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单刀赴会结束之后,刘娟的人缘诡异地好了起来,女生平平,男生却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由自主地在她身边跟前跟后的。
肖菲菲自从打架之后,也开始了夹着尾巴做人的岁月,拿了人家的钱,总是没有底气肿么破。
学校的流言蜚语戛然而止,刘娟出了名的同时,学校生活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十月二十八是赵老头四十五岁生日,农村人平时不办生,但逢五逢十还是要摆个席面的,何况现在年景越来越好,过生日的风气也逐渐流行了起来。
赵仁虎想趁机回去看看,一来图个好名声,二来在生产队长处报个道,免得到了土地下户的时间,单单漏了他的名字。要知道,当年分土地时他正在外省修路,等过了两年回来,队里的田地早瓜分干净了。后来拿到村里的姑娘出嫁退出来的地,那可都是人家不要了的次品,在当年那个以土地活命的年代,可是吃了大亏。等刘娟嫁过来,运气又不好,村里一直没人出去,直到孩子都生两个了,都分不到地,四口人吃一口人的粮食一连吃了好几年,那惨状,直到现在都历历在目。都能花钱去承包土地了,那自己本来该分到的田地,肯定是不能放弃的。
与此同时,想搞赵仁虎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赵仁虎的盘子踩得挺大,县里面有关系的人个个眼睛都盯在他的工程。目前为止,县城里面最大的工程是一了,赵仁虎能吃下肚,当然是碍了很多人的眼。
想搞他的人不在少数,但行动起来的却少。学校工程是官方的牌子,赵仁虎能拿下它本身代表了一种官方证明,从官方途径来搞他无异于自己砸自己的脚,没有哪个当官的会接手。
可商业小楼呢,卖电视机的利润这么大,又聘请了多位员工,剥削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这是chì luǒ裸地搞资本主义,应该抓起来判刑,才符合shè huì zhǔ yì性质。
毛建国和公安局局长恭恭敬敬地道:“人家挂着新加坡的牌子,我知道根本动了他。我也没打算动他,以搞资本主义的名义,关他一段时间。等他拿到了无罪证据,再把他放了行了。局长你老人家在这个事情根本担不了干系,一切按程序走,头查起来,也拿咱们没办法。”
局长捏着厚实的信封,下个命令关几天,按程序走,谁都查不到他头来,fǎ yuàn院长的老路,是再走不到他身,而且还能得到一大笔钱……
毛建国看着局长将信封装进了内衣口袋,意味不明地笑了。
赵仁虎提着大包小包,里头装的好酒好肉真是闪瞎了村人的眼睛,一路招摇过村,回到家里时,午宴早结束了。
赵老头大喜过望,和次回来的态度截然不同,“老三!吃饭了吗?我让你妈去给你热点饭菜来。哎哟,买酒了吗,好好好!来,咱爷俩喝一杯!老婆子,快去,整点热饭热菜来,老三回来啦!”
赵仁虎挑了跳眉,心想老头子这又干的是哪出?
赵老娘正和老娘们聊天,走出来,道:“老三,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过来看看呀。”
赵老娘脸笑成了菊花,故作矜持,“等我给你热了饭菜,再慢慢看啊。”
赵老头却没那么多弯绕,拧开酒瓶,倒酒,抿了一口,“啊!好酒!”
可着劲儿吃了几口,才道:“老三,听说你在县城接大工程了啊!了不起,我们赵家终于也出了一个能人了!现在是农闲,家里也没活儿干,什么时候把你爸爸我整你工地去,让我也沾沾儿子的光啊。”
赵仁龙听到赵仁虎回来的风声,连地里的活儿都不干了,扔下锄头奔过来,笑道:“三弟,你回来啦。”
赵仁虎的嘴角翘了一下,这个赵仁龙,看来是想通了。
赵仁龙清晰地看到赵仁虎嘴角翘的那一下,那一瞬间,耻辱感几乎阻断了前的脚步,但他终于坚定地迈开了步子,坐到赵仁虎旁边,“老三,快两年不见,你都成大人了!也长得更黑了!”
赵仁虎的脸又黑了几分,能不能不要提她的伤心事啊,虽然这辈子没人当面叫他黑娃了,可背地里指不定地怎么埋汰他长得又黑又丑呢。
赵仁虎心塞,也往赵仁龙的痛脚踩,“二哥,怎么在家,没出去干工?”
赵仁龙尴尬地笑笑,“这不是爸爸过生日,要留在家里给他过生吗。”
赵仁虎好地道:“二哥,最近都接了哪些工程啊,距离远不远啊。”
赵仁龙道:“不远不远,小工程,下个月才开工,这个月待在家里呢。这两年做的人多了,工程不太好接了。”
赵仁虎这才放过他,“慢慢来,以后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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