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那个老虔婆,居然叫人把她拘在院子里,不让出来见客。
不管叫骂也好,砸东西也好,看她如何折腾,守门的婆子都不让她出院门一步。
直到客人都zǒu guāng了,才撤走了门口的婆子。
张姨娘气得脸色青黑,老夫人又突然通知她们二房去正德院。
好在于家舅母是个懂事的,叫她这半天的气消了不少,越看于家舅母越顺眼,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不少。
蛮清惠得了一套通透的青玉镯。
而等蛮清欢打开手中的匣子,却发现竟然是一把镶嵌着珠宝的bǐ shǒu。
见少女脸上的讶异,与舅母道,“晓的三姑娘不喜爱女儿家的东西,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
少女忙笑着道谢,说自己很喜欢于家舅母送的这个礼物。
老夫人又招招手,把三个孩子招到跟前。
于蕊常年住在将军府,年前快过年了才回去,倒是于燕和于俊两姐弟,有年头没见了。
老夫人一左一右仔细的打量了两人。
“当年这丁点高的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
老夫人笑着比划了一下,“特别是俊哥儿,当年还是芝麻小团子点丁的小娃娃。”
于蕊站在一旁,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觉得老夫人只亲近继母生的两个姐弟,却把她给撇一旁,以往装的慈眉善目,继母一来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枉她曾以为她是个真心疼自己的老太太。
于蕊只晓得憎恨,也不想想,自己常年住在将军府,吃的喝的用的一例比照满清欢姐妹。
谁家对常年客居亲戚这么大方的?
并且你常年住这,人于燕姐弟,上回来将军府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不该对人亲热一些?
真真是滴水恩斗米仇,古话说的一点不错。
老夫人拉着小于俊,问他读什么书,先生是哪个?
小家伙脆生生的答了,于家舅母不时笑着凑上两句。
蛮清欢旁眼看着,于家舅母脸蛋圆圆一团和气,并不是那刻薄之人。
再瞧大伯母于氏,只笑意盈盈的盯着丁俊,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于家舅母。
不免心中叹息,又一个和自己一般受于蕊蒙骗的。
少女又想起了前世,于蕊在自己跟前百般编排蛮清悦等人的不是,又极力称赞自己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
彼时自己正瞧不上所谓的大家闺秀,对于蕊的话正中下怀,她对自己的称赞,又熨的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妥帖。
不知不觉中,跟这个客居府上的蕊姐姐越走越近。
甚至把她撮合给了自己的五哥,哪知后来父亲、二哥战死,三哥重伤,五哥遭人陷害身陷囹圄。
镇国将军府大厦将倾之际,于蕊这个未婚妻,不是想着如何疏通解救五哥,竟是卷了将军府的财产,携款潜逃了,害的五哥枉死。
不过她也没能逍遥多久,两年之后萧晟彻底胜出,蛮清欢就动用了军中关系,将人寻到送去了岭南英烟瘴之地,让她死在了岭南的瘴气之中。
于氏也是被她骗惨的一个,于蕊的母亲出嫁多年末孕,好不容易怀了一胎,却在生产关头留下女儿去了。
嗷嗷待孵的女儿需要人来照应,很快于家舅舅就续弦了于家舅母。
于氏尚未出嫁时,嫂子就进门了,姑嫂俩感情很好,嫂子去后对这个侄女也是更多的爱惜几分,时常接了来将军府小住。
于蕊敏锐的感觉到,于氏对她比于燕更多几分怜惜,聪明的她抓住这一点,在于氏跟前表现的乖巧又懂事。
时常在于氏耳边说继母、妹妹的坏话,说她们如何的nuè dài欺负她。
反正于氏也不可能去找继母对峙。
之所以不带上于俊,那是因为她晓得,于氏这人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编排于俊这个男丁,于氏会不高兴。
从小没了母亲,继母妹妹又排挤和欺负她,于氏更加的怜惜她,时常的小住,就变成了长住,只每年年脚才回老家过年。
过完年出了正月就早早的回来,好似将军府才是她的家似的。
今年要不是蛮清悦及笄,于家舅母于燕等要一起过来,于蕊只怕早早就过来了。
当然了若是她晓得蛮清欢今年出去社交了,只怕也等不得于家舅母。
前世为了讨好蛮清欢,勋贵家举办的大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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