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暗杀的时候还穿防弹衣啊,这不有病么,那东西有不舒服。
理查德更加确认了黑吃黑的想法。
为什么战斗时间很短,虽然可以看出战斗很激烈,但战斗应该并未造成任何人死亡,两人为什么会默契的离开这里?
如果理查德估计的没错,这两个人应该是被赶到的警方吓走了。如果不是罪犯,有必要这么急着逃走么。
杀手不一定就是单枪匹马,一名杀人,一名把风,也算正常。
还有就是防弹衣,为什么要穿防弹衣?他防谁的弹?这不是摆明了打算黑吃黑么。
但这个穿着防弹衣的人有点厉害。近距离,10mm口径,穿着防弹衣的人在几次中弹后还能继续战斗,并打的非常激烈,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那么……到底是防弹衣特殊?还是这个穿着防弹衣的人特殊呢?
线索很多,但指向性的线索极少,就目前来说,案情的大概已经被还原,但线索却不足以框定凶手的范围。理查德在思索了一会后将心思压下,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怎么样?”艾玛站在门口轻声问道。
“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战斗的……”说着,理查德突然注意到了房门上留下的痕迹。
木质房门的锁孔附近,锁孔右侧的房门边沿留有破坏的痕迹。
理查德赶紧看向了门框,门框的锁槽位置同样遭到了破坏。
这痕迹,理查德太熟悉了,他敢百分百确定,房门是被踹开的。
踹门,以正常人来说,即便是木质的房门,想要踹开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不是蛮力就能行的,力量、角度、技术,缺一不可。
理查德闭上嘴,大脑高速运转着。
战斗的双方不是同伙!他刚刚的想法很有可能是错的。
凶手是狙杀,绝不会破坏狙击点的房门,应该是有人在凶手暗杀之后闯入了房间中,并和凶手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难道这个人是冲着凶手来的?不对,以双方表现出的战斗素养,如果是冲着凶手来的,这人不会破坏房门,而应该悄悄潜入才对。
或者是见义勇为?可为什么要躲避警察?这不对啊,他又没杀人他怕什么。而且见义勇为也没这么干的啊,阻止行凶到有可能,可在凶手行凶后再跑来算账,这算什么?嫉恶如仇?
等等,嫉恶如仇,嫉恶如仇……
理查德感觉他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但一时间却怎么都想不清楚,想不明白。这种状态非常磨人,越是细想,越是想不明白,越是多想,思路就越乱。
“里克,里克!”
艾玛的呼唤打断了理查德的思路,理查德抬起头呆呆的看向艾玛。
艾玛伸出手双手捧着这理查德的脸颊,一脸担心的看着理查德。
“里克,怎么了?”
脸上的触感让理查德心头一暖,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理查德的眼睛也恢复了清明。理查德长长的出了口气,接着他突然后退一步,并晃动脑袋摆脱了艾玛的双手。他一脸尴尬的看着艾玛。
“咳,没什么,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艾玛收回手笑盈盈的看着理查德。
“介意和我说说么?”
“emmm……先不了。”
理查德不是不想告诉艾玛,他知道艾玛非常聪明,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可能到了艾玛那里根本就不是事。理查德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思路非常乱,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其实,还有一些理查德忽略了的且不愿意面对的其他的原因。
理查德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潜意识的影响,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艾玛和他没有关系。但在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想在艾玛面前失了面子。
理查德有些妄自菲薄了,他是个极其优秀的警探,并且经验丰富。他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艾玛也不一定能想明白。艾玛是很聪明,这没错,但聪明不等于什么都懂,什么都行。
艾玛·弗罗斯特能把庞大弗罗斯特国际管理的井井有条,无往不利,并不意味她是个出色的警探。
隔行如隔山。
艾玛有可能为理查德提供不错的建议,但让她来主持调查,捋顺理查德都想不明白的线索,根本毫无可能。
艾玛笑着没有深究,她抓住理查德的手和声问道:“现在,咱们要干些什么?”
理查德赶紧挣开艾玛的手,最近他对“干”这个字有些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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