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天被关了两天,除了朱钰没有任何人来探视。
他现在在铁血训练营就像一坨臭狗屎,没人愿意沾上屎臭味。
到了第三天上,他有点呆不住了,心说这特么算怎么回事?难道真像朱钰说的,自己要被枪毙?想我邢傲天,好歹也是华夏国一统天下的贼王,岂能就这么稀里糊涂死在这儿?
我去你大爷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才把爷难住。
邢傲天决定逃跑。说干就干,他今晚就行动。
打定了主意,邢傲天心境沉稳多了,在墙角压压腿,或者做一下俯卧撑等基本训练,然后就是闭目养神,把精神养的足足的。
到了晚上,训练营的士兵们从外边归来吃罢了晚饭后,除了要执勤的外,其他人zì yóu活动。到了九点半,距离熄灯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邢傲天从床上坐起,深深地吸了口气,上厕所,排尽体内污物,然后洗把脸,整理衣服。
又等了好一会儿,训练营熄灯号响,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时,邢傲天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到门口,看了看旁边监视自己的士兵手中握的枪,心说哥们对不住了,不拿你开刀,我就没法逃。
“看什么看?回去!”那士兵凶巴巴地朝着邢傲天吼了一嗓子。
邢傲天笑了笑,说道:“哥们,你吃了枪药吗?火干嘛这么大?”
“回去!”那士兵又吼了一声。
邢傲天一侧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样子似乎在说,我就不回去,你咬我啊!
“让你回去!”士兵又一次怒吼。
邢傲天勾了勾手指,笑道:“你过来。”
“你回去!”
邢傲天不理他,伸出手去摸房间的锁。
士兵大怒,扬起枪柄朝着他手臂狠狠砸来。
邢傲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手臂微动,立刻改变角度,掐在手心里的两枚牙签随即掷出!
“啊!”士兵手臂一麻,不但整个捏枪的手顿时失去力道,连脚步都有点失控,一头撞在门上。
邢傲天扬手冲着他耳hòu xué位狠狠一敲,士兵登时昏厥,斜斜地瘫坐在地。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耗时也就三四秒钟。
“咔!”邢傲天打开锁头,把自己给放出来,弯腰捡起地上的枪,又把那昏厥的士兵拉入禁闭室关好。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听一个声音冷冰冰地喝道:“邢傲天,你好本事呢!”
这是刀白衣的声音。
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即便邢傲天心大,却也吓的一激灵,他干笑两声,缓缓回头,却见刀白衣一动不动地斜靠在墙角,仿佛是墙里生出的一枚茉莉花。
“过奖了!”
“久闻快手贼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刀白衣已经接到林尚的电话,知道邢傲天就是赫赫有名的快手贼王。她之所以一直不点破,是纳闷这么有名的贼王为何甘心屈居在这儿?
前几天的“qiáng bào”事件,给了她一个机会,趁机关在禁闭室,看他动手,也可以借此验证一下贼王的真假。
不出她所料,邢傲天果然等不及了,选择出手并逃跑。刀白衣非常清楚,刚才邢傲天做的几个动作,伸手、开锁、袭击士兵、再开锁、逃生,这几个动作看似简单,却蕴藏着极其缜密的合理性。只有每一步都计算到位,出手力道、速度拿捏准确,才能顺利逃生。
刀白衣的十多年戎马生涯,打过的仗至少上百场,经历的事也非常多,可她还从没见识过这种非常手段。
然而,此时的邢傲天却特别尴尬,他心里清楚,被人发现,前功尽弃,逃跑计划失败。
现在怎么办?
他眼睛盯着刀白衣,见她并没有带枪,更没有要出手抓自己的意思。脑子急转,要么拿枪逼迫,令她放过自己。要么弃枪投降,再次被关在禁闭室。
这两个选择,哪一个的风险都很大。
他正犹豫不决时,忽见远处两道黑影一晃,紧接着,站在门口的哨兵被扑到在地。
那两个黑影迅速移动至营房,朝远处做了个手势。路边的树林里又跳出数人,幽灵般扑过来……
“有情况!”邢傲天顾不得多想,抬枪冲着那前边的黑影猛地扣动扳机。
“哒哒……”响声那一瞬间,黑影摔扑在地。
“咻……”一颗子弹擦着邢傲天的鼻尖划过,打在墙壁上,擦出一丝火花。
邢傲天吓了一跳,正琢磨着这子弹怎么从侧面打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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