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接下来,该咋办,你倒是给我句话。 如今有工程经验的,我认识的,只有你了。”
赵仁虎挑眉一笑,“只要有钱有人手,什么房子造不去,怕个卵!钱找你爸要,人手嘛,马赵车间流水线那么多壮劳力,还怕没人?房子嘛,都是一块砖一块砖垒起来的,大同小异,我在家乡造了百八十间房子,还造不了你一两个小工程?”
马超本来心惴惴不安,闻言立刻放了一半的心。赵仁虎从来没干过不靠谱的事,既然他夸下海口,心定然有成算,有了他帮忙,自己再好生运做,不怕事情不成。
既然说到了造房子,赵仁虎的心不由一动,他是想干实业的人,脑子从来没动到房地产来,但若是有马氏这样好的资源,不加以利用,那真是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赵仁虎道:“超哥,等干完了这一票。咱整大的,修几十层的商住楼,再搞别墅区,专门赚富人的钱。你占大头,我占小头,咱们还按老样子合伙,咋样?”
马超吃了一惊,诧异道:“平时看你老实,原来胃口老大!我爸都不敢想的事,你敢想。”
赵仁虎笑道:“有何不敢想。胆子不大,赚不了大钱。你看,政策一动,经济越来越发达,有钱人越来越多,咱做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将来肯定搞大钱!”
马超要是胆子不大,不会在赵仁虎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敢和他合伙做生意了。
“我爸的雄心壮志已经被小老婆私生子们磨灭得差不多了。个个的都只看得马氏现有的,想把已有的财富吸干,却从不想到开拓进取,搞新的项目。马氏面看着风光,其实已经在走下坡路了。若非如此,我这点小打小闹的赚钱,如何会被父亲这般看重。还不是因为马氏延续的老一套班子,委实找不到什么人才了。若依照我的真心,插手这走下坡路的摊子,还不如白手起家自己干。可我母亲总不相信我的话,要么被我弄急了,说什么烂船还有三斤钉,瘦死的骆驼马大,总之,她是非要我我接手马氏,打败一切小老婆私生子。说来说去,是为了争一口闲气。女人啊,是意气用事。”
豪门是非多,有多大钱,要承担多大责任。
“父亲搞的这些小厂房小工程,看着多,其实颇小家子气,和小老婆一家做亲戚,眼界格局都变小了。他是觉得,广东发展已经饱和了,挣点小钱,守成便好,再投入大笔资金建设如普发这般大的shāng yè lóu房,指定把马氏搞破产。应了那句话,江湖走老,胆子越小。马氏啊,也这样了。”
赵仁虎以自己的小农意识,觉得干嘛要接手马氏,管他呢,“既然马氏内部乱得很,那出来单干呗。有能力,自己挣钱自己花,没得帮你爹养活小老婆孩子。”
马超双手一摊,“你觉得马氏不咋样,世人眼里马氏可是行业老大。我是到底多傻才放弃唾手可得的位置。为着脸面好看,为我妈争口鸟气,我都必须把集团搞到手。”
赵仁虎不耐烦听这些女人家叽叽歪歪的东西,直接转换话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手头的工程解决的再说。钱面,你怎么解决,人家既然搞了开头,接下来肯定防着你。建筑材料人工什么的都好办,我们一律不用马氏的供应链,用我手明锐的供应链,只要不和马氏搭边儿,你那野舅舅想卡你也卡不着,但怕钱拿不下来,付不起预付款,我们嘴的到底都是白说。”
马超笑了,“别忘了我是搞什么出身的。普发的钱都往我手里过,我想怎么挪怎么挪,拆东墙不西墙,粥都烂在锅里,我爸知道了也没话说。至于野舅舅,想在钱卡我,那可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跳梁小丑而已。”
赵仁虎也笑了,野舅舅这点手段,也想在马超手过招,真是太抬举自己,出身限制眼界,这句话真是有一定的道理。
野舅舅靠着马东来发了大财,现在也是左拥右抱,一边一个小老婆的待遇了。他享受着女人的服侍,一边得意地想,把建材搞空,再把人工搞空,看那自命不凡的马超如何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度过这个难关。
只要一想到一向眼高于顶的马超,在看到空空如也,连地基都没打的工地,不知会如何气得暴跳,野舅舅心里涌出一种遗憾来,可惜,不能亲见。总不能日日派人守在工地,为了欣赏马超的霹雳舞吧。
野舅舅瘫在女人的肚皮,心想要不要又去澳门赌一把,次赢了一半身家,再去几次,说不准能赢个马氏回来。
金钱、女人,除了地位,他现在什么都有了。
野舅舅怎么浮想联翩,可不干别人的事。
马超有心一鸣惊人,干脆什么都不用马氏的,工程预付款用自己手的钱。建材全部否决掉旧商家,全部启用明锐之前的建材商。人手,赵仁虎手里加起来有二三十人,再找了外省来务工的临时工,几下相加,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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