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
手痛。
腿痛。
“嘶,好疼,”揉摸泛痛的后脑勺,千浔惺忪着眼,超凶嘟囔,“妈的,我这是被人给打了吗?!浑身都痛,要痛死了!”
“女人,感觉怎么样?”
???
“昨天晚上,你跟君焱……忘记了?”
???
抬手,抬jio,千浔晕乎着,“昨晚君焱不在我这儿转了一圈,就走了吗?我跟他什么都没发……挖槽!!!”
低头,掀被,xiong前青紫的指印撞入瞳孔,千浔僵着小脸,艰难伸手指,戳向……疼!!!
跳下床,窜至铜镜,看向镜中的自己。
青紫的指印,渗血的掐痕与咬痕,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duang!
铜镜破碎,镜片四溅。
“娘娘,您没事……”
“出去!”
“……奴婢出去,这就出去。”
门关。
duang!
咚!
砰!
guang!
一通乱砸,满屋疮痍。
砰!
砸进被窝,千浔小脸冰冷,温柔呵呵,“大黑,我是不是对君焱,太过宽容了?以至于使他产生,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错觉?”
“……女人,你生气了?”大黑有点方。
瞥过惨遭蹂躏的手臂,千浔倏尔轻笑,“生气?我确实很生气,气得……想抡晕君焱,绑他铁链,关他小黑屋,再睡他一百遍,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其实,”怂·黑弱弱道,“boss大人,并没……只是……抱着你睡了一觉。”
“……”
千浔咆哮,“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后脑勺为何这般痛?!做采花贼就算了,可尼玛都到关键……打晕我,抱着我纯睡觉,是要闹哪样?!君焱的特殊癖好吗?!”
“……”发怒的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叩手镯,千浔勾起邪气的笑,“若我猜得不错,昨晚我应是被特制的迷.药给药晕了,这才不知今夕是何年,任君焱为所欲为。”
“大黑,给我迷.药,今晚,我定要君焱尝尝,被人肆意摆弄的销魂滋味。”
“……”
“装死?”
“……给你,给你行了吧!”
轻抚手镯,千浔冷飕飕道,“这才乖,就少拔你一根羽毛吧。”
-
深夜。
迷烟吹入,再确定床上之人沉沉入睡后,君·采花贼·焱,堂而皇之进入。
指尖拂过眉,眼,鼻,唇,君焱眸光愈发幽深、灼热,缓缓俯身,亲吻殷红的唇——
“抓到你了!”
揪手臂,猛地一拽,翻身而上,女王·浔伸小手,轻拍君焱面颊,“昨天晚上,我屋里溜进了采花贼,对我又亲又抱又啃的,我真是好气好气,不过……”
撕拉!
粗暴扯开君焱衣袍,挑逗地画圈圈,千浔柔柔笑着,“我抓到你了,阿焱,你其实不用偷偷摸摸的,毕竟,我也想采你呢。”
“……你……你……”
掰开大掌,与之十指相扣,千浔俯身,轻吻君焱唇角,“阿焱,别浪费力气了,我这药,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它会让你使不上劲,在我身~下瘫成一滩水,任我为所欲为。”
“阿焱,放松,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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