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步入帐中,他的身后,十几个穿着汉服的妇人鱼贯而入。帐中诸将见之,尽皆相顾而笑。
满达海从地上爬起,大手一挥:“一路行军,到处都是人烟绝迹,本想攻下一座城池让大军放松一下,却担心误了驰援保宁城的正事,只能抓来这等粗鄙村妇,还是耗费了数百人马在山中搜寻半日的收获,尔等姑且乐之!待大破保宁城下的明军后,必定让诸位在离川前满载而归!哈哈哈哈!”
这些妇人的家人全死在清军的屠刀下,若非有几分姿色,怕也活不到现在。可她们活着,却还不如去死。在被虏获之后,白日浆洗衣物,夜晚供人淫辱。稍有不从者,轻则鞭答,重则斩杀。帐中汉人降将多少有些顾及,可一众满清将领早已扑上前去,抢过汉妇于身边陪酒。
dá zǐ不通教化,自无礼仪廉耻一说。便在大帐中,上下其手。一些汉人将领不忍目睹,都是埋头饮酒。
正热闹时,忽听帐下传来一声喊:“主子,奴才......”这人腔调中带着哭音,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片刻之后,便见两名士卒搀扶着一人进来。
帐中所有人膛目结舌,这是谁?头上冠帽不在,披头散,身上衣衫不整,赤着足,脸上满是污迹,该不会是马粪吧!
那人一进来,便放声大哭,窜到满达海面前,跪拜于地。后者视之,发现来人是他京城府上的家奴!他怎么成这般模样了?
那个家奴连磕十几个头后,才泣声道:“主子......奴才,奴才实在无颜回来啊!”他大哭不止,帐中诸将面面相觑,到底生什么事了?
满达海此时酒意上头,晃了晃昏的脑袋,失声问道:“你,你这是......”
那个家奴哭得极为伤心,脸颊上的马粪被泪水冲出两条槽来,用满语上报道:“奴才心疼主子一路劳苦,抓回来的妇人都是平庸之色,于是想带人再去抓几个漂亮的汉女回来伺候主人,谁知在一处山道上遭遇了一伙盗匪,先以gōng nǔ伏击,待我方混乱时,一拥而上。奴才带人反击,岂料这伙盗匪俱是手段不凡之辈,奴才好不容易杀出了条血路,等过了大半个时辰,返回事发地时,只看到满地被割去了头颅的尸体......”
满达海不待听完,勃然大怒!将手中酒杯捏得粉碎,狠声道:“何人如此大胆!”
那个家奴小心翼翼的低声道:“主子,奴才和这伙盗匪厮杀时,对方还放出话来,让我们早早退出四川,否则便要......”他说到这里,抬头看到满达海面目狰狞,遂不敢直说。
满达海双眼圆睁,几乎挤出眼眶来,怒哼道:“他们便要什么?”
那个家奴哆嗦了一下,说道:“他们说要生俘主子,然后扒光衣服,悬挂起来供人欣赏......”
帐中的满清将领早已按压不住,纷纷请战。满达海气得脸色煞白,嘴唇颤抖不已,突然大步奔到帐角,一把抽出战刀!刚折身走回数步,又豁然停住,右手招额,似乎十分头痛。
良久,满达海扔了战刀,上前扶起家奴,只是对方一脸的马粪,奇臭无比,他强忍着作呕说道:“一路辛苦,且先去清洗歇息。”
那个家奴受宠若惊,又是连连磕头谢恩,过去在京城府上,满达海的性格十分暴虐,经常严惩犯错的下人,每隔一段时间府里都会死上一两个人,更不用说满达海对下人这般好过。
而满达海只是故意这么做,想让在场的诸将都明白,只要对他忠心耿耿,那他也会以真诚回报,将帅关系融洽,才能保证军心稳定。
没过一会儿,又有军士来报,说是大营中放出去的游骑,于十余里外的一处县城境内遭到袭击,死伤七八人,对方亦作盗匪装扮。
满达海听到这里,心知哪有什么盗匪,必是明军伪装,看来明军已经没有一味的规避,在兵临保宁城下前,应该就会和明军展开遭遇战。
保宁往南七十里,通县县城。
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近日气候却渐渐转寒,又下了几场春雨,守卫在城头上的兵卒感到十分阴冷,只穿单衣的他们有些难以忍受。
可在通县守将的几次严令下,兵卒们不可懈怠,不可疏忽,违令者一律处死!因此,即使天气变化再恶劣,兵卒们也只能坚守岗位。
有一个年轻队正,内穿棉衣外罩铠甲,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口鼻之中不断喷出白气,登上城头,依次检查士兵着装器械,见到有人站的歪歪扭扭,他面色顿时一沉,厉声喝道:“给老子站好!现在就样子,等清军杀来,你还不彻底成软脚虾了。”
那兵卒急忙站直,身子却紧接着一颤,只因耳边传来一声大喊:“清军!”
喊声响彻城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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