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真者见玉玉真者一直呆呆痴情地注视外面的李顽,摇了摇头,道:“你这是何苦啊!我知道他有可取之处,可是你已经有夫君数百年,为什么还要为情折磨啊?”
玉玉真者回过神来,心口有些疼痛,掏出疗伤药服下,还是深情地看着李顽,幽幽地道:“我曾经无数次劝过自己,我早已有夫君,他对我也很好,爱着我,宠着我,我不能对不起他。而且我早已有儿孙,已配不上他,是不是该放弃。可是,我的内心越强迫自己放弃,就越想着他,只要能看见他的面容,听到他说话也好。我经历过许多心境磨难,深深明白自己心念已沉沦,欲拔不出,苦海无涯,也只能自作受了!”
说至此,她已是流下香泪,目光还是紧紧盯住李顽,目露绵绵情意。
雨柔真者见状,轻轻一叹,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吗?似乎自己也有点心动,那心动的感觉是那般美妙,要让自己沉沦。
她猛然一惊,强烈告诫自己,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心念一时被蒙蔽。可是,她的眼睛看着李顽,还是不由自主被吸引,渐渐泛出柔光来。
又是猛地一惊,自己现在的心念与玉玉真者所述是多么地相像,难道近千年修炼中,曾经磨砺的强大心境修为,还是要被这未知的爱所毁去吗?这绝不是真的,不应该是这样,我绝不能像玉玉真者一样。可是,为什么我就喜欢看着他,想着与他遭遇的一切,留恋那曾经有力又温暖的臂弯?为什么我就想要做他师父,生出毫不保留为他付出的心思来呢?
这太可怕了,从所未遇的可怕心念,似乎就此沉沦也没什么不好啊!
卷帘宗地域已是魔患重重,不仅人间界遭受浩劫,便是人类强者们也是死伤惨重。地域本就宽广无比,有着十几个国家,上万亿民众,却是短短时间便人口锐减,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李顽一路只要遇到哪座城市遭受魔人屠戮,就伸手挽救,可是他一人之力实在有限,也只能这般做这些微薄之力了。对此,他深有感触,当初就是醉蓝不回去,若经历过如此惨状的他也会劝她回去。魔人必除,这是几乎每个人类强者的心声,虽然人类间也有诸多血腥内斗,但是在这大是大非之前,还是能摒弃前嫌,携手抗战的。
李顽曾见到过两个家族,本是彼此间血海深仇,却是在此浩劫面前,团结了起来,誓与魔人战斗到底。最终,两家族的族长在全族强者都被杀后,也是一同赴死。
他来迟了,只是在最后一刻,见到两个族长的头颅被真魔人切下,正在痛饮头颅内的血。他痛杀这里所有真魔人和泛魔人,在残余两族弱小者嚎哭痛诉中,也只能心酸的离去。
在这场波及整个卷帘宗地域的浩劫前,他深感势单力薄,无能为力。
这日,李顽又飞至一座巨大城市,或许是某个国的都城。原本应该是繁华似锦,热闹非常,现在却已是残垣断壁,空无一人,血腥冲天,只有无数魔人们在其中狂欢。
李顽明白这城里的人都被屠杀一空,虽然愤怒,却深知此时不能去尽情杀戮魔人,因为他感知到了更强大魔人的气息,虽然不是大魔王,却有两个意丹境六重境界战力魔王,还有一个很可能是意丹境十重境界战力的魔王。按照一路过来的经验,象这类强大魔王,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李顽为此疑惑,却也不想与这等恐怖魔王对上,便欲选择悄悄离去。
忽然间,一阵魔吼声传来,只见极远处一群群人类强者被拖拽着而来。数十个真魔人狂笑着就扑上前去,撕裂强者们的头颅和肢体,就狂啃食饮血起来。
听着人类强者们最后死亡时的凄厉惨叫声,李顽握紧了拳头,又松了开来。这场战斗战不得,只能是送死,他不想这么愚蠢。
异空间里,玉玉真者和雨柔真者也是能望到的,都是娇面煞白,目射杀气。玉玉真者身形一动,便待出去,却为雨柔真者拉住。
雨柔真者道:“别出去,救他们,我们也会死。”
玉玉真者道:“我不会那么傻,明知必死也要去,我是怕他傻,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雨柔真者道:“他一直都很有理智,不会轻易犯险的。”尛說Φ紋網
玉玉真者摇头道:“你不明白他这人,只要认定的事,就绝不会放弃,便是死也要去做的。”
这时间,李顽又是望到十几个美丽的女强者被强行拖来,都是恐惧地尖叫着。这其中竟然还有璇玉真者,她已重伤,被拖着而来,只能无力地流着泪水。
魔人们在旁听到她们惊恐的尖叫声,俱皆兴奋地大笑,其中就扑出十几个魔人,过去就野蛮地蹂躏起来。魔人们的审美观与人类不同,他们不认为这些女人美丽,他们只是在享受任意欺辱的快感。
眼见女强者们被强奸,李顽松开的手又握紧了,心中涌起猛烈地杀气。眼看着人类女人被魔人肆意侮辱,他在处于内心中的艰难抉择,去则死,不去虽生,却总感到内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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