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他们还真腹诽对了,他们队长还真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们蹴鞠队整体水平不行,如果是普通书院,还能努力让自个输的,不那么难看。
可对方是东余书院。
各书院中能够一争冠军的,也就阳山与东余,自个与他们差了好几个级别。
头一场抽签,就抽到了对阵东余,只能算他们倒霉。
打不过嘛,只能动些歪脑筋,想个旁门左道。
弄一身粉粉的队服,把东余书院那些个呆子笑得东倒西歪,赢了他们那是做梦,总好叫自个输的不那么难看嘛!
什么?丢面子?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输了蹴鞠赛难道就不丢面子了吗?
再说面子是个什么东西?
能吃吗?
蹴鞠原先有鞠城,可那场地周围不够开阔,搭不了这么些个彩棚子,才临时挪到这个跑马场。
队员们对这个场地不是很熟悉,笑了一阵,各自熟悉了下场地,各自队员才分左右两边站好。
球头、骁球、正挟、头挟、左竿网、右竿网、散立等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一声锣响,左军先动。
青松书院运气好,虽然对阵东余书院,却是抽到了左军。
先开球者自然就掌握了主动权。
事实证明,就算掌握了主动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并wú máo用。
哪怕花里胡哨的服饰,也挽回不了败局。
场上只瞧见东余书院那边,球一个接一个射进风流眼。
没有悬念的对抗其实没什么意思,吸引不住看客,全身心的投入。
李婉素坐在安阳和夫人的旁边,紧挨着她的是五妹妹李婉莹,若是平日里,小小庶女是没资格坐于她身旁的。
不过李婉莹定给了三皇子做侧妃,在安阳侯府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起来。
从来看不起的庶妹坐在自个身旁,李婉素一百个不乐意。
可她刚从祠堂里出来不能惹事。
比赛没啥可看,身边坐着的人,自个又不待见,百无聊赖的李婉素,只得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彩棚子。
对面的彩棚这里全是女眷,你笑容明媚的少女,正对旁边的人说点什么,那人转过脸来,赫然是蛮清欢。
李婉素暗道一声晦气,竟然是蛮家的彩棚子。
往回收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朝旁边一瞥,惊的她打翻了桌上的茶盏,却未所觉,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彩棚。
翻倒的茶盏惊动了安阳侯夫人,皱眉觑了李婉素一眼,却见她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
漫不经心的顺着李婉素的目光瞧过去,拢在袖中的双手不由得一抖,身子一栽,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去。
“夫人你怎么了?”
身边的丫鬟眼疾手快,急忙将人扶住。
“没事,可能昨个没睡好有点头晕。”
安阳侯夫人故作镇定,掩饰的伸手按了按额头。
只有她自个晓得,这一刻内心有多么的慌张。
老天爷,她刚才瞧见了什么?
之前在街头惊鸿一瞥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蛮家的彩棚里?
与那蛮家人是有关系?
不,不不,应该说她与十五年前,破庙中那妇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李婉莹也惊讶了一下,敏锐的目光立即投向了对面,从小看嫡母的脸色,哪怕掩饰得最好,李婉莹还是感到些许的不同。
不过她却没瞧见卢金秀,谢慧玉说的口干,站起来取茶吃,正好挡住了卢金秀。
李婉莹一眼瞧见了,蛮清欢另一边的蛮清惠,眼眸不由得一亮,转眸与那李林笑了笑,朝对面彩棚努了努嘴。
李林虽不解何意,确知必有深意,漫不经心的朝那边瞥了一眼,眼眸子不由得一亮。
这些日子,他让人下人偷偷的守在镇国将军府外头,没事的时候自个也会去守一段时间。
镇国将军府里头出出进进的下人,没记住谁是谁,却也瞧了个脸熟。
那里头有好几个婆子都眼熟,经常瞧见从角门出出进进。
即是那镇国将军府的彩棚子,李林自是明白李婉莹的用意,棚子里女眷众多,也不看旁人,只拿眼打量那姑娘装扮的。
四个姑娘坐于一处,当中那个眉眼疏朗,当日她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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