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吴将军是驰骋战场的老将了,怎么会败在几个区区盗匪手,再说还有一万将士呢?”对于这个结果,蒋四维怎么都不敢相信。
“子昌岭易守难攻,里面的盗匪熟悉地形,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利用有利的地形对付吴将军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子昌岭的盗匪真的那么难以铲除吗?”蒋四维听完泄气的跌倒在椅子。
“最主要是子昌岭地形复杂,不熟悉的人进去很容易束手无策。”
“要拿回黄金的希望不是没有了吗?”
“大人,为今之计,只能跟相爷坦白了。”
“这么大的事,怕是义父已经知道了。”蒋四维苦恼的抱着头。
“大人,要不……再一趟翔龙堡?”赵青试探的问道。
“你以为冷寒天是笨蛋吗?会第二次给我们金子?”
“如果冷寒天有意与我们结盟,也未尝不可。”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要不,我们再去试试?”蒋四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
“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去呢?依属下看,还是越早越好。”
“等本官康复了去,这一两天吧,什么时辰了?”
“离正午还有一个时辰。”
“这天看去不太像会下雨啊!”蒋四维看着天那轮灼目的太阳,皱眉道。
“大人稍安勿燥,仙姑说一定要等正午下雨时用仙水才会有效。”
“感情不是你有病,不着急是吧?”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本官问你,你那里真的没事了?”蒋四维怀疑的瞟了一眼赵青的跨下。
“属下一切如常。”
“试了?”
“昨晚试了。”
蒋四维突然一脚踹了过去:“你他妈的,昨天那么好的机会,被你给浪费了。”
“大人,属下也不知道仙姑会拿属下试药,属下想,仙姑是怕大人您不相信她吧。”赵青被踹痛了也不敢用手去抚,生生的忍着。
赵四维看看手的瓶子,又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低咒了一声。
“本官得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合这天时地利?”
赵青聪明的不接话了,静默在一旁,他算是看出来了,昨天那一出,算是得罪到这位主子了,但昨天这事能怪他吗?他也不想好好的被人给打伤了,虽然给治好了,但心里还是留下了一定的阴影。
这时,雷隗鬼鬼祟祟的在门口探头探脑,自从脸被刻了字后,他很少在人前出现了,尤其是在蒋四维面前。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滚进来。”蒋四维一见到他来气,尤其是看到他脸的伤疤。
次雷隗从子昌岭死里逃生,回来后的第二天,蒋四维又在他脸划了几刀,虽然王八两字是看不出了,但脸顶着那么大的疤痕,任谁看了都会闹心。
雷隗战战兢兢的走向了蒋四维,将手刚收到的信件交给他。
“大人,这是相爷给您的信。”
蒋四维一把将信夺了过来,朝雷隗吼了声:“滚。”
“是。”雷隗舒了口气,快速的跑了出去。
蒋四维将信件看完之后,脸的神情严肃。
“大人,相爷说了什么?”赵青小声的问道。
“闲王到平塘城的消息怎么没人禀报本官?”蒋四维冷冷的看着赵青,面已经有了发怒的迹象。
“大人,最近属下一直都在外面找寻大夫,闲王的事属下确实疏忽了。”赵青这些天一直在替蒋四维寻访名医,倒是忘了闲王这回事了。
“疏忽了?人都已经住进翔龙堡了,你他妈告诉我你疏忽了?你不在平塘,雷隗那浑蛋难道也没在吗?眼皮子底下的事,让远在京城的义父写信来告诉本官,本官养你们这些蠢材有什么用?”蒋四维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赵青还能说什么?只能请罪,这该死的雷隗,最近做事真的越来越不心了,赵青恨恨地在心里把他骂了无数遍。
“你们两个,去各领一顿板子,把闲王的事情给我去打听清楚,否则,不要回来了。”
“是。”
“在义父来平塘之前,要是办不好这事,提头来见。”
“相爷要来平塘城了?”正往外走的赵青听见蒋四维说罗识普要来的消息停住了脚步。
“知道了还不快滚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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