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羡慕地偷瞥她和宁天,瞧瞧别人家的未婚夫,多会疼人,一点擦伤紧张得要命。网上传两人是形式订婚,果然是骗人的,根本不像。她的心都碎了,把房间留给小两口吧。
冰心盯着手臂上伤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浅浅磨破皮的痕迹赫然在目,血痕在包扎时候被清洗可以理解。但是没有一点破口,她无法相信眼见为实。恍然明白了其它事,原来痛疼感消逝不是医院给她打了麻药,是她真的不太疼了。
错觉吗?不可能啊!不久前明明亲身经受被刀片割出深深口子,撕心裂肺的疼,血液流淌的抽离,一切历历在目。当时还用手去压过,残留脑海的真实触感骗不了人!
“你也摸到了对吗?”冰心死死盯着宁天问道。
恍惚记得,他用衬衣帮自己勒住上方动脉部位,简单包扎了伤口。衬衣被撕开的裂口,此时就摆在他身上,触目惊心。证明他有做过,不是她疯了或者出现幻觉。
“可能是李佳在划你我的时候,无意伤到自己,血染到你身上了。”
宁天闪烁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冰心眼睛没有眨一下,重新问:“回答我,你是不是也摸到了?”
“是我们眼花了。”
“两个人同时眼花?”
宁天渡步到窗边沙发上,安静入座,看向窗外不语,整个病房静悄悄的。
他不肯直接说,冰心没有追问。她了解宁天的性格,追问收获不到回复或该说真实的回复。抬起手臂,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淡红色擦痕。死盯到液体输完,快变成斗鸡眼,不见科幻情节出现。比如长出虫子,或者浅浅的疤痕彻底消失不见。
离去的八卦女医生驱走护士,亲自进入,帮她拔针。放展她执拗不肯摊平的手臂,笑道:“别和自己较真了,指不定你们都没说谎,出现了另外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冰心揉揉太阳穴,实在想不通。余光扫到宁天闭目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俊美的睡颜少去邪气,顺眼多了。
“肝病或者贫血比较严重的患者,会出现并发症幻觉。你这么瘦,不排除可能性。”女医生认真说道,神色一转,列出其他可能:“你听说过mí yào吗?最近特别火的迷||jian事件,作恶道具。其实mí yào离我们很近,特殊渠道有售。我学医的知道,确实有吃了让人致幻fā qíng,暂时性失忆的药呢。”
“可能性小,我们没有吃她给的东西。”冰心摇头,以李佳的处境,自身难保,不可能雇佣五星级餐厅帮忙。
“不用吃,吸入喷雾效果等同哦。”女医生声色并茂地比划着,被阴沉的声音打断:“你很闲吗?”
女医生tōu kuī眼宁天,脸红地冲冰心吐吐舌头:“我叫百里香,是你在院期间的主治医生。在你昏迷时,给你做过初步基础体检,除了有点贫血,其他正常。还不放心的话,明天我会安排给你全面检查下,结果交给本院最据权威的钱主任分析结果。”
“好,谢谢你。”冰心选择相信科学的力量。
“不客气,现在别瞎想了。明早空腹检查,不要吃饭喝水哦。其他时间,尽量少吃油腻腥辣。”
百里香站起来边走边叮嘱,冰心点头,小医生倚在门框,恋恋不舍地回顾几眼宁天,带门出去。
“你晚上回去吗?我通知魏虹了,她收拾下过来,你别陪着我守夜了。”
问完,冰心掀起被子,刺鼻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使她再次对于幻觉的定论产生质疑。摇摇头,驱走奇思怪想,耐心等等权威的解释,希望身体健康吧。
漂亮裙子结束了它短暂的使命,血迹加划口,明显穿不成了。让魏虹回家帮她取新的换洗衣服,没换上之前睡不着觉。哪怕心超大,她是个姑娘,味道太冲了,穿不惯病号服。
放下被子,宁天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猛地坐下。双臂支于她两侧,倾身贴近她脸颊,仔细审查,眼中闪过熟悉的暴虐:“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什么?”冰心本能往后退,无奈身后是床头,避无可逃。
“为了摆脱婚约,故意给我下药,今晚所见是幻觉!我保镖说追了李佳几条街,她突然消失了。李佳的出现,是幻觉开始的第一步。”
杏目睁大,她没想到从来运筹帷幄的宁天,会相信医生列出最不可思议的举例。其实怪自己,她身为惯犯,对他有过一次下药前例,他肯定会偏向于已经存在的事实。
无力长叹口气,解释道:“我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没有哪种药可以范围广到方圆千里。况且,我根本不知道你保镖藏匿的地方。只是咱俩中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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