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男人。他很高,自己大约只能到他的下巴那样。被那人竖着用一只手紧紧地箍起来,让她动弹不得。
接着,一张大布从头罩到脚上,男人抱着她开始移动起来。
“你也太小心了吧,这里又没什么人。”第三个声音加入进来,是个男人。
“你懂什么,细节决定成败。”瘦男人的声音在苏浅夏的头顶响起。
几人一起走着,女孩偶尔过来托她一把,她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被瘦男人裹挟着“漂移”。
大概十分钟左右,苏浅夏听到开门的声音,接着,几个人进了屋。屋里很冷,几乎跟外面的温度一样。
她被放下来,坐到一个硬硬的台子上。
“给她摘了吧。”女孩走过来,依然是冰冷的声音,也不等其他两人出声,便给苏浅夏解了绳子,又摘了眼罩,把嘴巴上的胶带也撕了下来,疼得苏浅夏直吸凉气。
“哼!”仿佛是看不惯苏浅夏的“娇气”,女孩手下温柔了一点,但鼻子里却出了一声浓浓的鄙视。
“你们是打算灭口吗?”苏浅夏一有了“自由”,马上问道。别的还好说,解了自己眼罩,肯定是不介意自己看到他们的样子,根据无数真实案例和电视剧的普及,她直觉凶多吉少。
“你自己掂量吧。”女孩甩了她一个白眼。
“暂时不至于。”瘦男人继续微笑着:“至于最后到底怎么办,那谁也不好说。”
苏浅夏真想把那张笑脸撕碎——相比女孩的冷冰冰来说,她更讨厌这个笑面虎。
屋子里光线还好,她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他不仅是身形瘦,脸也瘦瘦小小的,眼睛不大,嘴唇薄薄的,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如果戴上一副眼睛,肯定妥妥的知识分子的形象。
和她同行的三个人里,除了女孩和瘦男人,还有个小平头,那肯定是司机了。
“活儿干完我就先撤了。”小平头似乎不愿意被苏浅夏多打量,站起身,朝那二位挥挥手:“我走了。”
女孩点点头。司机转身大步走出了屋子。
在他开门的一刹那,苏浅夏看到了外面的情况:这里似乎是一个院子,一个破败的小院,远处是山岭。
看来,这是离山脚不远的一个地方,可是为什么没有其他的村里人呢?
这三个人很是谨慎,在她面前从未称呼过另外两人的名字,甚至是外号、代号,都不曾。即使她看到了他们的样子,可她的眼睛并不是摄像机。
苏浅夏被劫持到的这个小院里,只有正房能勉强住人。她被放在的台子,就是农村的土炕。
女孩仿佛是对这种环境很是习惯,从壁橱里拿出全新的铺盖:“让让。”
让苏浅夏站在地上,她则熟练地铺起了床。
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女孩忙前忙后,也不去帮忙。
苏浅夏更没什么心思帮忙——在这里,她是肉票,是最弱势的人,之后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她呢,让她现在帮着干活?只要他们不强迫她,她也不会动动手指的。
其实另外两人好像也并不在乎这些事情。
“你可以坐了。”女孩铺完床铺,依旧板着脸。
“我饿了。”苏浅夏决定既来之则安之,能享受一会儿是一会儿,毕竟现在无法可想,还是在最大程度上保持良好体力,才是上策。
壁橱好像是个百宝箱,女孩从里面又掏出了碗筷蔬菜方便面,看也不看一眼苏浅夏,径自走到旁边的屋子去做饭了。
“苏小姐好胆量。”瘦男人冲苏浅夏伸了伸大拇指:“怪不得能以如此普通的身份和外貌入住顾家,果然是有可取之处。”
如果不是现在尴尬的境地,苏浅夏真想大吼三声:你才普通,你全家都普通!
这就是女人的通病:明明知道自己很平凡,却总是把自己幻想成公主,幻想成不平凡;自知之明其实也有,但别人要是明说出来,那肯定心里恨透了那个人。
“这位先生,想必你还没成家吧?”苏浅夏变了变脸色,也笑了。
“哦?苏小姐怎么知道?”瘦男人有些惊讶:“我确实还没结婚。”
苏浅夏却不回答他的话,自己脱了鞋子坐上土炕,靠着被子闭目养神。
“像你这种嘴这么毒的人,有女人会嫁给你吗?结婚?恐怕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
女孩煮了方便面进来,每碗还卧了两个荷包蛋。三人都不说话,端了碗就吃。
苏浅夏本来饭量并不大,今天却吃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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