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娟秀了一下高超的厨艺,老婆婆再也不敢小瞧了她。 这会看着她熟练地打理着老鸭子,心想这个小女子又要做耗出风头,撇撇嘴,然后老实地在灶下烧火。
今天出门买了只养了三四年的老鸭子,大家常说鸭子越老越大补,能在这个年头买到几年的老货,着实是运气。
杀鸭拔毛清洗,动作飞快,不一会将鸭子打理出来。鸭胗等会儿用辛辣配料做小炒。鸭架子则搁到灶慢慢地煨,做一锅清爽的老鸭汤。
老婆婆看着刘娟将浮出水面的鸭油撇了个净,心疼得很,老着脸拿了个碗,将油收集起来,她好拿回去吃。
吊了一下午的老鸭汤一桌,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赞美。清爽浓郁兼具的鸭子汤,既有嚼头又不油腻的鸭子肉,真是太符合马超的胃口,“我在酒店吃的鸭子汤还正宗,老三,你请的厨子赶得老莫了。”
赵仁虎笑了,“这是我媳妇做的。”
马超挑了下眉,呼呼喝下半碗汤,“好吃!”
一只鸭子熬的汤,工地人多,一人也一小碗的量,马超还想喝,赵仁虎连忙将斗碗剩余的汤全干了,完了笑道:“好汤!”
马超撇撇嘴,“小气!”想了想,“你有眼光,搞了个好媳妇!”
“大家都这么说!”
钱小明回家说起刘娟的过人之处,笑道:“以后不用担心你妹子!赵老三完全被她吃得死死的,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没过门这么厉害,以后在一处了,我看姨妹子喊站不敢坐喊坐不敢站!刘家的女人,一个赛一个厉害!”
刘秀忙着卖衣服,没有很大的空闲管妹子,闻言笑了一下,“总归你看着些,女娃子,千万得自重了。”
“当然!我们家的未来可能要靠着妹子发财。你说,我们要是挨着老三的地盘,也造个房子,如何?租别人的房子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自己的才好!”
“等等看吧,位置总是太偏了。”
“不偏的位置,轮不到咱了。人家赵老三花那么大价钱搞事业,银子总不会白扔进去。咱买块小地,造个房子,不做生意,也可以自家住呀。”
刘秀不大管外头,随钱小明施为是。
八月流火,工程已经进行了大半,框架结构做起来,剩下的以装饰为重了。
一的扩建谈判工作已经到了实质性的一步,赵仁虎向学校提供相关资质证明后,教育局审批部门那边仍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校长是那种醉心化的老式人,活了一辈子也和官场倾轧没搭过边儿,这边领导单位不下发正式件,他赵仁虎他们还着急。去头走访催促多次后,得到的答复都是再等等再等等。
老校长气得拍桌的同时,马超也气得牌桌,“简简单单的事,非要搞政治,和牌面的人打交道是这么麻烦!还是做私人的活儿好,一口唾沫一口钉,什么程序没有,击了掌能动工。”
“私人的工程可没有那么好收尾款!赖账的十有八九!”努力了快两个月,下下的都盯着,不是说撂下能撂下的。“走吧,讲好的,我们先去会一会那女人。”
县城本身有河沙水泥,只要脑子不坏,谁都不会跑市里去搞。
领导指名道姓的厂子和县城的都在同一条河流边,远远的,能看到工人在挖沙作业。走进厂内,里面堆了巨大的沙山和水泥堆,光是瞧样子,还挺像一回事。赵仁虎蹲下来捻起河沙扔了,又近距离打量了一下水泥堆和包装的字,不禁和马超对了一眼。
货还真是好货,是没看到往来运送的车辆。
一个穿着入时的女人热情地走过来,“兄弟,是要买河沙呀还是要买水泥,我们家的东西样样都是顶好,你要了一定满意。”
赵仁虎看了一眼女人,“货还成。可我看你们没有车,我要买,怎么运回去?”
“没有车,我可以帮你们叫呀。”
“车费谁出?”
女人咯咯咯地笑了,“你们买东西,当然是你们出啦!”
马超投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老板娘,长得靓,却太小气!一点点车费都舍不得!有资金买大船挖沙,没钱搞辆东风?虽说行规是门自取,可要你搞个送货门,那你这河沙水泥也堆不成山,供不应求了。”
女人下下打量了一眼马超,又听他将的普通话,抄手笑道:“我呐,是穷山沟沟的人,没有那人脉搞车,也养不起司机,总不至于买个车当摆设吧。”
“你要是没人脉,也指挥不了大领导。”
女人脸色一变,“哪条道的,报名来?”又看了看工人,“跟我来。”
女人讲他们带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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