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城的弟子看着这一幕,无不震撼。
夏侯元感慨道:“我服了,我确实是服了,愿赌服输!”
符邦笑而不语,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位名为樊宽的大汉身上,隐有惜才之意。
那师爷更是如活见鬼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跪拜在地的人海,似乎就连天子到访,也没有这样的震撼力吧?
只是这乱世之中,天子就真的算天子么?
兴许是因为气氛的感染,亦或许是因为对姬羽心服口服,那些膝下有黄金的城中城的弟子皆跪拜了下来。
但符邦并不是因为心服口服,也不是因为气势感染,而是因为顺势而为。
……
……
暮色里的金县,高远的天空夕阳的余晖洒了下来,让整个县城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光辉。
姬羽靠在青天揽明月之下的破旧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他需要进行精细的推演算计,很多事值得用很多的时间来思考。
例如这体内的一片灵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人种树我种花?
而师爷则是在一旁围着姬羽絮絮叨叨的讲述着金县的风土人情,和传统习俗,民众里的那些事情,以及金县的往事。
不厌其烦,姬羽也充耳不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踏着斜晖走了进来。
他歪着脑袋,叼着一根草杆子,一脸匪寇之气。
师爷急忙闭了嘴,乖乖的站到了一旁,如鼠见猫。
符邦这长相,实在是凶狠的让人不敢恭维。
姬羽睁开了双目,看向了这个背着三把刀的草寇少年,问:“有何事?”
符邦跪拜道:“羽哥,我有一请求,请看在我符邦忠心耿耿的份上,应允我!”
姬羽问:“什么请求?”
符邦说:“入地灵秘境,却出占县和护县的任务,吾以为羽哥早未入秘境之前,便已经推测出,这地灵秘境,实际上是一场逐鹿。胜者为王!”
姬羽问:“所以?”
符邦说:“我相信,羽哥已经看出来镜花水月,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
姬羽问:“然后?”
符邦有些无语,心想:你真不是一个适合谈话的对象。
他说:“然后,我们应当招兵买马,在这乱世里逐鹿称雄,纳尽贤才,厚积薄发!”
姬羽点了点头,说:“按照你的思想去做吧,不管你、韩星、伶月、龙贾想招谁入伍,都可以,但是记住了,入了伍,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符邦怔了怔,问:“羽哥不招人?”
姬羽笑了笑,说:“你们的人,不就是我的人,我现在得思量把金县的农业经济搞上去,以后招人这种小事,自不用来请示我!”
符邦点了点头:“是,羽哥!”
跟着,他背着三把柴刀转身离去。
符邦走后,师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姬羽说:“有话直说,一个大老爷们,不要吞吞吐吐的,否则你就快跟你那死鬼县令差不多了。”
师爷打了个寒颤,坦诚道:“我只是有一事不解,将军智识过人,难道不曾发现,你这属下乃是一匹豺狼。”
姬羽挑了挑眉笑问:“这天下千千万万人,又有几人心中无豺狼,若是心中有豺狼便不敢用,那么天下人又有几人能为你所用?”
师爷浑身一震,恍然大悟,却又无言以对。
……
……
夜深了,月明星稀。
有人对酒当歌。
有人举杯邀明月。
樊宽坐在床头,正在喂八十老母苦口汤药。
老母问:“宽儿,这买药的金银,当真是那位新来金县的将军给的?”
樊宽点了点头,红着眼眶说:“是啊,那位将军是个好人,赏罚分明,治军有度,自来到我们金县后,没有抢一分金银,更没有pò hài哪位良家妇孺,强抢民女。”
老母一边张口喝药,一边点头欣慰笑道:“宽儿,我总教育你,别看这个世界太丑恶,还是有许多善良可爱的人的,对吧?”
樊宽说:“只要是母亲说的话,宽儿便都全信。”
老母笑道:“得了金银,也切莫挥霍,过好了生活,说个漂亮的媳妇儿,多帮助乡里乡亲,遵法律,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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