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代的除夕夜,自然不会像吴仇前世那样一群人满大街乱窜,大家基本都老老实实地窝在家中吃上一顿美美的年夜饭,享受下难得的清闲。
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坐桌旁,吃完团圆饭后,孩童抓起一把小爆竹塞进兜里,一手提着跟点好的香,叫上左邻右舍的小伙伴,便四处炸鸡逗狗去了。
已经成年的大人们,要么依旧围坐在桌边喝着小酒谈天说地,要么吆喝几个亲朋好友开上一桌麻将。
麻将什么时候发明的,大家也都不太清楚。
听说是大周第一批远航的军队中人,因为航行途中太过于无聊,才发明出来打发时间的。
是与不是其实都不甚重要,重要的是麻将没经过多久时间便彻底在民间流传开来。
平日里大家忙着生计,劳累奔波,自然也就没有时间打麻将,所以每逢过年之时,家家户户基本都会开上几桌麻将,过过手瘾。
但也是因为如此,渐渐地不知怎么回事,过年打麻将还被认定为一种习俗,广为流传。
甚至,老百姓们还为麻将赋予了许多发明者根本就意想不到的意义。
比如筒为铜钱,条为索线,这不就是腰缠万贯?
比如东风,南风,西风,北风,出门打拼的游子皆四方风而归,不正是家中长辈最期待的事情嘛?
还有那中,发,白,不就是要那学子考中状元及第,游子发达衣锦还乡,升官发财皆清清白白嘛?
这些意义到底有没有意义,自然全看各人心中意愿,但是打麻将,确实彻底变成了大周老百姓们新年之时用来寄托未来希望的一种方式。
刚听说这个过年打麻将的习俗的时候,吴仇也确实是惊讶了许久。
不过想想前世都存在着世界麻将大赛这种活动,现在只是变成了个习俗,也确实不值得大惊小怪。
麻将,的确有着这样的魅力。
吴仇从来没有打过麻将,虽然有心想体验一下它的魅力,但是就算以他那点浅薄的麻将认知也清楚,三缺一是打不了麻将的。
所以只好将这个想法暂时搁浅了。
没有麻将打发时间,大过年的打架好像也不太合适,以至于现在吴仇三人除了坐在院子中看烟花以外,就再也干不了其他事情了。
巨阙之前通知过大家,年夜饭将由账房统一与楼外楼订购,大家只要待在家中等候片刻,就会有人将饭菜送上门了。
只是说好的等候片刻,没想到片刻之后还有片刻。
三人呆呆地看着漫天的烟花,越看越饿。
“那个……像不像鸡腿?”
“那个,那个,像炊饼!”
“这边这个像散开的白米饭!”
“对对对,还有这个!像……”
吴仇和闻瑾看着一个个形色各异的烟花,不停地大呼小叫着,试图望花止饿。
“叩,叩,叩。”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之声。
刚刚还在与吴仇争论哪个烟花看上去更好吃的闻瑾立马跳了起来,将扣在额头之上的面具拉下,跑上前去开了门。
门口,一名净部成员提着两笼餐盒,静静地站着。
“蔷薇小队?”净部成员冷冷地问道。
“对对对!”闻瑾捣着头回答道。
“拿好了,八时记得到鬼门庭院内参加宴会!”净部成员说完,就将手中两笼餐盒递给了闻瑾。
“好好好!”
见闻瑾接过了餐盒,那名净部成员便直接转走了。
闻瑾将院门重新关好,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将餐盒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闻瑾将面具移开的功夫,吴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餐盒打开,把其中的菜肴端了出来。
不得不说,鬼门这次确实是下了血本。
两个餐盒看着不大,但是却实实在在地从里面拿出了八道菜来。
以吴仇最近一段时间到楼外楼吃饭的经验来看,这八道菜便是楼外楼最出名的八味珍。
分别为田园六碟,横云鲜羹,雪柳银鱼,居客馄饨,太湖云块,无锡素面,青蒜嫩蛙,豆豉象拔,外加一扎林檎渴水。
在楼外楼吃上这一顿八味珍,得花上五十两白银!
为了不让鬼门白白付出,吴仇决定将这些菜全都吃进肚子里。
三人本来就饿了许久,再加上这八味珍味道确实非同一般,就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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