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吧?”书静优都想将他抓回来毒打一顿:“严重吗?”
“不碍事,我已经让陈伯去子昌岭了。 ”
“这小子一天都离不得蓉蓉,一离开犯浑了。”
冷寒天心里认同书静优的话。
“你也真是的,明知道他的性子,还发这么大火,可惜了那些家具。”书静优一脸心疼。
“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家俱?”冷寒天不悦道。
“你你你!”书静优敢打赌,她要是敢说心疼家俱,冷寒天马会跟她翻脸。
冷寒天满意的看她,仿佛在说:这才差不多!
“我回书房了。”冷寒天起身。
“回什么回,总得给人时间替你打扫战场吧?”书静优拉住他调侃。
对于书静优的调侃,冷寒天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索性也不急着去书房了。
再说陈源快马加鞭的赶到子昌岭,洪子晨早得到消息,在山脚下等着陈源了。
“陈伯。”洪子晨一见到陈源马第一时间迎了去。
“洪将军。”陈源跃下马对洪子晨回礼。
“陈伯,可是堡主有什么指示?”洪子晨迫不及待问。
“边走边说。”陈源风尘仆仆的说道。
“请!”洪子晨跟陈源并肩走着。
“洪将军,堡主派我来看看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尽可能的满足洪将军。”陈源边走边说。
“请陈伯代为回禀,这点挫折属下经的住,只是苦了兄弟们,都忍着伤痛各守其职。”
“兄弟们的情况如何了?”
“轻伤过半,重伤了十来人,没受伤的都是些灵活的,躺在地装伤才……”洪子晨叹了一声没有往下说。
陈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取出一打银票递给洪子晨。
“陈伯这是什么意思?”洪子晨怔愣的看着陈源。
“这是堡主的意思,轻伤的兄弟每人补贴一百两银子,重伤的五百两。”
“不不不,请堡主放心,兄弟们绝没有半丝怨言,这银子……”洪子晨惊慌失措的解释。
“洪将军别紧张,堡主没有别的意思,兄弟们养好伤后,还是由洪将军安排。”陈源知道他误会了。
洪子晨听完这话暗松了口气:“不瞒陈伯,属下还以为堡主要送走他们。”
“他们是洪将军的下属,自然由洪将军负责管理,堡主不会插手,否则如何治军。”陈源停下脚步严肃的看着洪子晨。
“是属下多虑了。”洪子晨惭愧不己,对冷寒天也更加敬佩,说放权的位者很多,但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呢?
“这银票还请洪将军代为收下。”陈源又将银票递给洪子晨。
洪子晨二话不说接过银票:“属下替兄弟们谢过堡主。”
“山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便回去了,最近堡内事多,离不得。”
“劳烦陈伯了,属下真是过意不去。”洪子晨拱了下手。
“洪将军严重了。”
两人山后,洪子晨陪陈源到各处转了下。
陈源见大家身虽有伤,但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井然有条,对洪子晨的治军风格暗自钦佩。
“洪将军,子昌岭有你,足矣,我不久留了。”陈源见子昌岭没什么大问题,便想赶回翔龙堡。
“陈伯,休息一下再走吧。”洪子晨看陈源风尘仆仆的来去匆匆,便邀他在山稍作休息再回。
“不了,我顺便去一趟平梁。”陈源想去找一下冷寒云。
“陈伯,可否求你件事?”洪子晨有些为难的看着陈源。
“洪将军请说。”
“能不能别跟云少爷提子昌岭的事?我怕……”洪子晨尴尬的说道,怕冷寒云报复。
“出了这么大的事,云少爷岂能置身事外,你放心,云少爷不会怪你,算这次的事你不说,下次他还会来子昌岭找你们切蹉,所以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他下次还会来找你们的事实。”陈源当然明白洪子晨的意思。
“啊?陈伯的意思是云少爷以后会常来?”洪子晨慌了。
“是。”
洪子晨喉结滑动,一脸惊恐。
“告辞。”陈源见洪子晨颓废的立着,开口跟他辞别。
“属下送你。”洪子晨回过神。
“不必了。”陈源俐落的纵身飞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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