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老娘的道理。如若它不能顺利到达指定地方,就算那信不慎遗失,这种暗文想来别人也是看不懂的,再说了,又有多少人愿意去扒一坨屎呢?”红姑咯咯的笑着,拉着曾平的衣袖,将他从洞里拉了出来,两人又顺着楼梯回到了屋内,等一切恢复到原状后,曾平才道:“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呀?”
“瞒你?有的事就摆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见,何需要瞒?”红姑耸了耸鼻子。
“什么事?你是说你喜欢我这件事吗?我知道的。”曾平捉住红姑的小手,嘴便凑了上去。
才过一日,皇城的大街小巷便贴满了朔月的画像,画像旁配有字:“家有妹妹林雪儿,不幸被义清帮贼人所掳,至今已有五月余,家里老父因思念成疾,望盼妹归。如有知情者,请与林家铺子联系,一定重酬。”
林家铺子,多大的场面啊。这皇城里的人都知道,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富人家,这城里的米、面、粮、油,哪一条街没有他家的商铺?可是令人奇惯的是,怎么林府的xiao jie被掳却要在五个月后才来寻找呢?
“哎呀,这林xiao jie可生得真俊。”有人围着那画像看,指指点点。
“可不是嘛,这样的姑娘,只怕早做了压寨夫人了。”另一人道。
“别瞎说,义清帮的人可不是下作的人。”又有一人反驳。
“就是,义清帮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向来他们都是暗中劫富济贫的英雄,这林xiao jie丢了,只怕是有心人哉脏嫁祸也不一定呢。”
“你们两个,脑袋还要不要了?敢在光天化日,皇城根下说义清帮?真是活腻了。”另一中年人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嗓子:“也不怕官府的人听见!”
“哼,官府的人就是怕义清帮的义士们呗。”另一人不服气的小声滴咕。
“各位父老乡亲……”突然一声锣响,那站在画像旁边一副仆人打扮的人开口讲话了:“这画像上是我们家二xiao jie,年方十八岁,于去年岁末被贼人掳走,至今未归,我家老爷天天想,日日思,如今已急出病来,可还是不见二xiao jie的踪影,老爷恐自己时日不多,这才出此下策,命我等四处张贴寻人,如果在座的哪位乡亲能提供线索,帮助我们林府找到xiao jie,老爷愿用林家半数家产酬谢之。”
“半数家产?”那仆人的话一出,那围在四周的人群便炸了锅。半数林家家产意味着什么?那可是意味着从此可以不劳而获,一步蹬天啊。
“此话可是当真?”有人跳了起来,大声问。
“自然当真。”
“走喽,去找林xiao jie去了。”那人又起哄,拔开人群跑走了。
“林府在皇城自是有些名气的,万望各位乡亲邻里鼎力相助。”那仆人又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况且,像这样的画像,像这样的游说在皇城之中,一夜之间便贴了个好几百张,说了好几千遍,一时间,整座皇城都传得沸沸扬扬起来。
“大皇子,看来太子已先我们一步动手了。”曾平自晨早看到这些寻人告示后便一直侯在金銮殿外,只等枫朗早朝一下,便上前禀告。
“混蛋!”枫朗握紧了掌头,昨夜整夜无眠的他现在眼圈发黑,眼睛却晶晶的亮着,他不能轻言放弃,他一定要努力将朔月抢回来!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曾平也显得有些焦急,红姑发出去的信息还没有得到回信,也是,才一日不到的功夫,那兽又能跑到多远呢?
“先按兵不动,看看这晟逸耍什么花样。你多派些人手,跟紧了那林府的人,必要时采取行动。”
“是。”曾平应了一声,跑走去准备了。
烈日灼灼,天空中不见一丝云彩,枫朗的心也跟着这太阳一样,热了起来。
春梅是随皇子妃进宫的,在东宫中地位自然是不一般,所到之处,其它下人都得主动同她打招呼。晟逸行动了,挑云也开始行动,趁晟逸一早上朝,她也带着春梅春喜去给鹂贵妃请安。
待其它宫里的嫔妃都走完了,挑云从座位上起了起来,拿出一方绣了一半的帕子来,慢慢的走到鹂贵妃身边:“母妃,您瞧瞧,儿媳笨手拙脚的,这帕子里的蝴蝶绣了一半,可在须子这里就绣不下去了,觉得怎么都不好看。儿媳是看过母妃宫里的绣活的,那花啊草的,跟活的一样,母妃可否教教儿媳啊。”
“哦?云儿竟自己动手绣绢帕?真是有心呢。”鹂贵妃的女工自是宫中出挑的,虽说多年不曾亲自绣纹,毕竟当年也曾独占敖头,现在听得自己的儿媳妇甜言蜜语,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来。毕竟谁都愿意听赞美的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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