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山上的城堡据点,爱丽丝菲尔说saber被lancer刺伤了,伤口一直都没有痊癒,至于河边的被人搭讪,她华丽的无视掉了,和saber一样,都只认为那是一场偶遇。
卫宫切嗣虽然心中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是表面上还是无动于衷,他不屑于向任何人解释,而且,他知道,爱丽丝菲尔是唯一一个可以理解他的人,也不需要解释。
他手上沾满了血腥,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自己妻子面前杀过人,因为那时候的自己,是罪恶的,他心里最起码还保留着对自己妻子的愧疚,他也希望爱丽丝菲尔能够一直没有烦恼的渡过接下来的日子,如果被她看到自己杀人的模样,她一定会很痛苦的。
一个人回到房间,继续擦拭着qiāng支,为了这场战斗,他入赘了爱因兹贝伦家族,很久没有使用qiāng支了,今天埋伏了一晚上,感觉动作都变慢了一些,不过,不重要,这种程度马上就能克服。
所谓杀手,就是在暗中偷袭敌人的存在。
在saber和lancer战斗的时候,他并没有关心谁胜谁负,即使saber是他的英灵,他在用望远镜躲在阴影中观察,脑中却在思考,有机会干掉谁呢?
谁的御主身边没有英灵跟从,谁更方便下手一下。
不过,听到了妻子的话,他发现他轻视了对手,应该检查一下的,不然不会出现这种纰漏。
既然肯主任没死的话,报複是一定的,saber受伤的伤没有痊癒就证明了lancer没死,也就是说肯主任一定使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从那场bào zhà中躲过了一劫。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他知道,明晚,或许更晚一些,对方就会找上门来,而城堡外面的结界根本挡不住肯主任那种程度的魔术师。
手里抚摸着起源弹,那里麵包含着自己的肋骨和起源。
每个魔术师都有着自己的起源,不,在魔术师眼中,是每个生命都有着自己的起源,而他的起源的切断和结合。
只要包含自己起源的子弹打中魔术师,对方体内就会被他的起源给破坏掉,虽然伤口会呈现结合状态,实则内里已经坏死,无法治癒,这才是他被人称作魔术师杀手的原因。
六十六发子弹,已经使用了三十七发,证明已经有三十七名魔术师被他杀掉了。
与此同时,教会里,言峰绮礼正在向时辰稟告关于assassin调查的报告。
即便是擅长潜行的刺客,他也无法确定caster的具tǐ wèi置,只能从他们诱拐孩童的行动中,得到大致的方位而已。
几人商量之后,都对一直没有露面的caster和其御主感到疑惑,他们的表现看起来根本就不关心圣杯,对其一点也不感兴趣。
当然,他们对夏生也是同样的表示疑惑,一直呆在柳洞寺里没有动静,他们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调查,前车之鑒告诉他们,暂时不想招惹夏生比较好。
但是对于caster,身为教会的主事人,言峰璃正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因此,他决定要着急所有的御主,要求他们暂时停止战斗,先把这个不守规则、滥杀无辜的caster干掉再说,毕竟,能阻止英灵的就只有英灵而已。
并且,为了让大家不那么应付了事,他拿出了多余的令咒来作为奖励,在讨伐caster的过程中,表现最佳的人,将额外得到一枚令咒。
他认为,面对这个诱惑,没有谁会不动心!
事情完结之后,言峰绮礼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些调查的工作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厌倦,即使被要求放弃圣杯,他也无所谓,因为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选中的理由是什么?
他心中要追求的东西,又是什么?
这些,他统统都还没有了解,他只是知道,自己好像本能的要去收集情报,即使没有时辰的命令,他也会这样去干。
“archer,你来这里干什么?”
推开房门,里面的灯光已经闪烁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archer会到他这里来,作为老师的英灵,不是应该一直守在老师的身边吗?
“我只是知道,感觉到无聊的人不指我一个而已!”
archer懒散的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酒杯,里面的红酒是那么的醇香,满屋子里,言峰绮礼的珍藏已经全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无聊?”
言峰绮礼不懂对方的话,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不然的话,受到教会保护的御主,是不会轻易离开教会的吧!”
archer的话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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