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细腰这样颤抖的说话,长夜轻轻的笑了笑。
他摸了摸下巴,自有一番风流姿态:“在下金陵王子夜,不知道能不能邀请娘子共度七夕?”
那红衣剑娘的目光略微的扫过他的下巴和衣裳,而后冷眸继续看向柳阁。
“还请你让开,我不认识你。”
许是因此,细腰的声音坚定了不少,再看眼前轻佻的少年郎,多了些厌恶。
从前就听说过,山下的男人,说话好听的便是如同地狱里的恶魔。
“不认识,自然也可以认识。”
宁安郡王上前来想要掀开这剑娘的脸是,谁知道忽然蹿出一个人一脚踢向了宁安郡王长夜。
长夜一时不曾提防被踹入水中。
这郎君眉笑焰焰的看着南惊鸿,好像是能从南惊鸿的双眼里看出美丽的花来。
细腰有些吃惊,可是南惊鸿并没有躲避对方放在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蔺公爷怎么在此?”
那红衣剑娘的声音清澈见底,他竟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
长夜跌入水中,狼狈不堪,围观的人群并肩而上,都想要看看这热闹。
蔺楚看着眼前的娘子,忽然想到,今夕何夕?
他搂着南惊鸿的肩膀,“你来柳阁干什么?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是南惊鸿的眼神清凉无比,像是小鹿一样的清澈,仿佛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铭记在心。
“请你帮帮我,蔺楚,你是阿禹最好的朋友。”
她的眼神从来都没有沾染任何一片尘埃,在她心里头始终是明媚无比的阳光的。
哪怕此时要面临的是刀山火海,是一往无前的危难,她也坚定无比。
蔺楚扶着她的肩膀,“那今日咱们就演一场戏。”
蔺楚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南惊鸿的肩膀上,而后并肩朝着前方而去。
细腰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倒是服服帖帖的模样。
程昱石追了出来,可没想到见到的是淋成了落汤鸡的宁安郡王长夜,长夜自然是会功夫的,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毕竟不能暴露自己,于是只能呛了好几口水,才到了岸边,程昱石出于礼貌,伸出手拉了他一把,等长夜坐到了岸边来,这才吐出了一口水,摸了摸湿漉漉的水,眼眸中满是无比的怨气。
他起身,而后看着一身朴素长衫的程昱石,他倒是记得这个人,太子最近十分信赖的幕僚,据说已经七年浮沉在官场上,与江州京州名流们从未有过交际。
但偏偏此时就能看出来,此人深藏不漏,是有了经世之才的。
“你随本殿来。”
他刚才听到了蔺楚肆意的笑声,今日蔺楚对他的羞辱,他必定百倍回之。
还好,过了今日,长云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蔺楚的日子也不会多好过了。
他起身走过,不管那些人的指指点点。
可孙山看了却是吃惊不已,当初科举舞弊案子,其实孙山有一点没说,当初这位宁安郡王长夜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白氏也许就是得到他的授意才会加害他们这些良才的。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气势汹汹的带走了程昱石先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连忙去找邓之音,此时邓之音正在观看一个小娘子和小郎君一块儿猜灯谜的场景,被孙山一把抓住还有些兴奋:“你瞧瞧青梅竹马,七夕佳节,好意气。”
孙山却是急迫不已的开口:“要出事了,要出事了,您可得和我去柳阁救救程先生。”
邓之音听了这句话也有些着急,立刻跟着孙山一路小跑而去,便想着在路上把该听完的话听完。
湘华郡主跟着陆渊自然在来到这边城区的时候下了马车,此地不宜多生事端,更不宜与旁人有所争论,她和陆渊只能低调前去,如果今日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她们也必须花尽力气将此地镇压下来。
更与此同时,花绣坊和无处暗地里各种各色的人物都行动起来,悄无声息封锁了此地。
无论是游船看花,还是长街步行,是璧人成双,还是稚童yòu nǚ,他们统统都是伪装者。今夜只是为了保住长云侯爷而小心翼翼的前行。
长云侯爷在哪?
却是无人所知,就连临渊也跟错了方向,他有些茫然的四顾,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羡鱼瞧见自家兄长这般迷糊的模样,终究是有些无语,还是冲上前抱了抱他。
“大郎,我好想你。”
在旁人看来,或许是有"qing ren"终于相会,在临渊看来却是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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