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心做学问的人......
就如自家老爸、日子都不好过!
“天赐胸有邱壑,识士不若平常,有你等此番心思,老夫是相当欣慰!”
人老成精,这第一印象很关键的。
眼前这人、虽出身贫寒,但神色自然不亢不卑,却让他极其欣赏。
杨佶亦是点点头。
这哎呀兄弟柳天赐虽手无绑鸡之力,但言行举止、颇有大家风范。
出身于修炼世家,却醉心文章,他也算是另类了。
“此次小子受天赐兄之托,也带些日常之物,还望先生笑纳。”
杨佶开始直奔主题,挥挥手、让杨成呈上所带之物。
“呃!你等有此心便好,何必多礼!”
任见诚再次拒不接受。
如果是普通小礼便也罢了,但他可是知道里面有什么。
杨成已送来两次了,都是他回来后检查一番才不得不退回去。
如果是普通土特产或什么的,他收下又何妨?
但那其中一只箱子里,整整百万大景通宝。如此大手笔,无缘无故的、他那敢造次。
“先生,小子乃是受人所托。先生高风亮节,小子相当佩服,此事却不是小子的功劳,请先生不必推却。”
杨佶是打定主意了,今天你收也罢,不收我就耍赖又如何。
咱今天就是来硬的。
“嗯!对了先生,还有一事,小子唐突,还请先生见谅。”
任见诚看着自家老富给他杨家随从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心情却是感慨万千。
“哦?你既是天赐兄弟,何来唐突一说,但讲无妨!”
“是这样的,小子有一事,却是须当面与先生女儿交待,还请先生容许!”
“这个——赤子拳拳之心,老夫怎会怪你。实在是......”
“可是小姐有麻烦?”
柳多多心一沉到底,不会是我来迟了吧?
自家那坑货系统起码是不会忽悠自己的。
既然要自己介入、那事情肯定有转机,关键就看自己能不能解决而已。
“麻烦?也可以这么说,圆圆这孩子福薄,怕是辜负天赐对她一番心意!”
“这话怎讲?”
“圆圆自幼身体不好,一直有隐疾,这些年全靠她自己苦苦支撑着。”
“唉!前些日子,估计是隐疾暴发,如今却是卧床不起。”
任见诚叹息一声,女儿这病情一拖经年,见过名医不少,花费无数,却都束手无策。
“哦?”
原来是病了。
这个、杨佶脑子急转......
如果是现代医学水平可以解决的,说不得把她送过去也无所谓!
“不知小姐之疾是何状况?医师怎么说?”
“嗯!非小子冒犯,小子师父,在病理方面亦有所涉猎。”
“你的心思,老夫当然明白......“
任见诚沉吟一下,似是想通了。
“圆圆命苦啊!此隐疾与她娘亲当年如出一辙,诊之六脉平和,毫无病症。一旦发作、却喜欢蹲踞、极易晕厥、甚至咯血,一众名医亦是束手无策,如是仅数年而已!”
“医师诊断此乃喘证,厥脱。心痛甚,旦发夕互,夕发旦死,无良方啊!”
“喘证,厥脱?喜欢蹲踞、极易晕厥?”杨佶慢慢思索着——
【心痛?不就心绞痛嘛?从小就有?啊呀?先天性心脏病?】
杨佶大吃一惊!
你大爷的!十有八九是了,这在现代一不小心也得挂哪!
“有名师预言,如能趁病症发作前修为达到星宗境界或可自愈......”
任见诚看着杨佶脸色变幻,知其已明白,干脆自嘲解释一下。
星宗境界是那么容易达到的?
自己这女儿自幼修行,如今也就星士六层,星宗大师、那是可望不可及的幻想而已。
不过——
杨佶哭丧着脸:
“先生!小子师门有大医者,或可对小姐的病情有帮助,可否让小子一试?”
系统的鸟性,他是心知肚明,如果任圆圆是必死之症,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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