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一时间尴尬的有点不知所措了,过了一会儿之后,耕种的农民们也都开始把目光投向李县令,灼灼的注视目光让人无所适从,灵机一动,想起了曹操故事,李吉祥也不管不顾了,当场下令:“来人,把我拖下去打一万板!到死为止!”
更尴尬的事情是,农民们都一脸的事不关己的看热闹,只有关羽急切的抱住了李县令:“先生不可啊,诸事未定,现在还离不开先生啊。”
终于得到了台阶的李吉祥伸手从关羽的腰间拔出宝剑,抓住自己的发辫:“今日吾割发代首,他日立功相赎。”
把手里的头发交给关羽:“云长可持此发,警示于我。”
关羽感动的接过头发:“先生,属下愿随先生一起立功赎罪。”
李吉祥也激动的抱住关羽的肩膀,心里在仰天长啸:“终于收服关羽了!”
在这安溪县呆着当县令很舒服吗?如果不是看到了挖刘备墙角收服关羽的一线希望,谁愿意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久留?早就回江东去处理政务了好吗?这安溪县大大小小的事务一个月下来的大小事务都不够一个小时处理的,不是张家偷了李家鸡就是陈家的打了赵家狗,最大的事情就是汉蛮之争,又有关羽全权协调,每天都无聊的李县令在县衙里研究围棋,现在终于得到了关羽的投效了,李县令开心的想要笑出声了:“还望云长你以后多多的鞭策于我。”
环视一周:“这里就是田间了?发生冲突的人都在哪儿?”
关羽伸手一引:“这才刚出城,都是县城里的百姓的土地,试验田还要往外行。”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继续前行。
不久,就到了水渠旁,地上斑斑点点的都是血迹,
田埂间还有妇人在哀哀痛哭,
李吉祥转头问关羽:“云长,这里就是杀人现场吗?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跪在田埂间哭泣的妇人一见关羽的大红脸:“红脸大神,你要为民妇做主啊!我丈夫只是在取水灌溉,就是在我们汉民的水渠里取水就被那些蛮子们把他用铁叉给插死了!”
这妇人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的,把本来还算周正的相貌弄得一塌糊涂。
李县令沉声怒喝:“杀人者何在?”
一边随行的一个小吏:“县令息怒,李县令您息怒啊,要知道这杀人者乃是南蛮头人黑龙洞主的人马。”
:“南蛮头人的人又怎么样?杀人就不用偿命了吗?”
小吏跪地回禀:“属下已经向木鹿大王发出请求,请他们交出杀人者了,可他们说汉民藏私,没有认真的教他们种地的办法,所以要多取一些肥料和水源,被杀的人就是带头抢水的人,他们要我们给一个交代,否则就不会把人交出来。”
李县令眼神一冷:“你们在忌惮什么?我是要你们处理杀人犯,你跟我扯什么汉蛮之间的纷争?这是你家老爷我过问的事情,你们就去把杀人凶手捉拿回来便好。”
转头看看关羽:“云长,看来咱们要去拜访一下木鹿大王了。”
骑上坐骑,一路轻车熟路的来到寨子,也不等禀报,推门就直入竹楼:“木鹿老儿,滚出来,我来找你算账了!”
木鹿大王赶快从竹楼里翻身起来,衣衫不整的快步下楼:“李县令你怎么来了?”
李县令看着一脸春光明媚的木鹿大王:“你们不是要我来给你们一个交代吗?我跟云长来负荆请罪了。”
木鹿大王奇怪的说:“负荆请罪?为何您看起来更像是来问罪的?”
李县令气势汹汹的说:“我就是来问罪的,怎么?有错吗?”
木鹿一捋胡子笑道李县令你有何事要问罪于我?”
看着木鹿从容不迫的表情,李县令不开心的说:“交出凶手否则滚出安溪县。”
木鹿明显的被李吉祥这出乎意料的操作打了个措手不及:“交出杀人者也可以,但是你们汉人要保证不再藏私,真心实意的教我们如何种地还有养蚕抽丝!”
李吉祥面无表情的看着木鹿,从嘴里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不交,就滚!”
反正现在关羽已经归心了,那么这个安溪县县令的官职就无足轻重了,而此地的百姓,即使是没有李吉祥他们也会活得很好,甚至是活得更好。
既然这样,李吉祥又何必在意这些南蛮人的意见呢?
被李吉祥斩钉截铁不准备谈判的态度刺激到了的木鹿大王主动的给自己找台阶下:“那些儿郎们其实也都不容易,他们是那么选出来最聪明的年轻人,第一次受命立功心切,看到种出来的粮食远远不如汉民们的他们当然着急,这么一急之下就难免压不住火,一时激奋就被人哄骗了说是汉民们藏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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