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冥之神?!”
“傀一,去用这张鬼牌施法,控制大漠苍鹰开启风灾。+∧八+∧八+∧读+∧书,.※.→o而你……则亲自去执行第五灾血瞑尸海。”
“难道,要两灾一齐发动?”
“去吧。”
“是!”
计划生变,事不宜迟,地冥褪去永夜剧作家橘红长发的伪装,显露出的竟是一张与天迹同款的面孔。心知今日一战落败,必将引发连锁反应,地冥无神论思绪急转,当即决意发动后续两灾,不作具体解释即令傀一离去。
而因在外受挫,唯恐辜负地冥期待的傀一,不想终于捞到了血闇计划的执行位置,当下欣喜若狂,仿佛之前不曾受挫,毫不迟疑化作一道邪光,留下地冥在老巢独自调息内损。
“啪、啪、啪——”
“呵,你的趁虚而入,丝毫不曾令吾感到惊愕。”
脆而有力的鼓掌声,陡然传入地冥的双耳。灵思发觉熟悉鬼能侵门踏户,无神论眼中冷色一闪,淡然起身望着面对面的越骄子。
手执白骨扇轻摇走近,越骄子意味深长道:“玄黄三乘,将有第二名倒在我手中,着实是意外之喜。”
“人觉……天迹说,你乃是非常君的胞弟?”
“玄黄三乘,你们的位置,本该任由我挑选。只因可恨的九天玄尊歧视忌惮人鬼之子的潜能,才让我那可怜而愚昧的兄长有了上位的机会。”
越骄子口气中饱含凛然杀意,答话同时忉利狱龙斩应声上手,滚滚魔息霎时充塞幽闭之地,直逼地冥而去。
越骄子半是好奇、半是试探,道:“看到你这张令人厌恶的面孔,却让我想到了人觉,难得产生一丝同情。如何,临死之前,不欲说明个中缘由么?”
“哈,你就如此自负,拥有杀死眩者的实力?”
貌似泰然自若,但在忉利狱龙斩被越骄子拿出的第一时间,地冥便感觉得到血闇掩盖下的仙门根基,受到魔氛极强的抑制作用。③≠八③≠八③≠读③≠书,.↗.o●
纵使之前以假身人壳脱走,所受内伤不算特别严重,地冥对上修为伯仲之间的越骄子,却已少了十足的胜算。
更何况,现如今的越骄子,与幽界群魔关系甚密。一旦激战时间拉长,地冥断然讨不到便宜……
不过,就算处于如此绝境,地冥无神论似乎犹有一种不急不慢地从容:“凭你,还留不下我。”
“何妨一试?!”
“酹神泣!”
来此本非为了叙旧,越骄子脚下傩步轻舞,指诀信手拈来,操阴阳,化鬼道,召唤无间炼狱,四名傀儡杀将从两侧杀出。与此同时,身落诡境之中的地冥未敢大意,心知对手乃是当世强敌,再不迟疑首化神兵为用。
霎时,神锋若惊鸿一瞥,匆眼已是一招败敌。四名鬼道邪将,难过地冥一合之关。然而仅仅须臾拖延,越骄子已持魔刀迅攻如潮。刀剑铮铮铿然作响,地冥虽未受伤,下风却因功体受扼,渐已呈现在外。
“趁人之危,也得看吾是否是那头病虎,而你又是否能做得那渔翁!”
“我从来不认为,你会觉得我是单qiāng匹马来杀你,不是吗?”
“那你又怎样知晓,眩者不曾布下伏兵?”
越骄子不屑一顾,道:“因为你的骄傲,从未想过今日会败给那名女娃儿。就算你对我颇多提防,又怎准备得到意料之外的变数?”
“……怎会?!”
斗力斗心,两者口舌不让,地冥却是心知,想要摆脱当下困境,务求令越骄子知难而退。但就在无神论意欲施展上乘极式之时,突然体内一阵空虚,竟是真元不继无法施力,猛然暗伤发作。紧随其后,天外一道劈天魔掌,宛若天魔破穹,浩浩荡荡从后袭来。
饶是身处主场,无神论连番恶战,此刻再遭无法预估的暗伤冷算,勉强挥动神泣击退越骄子后,终是不及抵挡天魔茧必杀之招。一记可怕魔元,登时扎扎实实命中地冥背心,突破真元防护令其重伤!
“地冥,支持狩宇精灵,屠戮我幽魔万千。现在,该是你偿命的时候了!”
九大限双招同提,天魔茧得越骄子传讯,立即神速赶至。眼下独对两大强者,强如玄黄三乘亦难有全身而退的机会。然而面对如此绝境,地冥竟道:“哈,敌人的敌人,却也未必会是朋友。”
“嗯,弄何玄虚?”
越骄子之所以有把握来此追杀地冥,正是因为苦境江湖,目前除了天迹一人以外,根本不会有哪怕任何一人,在乎他被幽魔围攻的状况。这种情势之下,只要他与天魔茧两人同至,饶是地冥有通天的本事,难道还能在连受内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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