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筱柟的恩怨不会因为他而有任何改变,这样也好,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没有能力再来影响我。”
展柠眉毛一挑,柳叶一般细长好看的眉毛,微微向上,连带着她的眼尾都微微向上,她一手撑住车身,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轻轻一笑,说道:“不管你做什么,他都没有能力再来影响你,不见得吧?”
说真的,同时被两个人围攻的感觉,真的不大好,尤其还是被两个这么精明的人同时围攻。
许如星嘴角一抽,“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展柠伸出手,脸上一副了然的表情,她点了点头,说道:“我懂,我都懂。”
你懂个——
许如星白了她一眼,忍了再忍,没有开口反驳她。
“那招标和拍卖的事又是怎么回事?”顾焰掀起眼皮,目光凌厉的看向许如星,沉声问道。
许如星不得不承认,顾焰的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她甚至觉得他是在借机把所有自己搞不明白的问题一次性搞明白,才能在话题已经绕出去这么远,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底下,无数个小问题之后,还能绕回原点,逼着自己给他答疑解惑。
她认命的叹了口气,刚想说话。
顾焰就动了动喉咙,继续补充道:“这种事情现在已经机密到连阿柠都没有资格知道了么?”
“我真是百口莫辩——”许如星叹了口气,又摊了摊手,说道:“不是这样的,是你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那不如你告诉我,怎样看这件事,才能变得简单一点。”顾焰微微颔首,他好看的眼睛里面细碎的光,在阳光的映衬下,一点一点地跳跃着。
所谓风水轮流转。
陈金铭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栽在了白筱柟这个女人的手里。
他捏着信封里的东西,从头到脚,从心脏到指尖,从骨髓到头发丝,每一处都在颤抖。
“五分钟……”他颤颤巍巍的开口,对着站在门边的林斯伸了伸手,“就五分钟。”
林斯站在门边,手掌搭在门把上,微微偏头,看着他的反应。
陈金铭是真的受到了冲击,他颤抖着,自己都能想象到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到底有多么的无助、狰狞、惊悚、可怖……
所有让人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的形容词摆在他的面前,随便拿起一个,贴在他的脑门上,都可以和他此刻的心情完美重合。
林斯深深的明白,自己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让陈金铭服软低头才是重点,其余的事情不归自己管,所以她懂得什么叫做见好就收,看到陈金铭这副样子,自己的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于是她收回手,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前,开口说道:“陈总有何吩咐?”
她虽然依然在笑,但是现在的笑容和之前脸上的笑容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个是有求于人的陪笑和苦笑,一个是任务完成之后的游刃有余。
她靠在车旁,十分享受自己给陈金铭的这份礼物带来的冲击。
谁让他不识好歹,非要装什么假清高、假善良,坚持了那么久到最后,还不是一样得按照自己的意思来走。
这叫什么?
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斯往前走了一步,双手环抱住肩膀,靠在门边,对陈金铭似笑非笑的说道:“您要是一直不说的话,我想我帮不了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把手往门把上搭。
“底片在哪里?”陈金铭紧紧的攥着手里的文件和照片,脸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开口问道。
林斯抬了抬下巴,明知故问的说道:“您说的是文件袋里的那些东西么?还是其他什么?”
“这些照片,”陈金铭抬起捏着照片和文件的手,在半空摇了摇,然后放下来,拳头重重的砸在办公桌上,急的整张脸通红一片,他问:“就这些照片,底片在哪里?”
“这我可不知道——”林斯耸了耸肩膀,有些遗憾的说道。
陈金铭眼前的白光逐渐褪去,恢复了之前的色彩,他扶着桌面又往前走了一点,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送了这份礼物给自己的林斯大卸八块的表情当中,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恳切和焦心,他顿了顿,开口道:“我不管你今天是过来做什么的,是来威胁我也好,找我合作的也好,我现在要你省去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客套和试探,简单一点,你直接告诉我,怎样才能把底片给我?”
“陈总的意思,是想要接受我们白总的邀请,和我们……”林斯勾起嘴角,脸上写满了得意的表情,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你们拍这些东西,无非也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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