,看来,那个人深深地爱着她。
此生惟愿,我爱的人,有更多的人珍爱。
那不是更好吗?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泛着苦涩。
思及此,立马转身,和老『妇』说了几句,言语间带着满满的歉意,然后便是青『色』的身影离开樊阳河畔,汇入那京都的繁华街道之中,向着那城外而去。
夜『色』漫长,越到城外越是漆黑,虽然圆月照着大地,可是山间小路崎岖,男子一身文人气息,没有一点武艺。
就那样一往直前,脑子里面只有个念头,只有一个身影,只有一张面孔。
她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
路上荆棘刮破他青『色』的衣角,黑夜下面,山路格外的难走,甚至树枝刮破了他的肌肤,渗透血红。
当赶到善佛寺的时候,言青的一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这可是廖烈冰冷的冬夜啊。
宋经子看着来人,大为吃惊,“怎么回事?”急切的口气询问着。
言青见到这老者的这一刻,身子里面那紧绷着的弦才算是松了下来,顿时,直觉得两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宋经子急忙过来扶住他,想要为言青把脉,看这样子,男子的身子定然也是受了病。
伸过来的手却被言青制止住了,想要说话,可是口干舌燥,只是惹来了好几声咳嗽,干咳,在这冰冷的夜『色』之中尤为撕心裂肺,仿若肺都咳出来了,言青唇齿紧咬,将那呼之欲出咳嗽死死的压了下去。
“杜……杜……”
“思思?”宋经子闻此,立马明白,看着怀中的人,手就那样被男子制止了去探勘脉搏的动作,“思思怎么了?”
定然是出了事情,宋经子眉头紧皱。
“被火烧……”牵强的说着话,可是刚说出口,却难以抑制的咳嗽了起来,见着宋老先生不放心自己的眼神,言青喘着气,摇着头,脸上牵强的浮现起笑容,“我……没事……”
宋经子看着言青,那个男子眼眸之间满满的坚毅,这个男子啊,情之一字,真是潜力无穷无尽。
将言青带入屋中,放在床上,在他口中放了一颗『药』丸,才算是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这个男子啊,宋经子无奈的摇着头,袖子一甩,便是开了门,离开了。
那门关上的同时,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眸,紧接着一口鲜血破喉而出。
“噗”的一声,随后,那抹青『色』的身影便是再也支持不住了,重重的跌倒在床上面。
而那地上,徒留一滩泛着黑『色』的鲜血,那鲜血之中还有一颗『药』丸,赫然是宋老先生离开之前塞入言情口中,养身体用的。
话说,宋经子来到了杜家,便是见着守在床边的安景澜。
安景澜抬眸,见着师傅竟然来了,大为吃惊,不过眸间也是染上了喜『色』。
“情况如何?”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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