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理寺大牢分为天牢、地牢和水牢三层,从上到下,依次着着重刑的犯人,监牢wài wéi由厚重的青石砌成,里面更是用钢索铜水浇筑,可谓是固若金汤。枫朗先是从天牢寻起,那天牢里关着形形sè sè的犯人,此时已是半夜,大多都已睡下,唯有牢道里亮着稀稀拉拉的灯火。
“月儿——月儿——”枫朗一路走一路喊着。常远跟在他的身后,也不出声。
天牢寻完,没有见着朔月的身影,枫朗便寻着梯子往下一层走。
“大皇子,大皇子,您这是在为难属下啊。大皇子,您放心,属下决没有给索珠公主罪受啊……”常远连声道。
“好啊,你把她请出来啊。”枫朗头一不回。
“大皇子,您真的是难为属下了。”常远应了一声,见实在劝不动,只好默默的跟在枫朗身后。有兵士小声问:“大人,要不咱们回禀了皇上吧?”
“找死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去打扰皇上休息,你这狗头是不要了?”常远瞪了那人一眼,又一溜烟的跟在了枫朗的身后。
地牢没有通风,显得又闷又湿,昏暗的光线下,甚至连路都看不清楚,枫朗在地牢又边走边叫“月儿——月儿——”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这狭长的甬道传得很远很远。
“大皇子,索珠公主在这边,您跟我来吧。”见枫朗那架式,是不找到朔月不罢休,常远叹了一口气,索性道。
枫朗横了他一眼。
“大皇子这边请。”常远指了指另一条通道。
两人向前行了约摸三百来步,又上行了几级台阶,才听得常运到:“就是这里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枫朗看到了一间牢房里关着的小小人影,那身子坐靠在草堆上,看起来毫无生气的样子。
“月儿,月儿。”枫朗急了,拍着牢房那如碗口般粗细的木栅栏连连叫道。
那草堆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的站了起来:“枫朗,是你吗枫朗?”
“是我,是我,月儿,你没事吧?”枫朗推了推那牢门,却是纹丝不动。
“还不快打开!”枫朗冲着常远喊。
“属下已违令带您见了索珠公主,如大皇子再让属下开门,那就是要了属下的命啊。”常远道。
朔月已尼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向了门边,枫朗伸手握住她,在大夏天里,她的手竟这样的冰凉。
“月儿,你没事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枫朗连连安慰。
“没事的,我没事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说我是杀人的凶犯,枫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永寿宫死了几个人。”
“永寿宫死了几个人与我何干?”
“他们喝了你拿回来的药剂,不过你别担心,许是我配错了剂量也有的,你不要着急,我一定会为你洗清罪责的。”枫好紧紧的握住朔月的手。
“喝了我拿的药剂?不可能,不可能,那些药每一味我都亲自采的,而且就算是有毒的,我也是专门制过了的,怎会出人命?我不信,我不信!”朔月摇着头,完全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过了一会儿,又猛的拉住枫朗问道:“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怎么样了?她可有服此药?”
“月儿,你冷静下来,你听我说。”枫朗轻轻的拍着朔月的手背:“我知道,这此定与你无关,母后也服了那药剂,可并没有出现不良反应,吐血而亡的都是宫人,现在曾平在那边守着,不会再有事了。”
“皇后娘娘没事便好。”朔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随后又眉头紧锁了起来:“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吐血?”
“现在正在查,我也觉得奇怪,做药物测试时我一直在场,明明看到他们喝下去后情况有所好转的,甚至他们两剂药下去,有的都能下地活动了,却不知为何突然又会吐血……”
“枫朗,你相信我吗?”朔月突然问道。
“我当然信你啊。你看,你做的艾草包我便随身带在身上。”枫朗将艾草包举了起来,隔着木栅栏给朔月看。
“你相信我便好。枫朗,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朔月轻轻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月儿,你别怕,我就在这里陪你。”枫朗靠在栅栏上,拉着朔月的一只手不愿意放开。
“大皇子,没事的,索珠公主在这里属下不会为难于她,属下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才……”
“常大人,本皇子不为难你,你走吧,本皇子便在这里陪着她。”
“这……”常远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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