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愣了愣，木木的看着秦灵萼。
甚至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捏了捏那挺翘的饱满。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岔了。
可是，相当美妙相当好的手感，很清楚很清晰的确定了绝非虚假的真实性。
他真的听到秦灵萼跟他说，请他放过她，放过她们。
也是，即便披上了一层自欺欺人的画皮，他终归不是那个叫阿平的老司机。
他到底还是她的姐夫，是他女儿的姨爹。
刘子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身不由己的感觉没了，他控几住了寄几。
作怪的咸猪手收回，他退开一步，拉开了不再亲密的距离。
“抱歉。”
秦灵萼的目光从夜空中抽回来，落到了刘子安身上，脸上，和他看了个对眼。
这是她在这个梦境里第一次和他对视。
“抱歉我们不能陪你。”
“真的，很抱歉。”
这话，刘子安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难不成他给她说不用抱歉，姐夫小姨子什么的都不用当真，我有你姐姐有双双就够了？
他只能抽了抽嘴角，咧出一个老实人的憨笑。
你高兴就好，我不说话，我就笑笑。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夜色中露出满口白牙的自己，会在一个心有定见的人眼里，表现出何等的阴森和恐怖。
秦灵萼往后退了一步，娇躯颤抖，眼里有晶莹的泪光闪烁。
吓死宝宝了。
清晰地听到秦灵萼吞了口口水，刘子安笑得有些干，有些僵，有些苦。
我看起来就像那种非要让小姨子献出半个屁股的姐夫么，不要脸得如此明显，可怕得如此具体？
我倒是想用我的本命阴魂出现呢，要不穿上酆都套装隐藏面目也好啊，谁知道会给你们莫名其妙的披上了画皮？
强加人设的罪魁祸首是你们自己好吧，还以为要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呢，出尔反尔也就算了，一副弱女子控诉无良子的鬼样子，是个什么鬼意思？
刘子安又往后面退了一步，免得小姨子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可是，他那么一退，秦灵萼反倒是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很急切的样子。
“阿平你听我说，我不是讨厌你害怕你，可你毕竟走了那么多年，小青梅都那么大了，你这一直惦记着我们，总不是个事儿……”
秦灵萼的手很凉，而且一直在轻轻地颤抖，可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在渐渐的坚定。
没了迟疑，没了畏惧，没了迷茫。
“我们终归有我们的生活，毕竟……”
“人鬼殊途，阴阳陌路。”
最后一句话，秦灵萼似乎用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来的。
可这句话一说出来，她整个人都变得松快起来，似乎放下了很重的担子，似乎吐出了梗在喉咙里的骨头。
“等等。”
刘子安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皱眉，以手覆额。
“你叫我阿平，人鬼殊途阴阳陌路的那个阿平？”
阿平什么的，不是你给我披上的画皮么，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而已，怎么听你的意思，真把我当成了那个死鬼？
好吧，他就没自作多情的想过，这会不会是小姨子表露心迹的另类方式。
“你不就是阿平么，虽然你从来没有在我梦里出现过，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感觉得到……”
秦怜萼也皱眉，愕然。
“你今天终于出现了，还是带了我和小青梅来故地重游，难道不是怕我守不住来警告我的？”
“不是，我有点乱，容我缓一缓……”
以手覆额的刘子安顺势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很不对劲。
“老实告诉我，你眼里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或者说，你看到的我，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不就是……”
秦灵萼的话没说完，傻傻的怔住。
她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她眼里的阿平，身形突然变得模糊，看不清面目，只有个朦胧的虚影。
然后模糊的身形渐渐清晰，就像撕开了蒙在外面的一层半透明的人皮，出现在眼前的竟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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