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跌入水塘,水面冒泡,呼噜噜一阵响,很快就销声匿迹。
强大的惯性险些让邢傲天跌入水塘,他从岸边爬起,扭头看,见大众车在右侧十多米处停下,毫不迟疑,立刻跑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车子没有在将军岭停歇,沿着乡村路一溜烟地驶向远方。
“你没事吧?”宇文娆问道。
“活蹦乱跳,死不了。”
“到底怎么回事?”宇文娆不解地问道,“警察……怎么会抓你?”
“白粉,那车上有包白粉!”邢傲天说着话,眼神留意宇文松的反应。
“爸,那车上怎么有粉?”宇文娆生气地嚷嚷,“幸亏傲天及时把我推开,否则,我们俩都要遭。”
“真的是白粉?”宇文松故作惊诧,“不可能吧,他们一定搞错了。”
“娆娆,你不要错怪伯父,他又没坐那车,应该不知道情况。”邢傲天看着宇文娆红扑扑的脸,心中怀疑是雪豹搞的鬼,这小子肯定气不过自己和宇文娆在一起,所以使阴招。
“总要有人为这事负责。你这次侥幸脱险,下次呢?”
邢傲天黯然,心说没错,下次呢,只怕没这么好运气。
宇文松低声说道:“这事我慢慢查,明天给你个交代。”
过了三个多小时,夜色已深,这才来到一处乡村饭馆。
周围比较荒凉,即便天上明月如轮盘,却也看不到是到了哪里。
雪豹和鬼手早就到了,甚至已经开好房,点好菜。
宇文松一脸严肃地坐着喝酒,他脸色不好,不张口发话,其他人闷声吃着饭。
过了一会儿,宇文松接了个电话,一摔筷子,离开圆桌,直奔房间而去。
老刘见状神色慌乱,他示意雪豹跟上去看看。
宇文娆觉察到宇文松不对劲,也站起身,在雪豹身后跟过去。
邢傲天很不解,心说老子是遭殃的那一个,我还没发火,你凭什么心情不好?难道跟刚才那个电话有关?
邢傲天莫名其妙地不安,他摸出一根烟放在嘴里点燃,慢慢吸着。眼睛时不时看着鬼手,或者老刘。
鬼手似乎也没心情吃饭,胡乱夹了几筷子后,就拿过宇文松没喝完的酒,自湛自饮。
“傲天,你好身手啊!”老刘突然打破沉默,夸赞了邢傲天一句。
“哪里,是运气太好了。”
“对了,警察就是因为白粉的事抓你吗?你确定不是撞人?”
“怎么可能?那就是碰瓷,警察一来,躺地上的耿老头,手也不疼,腰也不伤,麻溜跑路了。”邢傲天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关心这个。
“赶紧吃,吃完了休息一下,明早还要赶路。”老刘坐不住了,他站起身离开餐桌。
邢傲天自己压根不想跟鬼手一块,待老刘一走,他也跟着离开。
揣着钥匙来到房间,看了看十分简陋的卫生间,他进去清理了一下跳车时滚在地上的擦伤,想找个创可贴。
正翻着包,宇文娆来了。她脸色也不好看。
“怎么了?”邢傲天问。
“我爸藏古玩的地方被警察发现了。几亿的财产就这样充了公。”
“哦……”邢傲天对骆滢暗挑大拇指,佩服她的破案速度。
“都是那个叫骆滢的警察!”宇文娆咬牙切齿,眼圈都红润了,她眉毛一挑,质问道,“你是不是她安排的卧底?”
又一次被言中,幸亏邢傲天早有心理准备,他镇定自若,反问道:“你爸知道了?”
“他若是知道,哪里还有你命在!”
“你想怎么做?”
“别打岔,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她的手下?”
宇文娆的目光如锥,让邢傲天浑身不自在。他脑子急转,事已至此,估计宇文松也猜到是自己了。
邢傲天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竹椅上坐下。
“你说啊,是不是你?”宇文娆激动地逼问道。
“算是吧。”邢傲天含糊其辞。
宇文娆很不解,眼神迷离:“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我是贼王,骆滢压根不会完全信任我,唉,也是我自己疏忽,搞巩新亮时,被她抓到把柄,逼我将功折罪。”
“我不信!”
邢傲天故作激动,大声喊道:“那你想想刚才,车里有白粉啊,警察疯狂抓我呢!他们还开枪呀!你见过被警察追杀的卧底吗?!”
宇文娆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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