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被抓,邢傲天大为诧异,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坦然走出洞口。
随即,他也被一拥而上的警察下了qiāng,戴上手铐。
被押往山下,路过骆滢时,他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倒是骆滢,嘴唇翕动,想要询问什么。
到了警局,骆滢亲自调了邢傲天问话。她吩咐人把他手铐解下,倒了一杯热水给他。然后调侃道:“当人质的滋味如何?”
“想让我说什么?”
“你是人质,什么都不用说,对了,昨晚柳眉儿亲自搞了一辆船沿江搜寻,一路喊你的名字喊了几个小时,你就没听到吗?”
邢傲天想起柳眉儿打的电话,忍不住问道:“她怎么知道我掉江里了?难道你……”
他突然想到,柳眉儿是唯一知道自己和阮秋月在一起,同时又了解自己和骆滢关系的人。
“难道是她?滢滢姐,是不是她出卖了我?”
“她没有出卖你。”
“你不要隐瞒了,她嫉妒心很重,不出卖才怪。”邢傲天气愤地一锤桌子。
“若不是她,我们怎么把你从劫匪手里救出呢?”
“我……我不是人质,我是自愿帮阮秋月的。你们把我抓起来。”邢傲天很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阮秋月。
骆滢却笑了,她摇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所有警察都看到那个女人拿qiāng指着你进入汽车。”
“可是,出山洞时,是我拿着qiāng。”
“哦。”骆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人质经过激烈奋战,从劫匪手里抢了qiāng,押着劫匪走出山洞,你看脸上的伤痕还没好呢。”
那些伤是刘冬打的,很明显是旧伤。
“你是警察,要实事求是。”邢傲天无奈地说道。
“是不是你下了她qiāng,她才走出山洞的?”
邢傲天一想,确实是这样。他苦笑道:“你似乎亲眼见了。”
“不用见,我用脑子想就知道。不过,傲天,我依然要谢谢你,帮我破了这个大案,走,跟我去录口供,记住按我说的。”
“我想坐牢,至少陪阮秋月一起。”邢傲天觉得很不是滋味。
骆滢俯身,脸靠着邢傲天很近,直勾勾看着他,“你能不能替我想想?如果你不是人质,我们警察用得着这么麻烦?一qiāng毙了她多好?能不能替柳眉儿想想?你跟阮秋月狼狈为奸,她一个公司老板,脸面何存?心中又有多大的愧疚?”
“可是我……”
“你什么你?你若是对阮秋月有情,就帮她实现愿望吧!哼,幼稚的家伙,还让我操心!”
骆滢站直身,把邢傲天领到做笔录的地方。
从警局出来,邢傲天的头昏沉沉的,他心情很沉重,又觉得自己心很空。短短一天时间,恍然度过了一年多。
坐在警局门前的台阶上,仔细想着阮秋月的愿望是回越南老家,现在看来是回不去了。除此之外呢?就是一qiāng毙了自己,然后再自杀。
“呵呵……”邢傲天忍不住笑了,阮秋月说这话时很严肃,可是她真的会杀自己吗?短短几天相处,她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甚至难以磨灭。
一直坐到日薄西山,他才站起身打了辆车回夜逍遥酒吧。他需要喝酒,好好喝一顿,忘记烦恼,忘记对阮秋月的愧疚。
夜逍遥酒吧的人非常诧异,老板失踪一天多,都知道被抓了人质,没想到竟然又露面了。
他们想打招呼,可一看到邢傲天冷峻的脸,立刻吓得躲到一旁。
小译是无法躲避的,他胆怯地看着邢傲天,“天哥,你回来了。”
“酒!”邢傲天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勾了勾手。
小译急忙调了一杯血腥玛丽。
邢傲天端起杯子深深喝了一口。接着又勾勾手,说道:“拿一瓶伏特加。”
小译端过一瓶,推到他面前。邢傲天拔掉塞子,大口喝酒。辛辣的酒精麻痹着他的舌头,滑入肚中。
过了半小时,一瓶酒喝的七七八八。一身蓝色光亮玫瑰裙的费姐在周圣杰和杜老二等十多人陪同下走入酒吧。
费姐的靓丽绝对是一道风景线。虽三十多岁,可气质犹存,徐娘半老。往夜逍遥一站,再加上一干男人的簇拥,很快吸引了除邢傲天外所有人的眼球。
“这妞谁啊,挺带劲嘛。”
“你小子是雏吗,她是费姐。”
“大姐大光临,哈哈,又是一翻风雨。”
众人议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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