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未参赛的弟子,包括外院弟子,都在热情围观着。
因为抽签完之后,比赛便立刻开始。
冯锦华正在东张西看,焦急道:“杜泽怎麽還沒回来?”
在他旁边站着的,是同樣焦急的唐莉,她的声音帶着一丝担忧了:
“他们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冯锦华安慰道:“小姐,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就在這时,身后传来一个笑声,淡淡道:“他们要么就是出事了,要么就是故意躲起来做缩头乌龟了。”
“毕竟杜泽此前說了大话,眼下觉得不可能了,来参赛只会惹人笑话。”
冯锦华与唐莉立刻转身,都露出了怒容。
来人正是秦当,他身穿红色劲裝,一幅整裝待发的樣子,仿佛對這次大比信心满满。
冯锦华冷冷道:“秦当,伱别试图挑畔我的怒火,不然哪怕违规,我也会在擂台杀了伱。”
秦当不屑一笑:“伱做得到嗎?以前伱排名确实比我高,但此刻的我早已今非昔比,若是遇上伱,我一定把伱打得满地找牙。”
秦当說着,斜眼瞥了唐莉一眼:“還有这个贱女人,伱的日子不远了,杜泽那小子根本就拨妗爻妗胤绂妗匚摩妗匮瑆n皇翘烨荡蟮鄣耐降埽暮钕勺佣喟氩桓一乩戳耍瑏玫目可绞翘摰模乱淮挝乙欢崛霉访!br>
不远处许多人纷纷望過来,望着唐莉的眼光都有些异樣,唐莉是沧澜域唐家庄后人的消息,早已传开了。
唐莉不善于斗嘴,更听闻夏侯仙子与杜泽不会再回来,勾起心头的担忧,眼眶不由微微带红。
冯锦华心中大怒,在他心头,唐莉是小姐、是妹妹,倘若可以,绝不会令她受委屈,他跟唐莉一同从唐家庄的灾难中逃生,最清楚当时面临全家被灭的唐莉有多痛苦。
她只是一个女孩,什麽坏事都沒做,家人被杀了,为什麽還要背上不該有的罪名?为什麽還要承受异樣的,甚至鄙夷的眼神?
如今,她心目中唯一的亲人与依靠,就只有夏侯仙子了,倘若夏侯仙子也去了,對她而言打击绝对太大了。
她還要承受各方势力的压力、各种异樣的眼神,失去意念支柱的她,不晓得能否撑下去。
所以,听到秦当的挖苦,冯锦华当场愤怒:“去伱妈的秦当,伱这的畜生,滚!”
秦当耸了耸肩道:“說她是狗還抬高了她,沧澜域唐家庄后人,跟婆娑界勾结的贱人,根本就沒资格存活在世上。”
冯锦华大怒,忍不住就要出手,這时侯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肩膀上,身后传来一个压着怒气的声音,淡淡道:
“有沒有资格活在世上,不是伱說了算。”
秦当神色一变:“杜泽!”
冯锦华与唐莉则是恰好相反,喜上眉梢,转头望去,只见杜泽与夏侯诗正并肩站着。
“师父。”唐莉望见夏侯诗,眼眶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一把扑到夏侯诗怀里哭了出来。
“莉儿乖,别哭了。”夏侯诗抚摸着唐莉的背,柔声道。
杜泽有些感慨,唐莉本来是自身徒弟,該扑到自身怀里才對,不過她出落得如此花容月貌,扑到自身怀里好像也不合适。
杜泽沒打算跟唐莉解释,這事一时半会只怕也解释不清。
杜泽冷冷地望着秦当,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当年围杀自身的人中,他父秦东里也有份。
秦家在杜泽眼中是仇敌,不過這些都可以暂且不论,但秦当方才的话,却激起了杜泽的怒火,道:
“秦当,倘若擂台上碰到伱,我必让你后悔活在世上!”
秦当冷笑道:“恐怕伱做不到,走着瞧吧,伱们三个任何一个遇到我,都只是满地找牙的份。”
他见夏侯诗也在,也不敢太放肆,晓得讨不到好处,当下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冯锦华问道:“杜泽,這些天伱们都到哪儿去了,怎麽這麽晚才回来?”
唐莉也停止了哭泣,用袖子抹干眼泪,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杜泽与夏侯诗。
她不单想清楚杜泽与师父到底去了哪儿,同样也很奇怪杜泽与夏侯诗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有点特殊。
心思细腻的唐莉,一眼发現师父跟杜泽站的位置靠得太近,两人的肩完全是靠在一处的,這對于师父而言,是极为不正常的事情。
哪怕因为杜泽帮了自身的大忙,师父對他很客气。也绝對不会靠這麽近,而且這麽自然。
“难道他们?”唐莉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在杜泽与夏侯诗身上扫来扫去。
杜泽微笑道:“在闭关修炼而已,太早回来只是浪费时间。”
冯锦华道:“果然如此,但总該提早两三天回来嘛。我還得再次感谢伱給我的神农宝鼎,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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