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亲娘!
哪里是野鸡窝被捣了,这是猪窝被捣了吧!
狗子们又哪里是奔跑,是逃跑差不多吧。看那领头的大黄,发疯似的跑,一个没留神,栽雪地翻滚几个圈儿,再爬起来,继续跑,瞬间落到了狗子队伍的最后。
而惊慌失措的大黄屁股后边,两头粗壮的野猪轰隆隆地追来,嘴里呼呼有声,长长的獠牙把要狗子们的身体统统都刺穿。
李家男人们大惊失色,大声叫道:“快跑!爬树去!”
也不管树干滑溜不滑溜了,朝离自己最近的树,一跃而。
赵仁虎一看火色不对,也赶紧地爬树去。树干异常湿滑,惊恐万状,竟然能一次成功爬去,人的潜力真是无限。
主人们在这里,狗子们避无可避,只好和野猪们正面对抗。
十几只狗子分别围着一公一母两头野猪,不停地试探撕咬,空气里瞬间弥漫着难闻的血腥气。
狗子和野猪尖声狂叫的同时,李小臣提醒操家伙,赵仁虎才想起自己手不是有huǒ yào枪吗。
赵仁虎精神一震,从将抢架好,对准其一头野猪。
砰!一声巨响!
野猪没有倒地!
放、空、了!
李小臣脸色一黑,朝赵仁虎这边大喊,“怎么没打?”
赵仁虎满脸尴尬,他这不是不咋会吗。
野猪可不管赵仁虎会不会,枪声在耳边响起,俩夫妻均是吓一跳,然后反应对来,对视一眼后,连狗子都不理了,直接冲到赵仁虎的树下,对着方,想将放枪的鬼子生吞活剥了。
赵仁虎吓得双脚发软,哆哆嗦嗦地又提抢膛,在李家人狂喊,近距离的朝野猪放了一枪。
几乎是指着人家脑门放枪,这都不,那赵仁虎的这么些年的干饭是白吃的。
公猪应声而倒!
它婆娘吓傻了,探着脑袋超猪老公嗅了嗅,这是死了?圆溜溜的眼睛再扫了一眼始作俑者,见那两脚鬼子又在搞手的东西,这下浑身的猪鬃都竖了起来,四个蹄子一立,扔下猪老公,撒丫子跑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俺还有孩子要养育,大难临头各自飞吧。
一溜烟儿,猪婆娘跑不见了。
男人们均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野猪肉神马的都是浮云,命保住了,才是王道!
狗子们一阵欢呼,围着死猪兴奋地狂叫!
有肉吃了!太好辣!
几个男人从树溜下来,到现在双腿还是软的。
缓了缓,这才兴奋起来,好大一只野猪啊,光看块头家养的大一倍,得有四五百斤吧。难怪把赵仁虎蹲的树都快连根拔起了。
赵仁虎从树溜下来,盯了一眼树干深深的獠牙印,心里禁不住一抖,若是没有huǒ yào枪,今日的小命休也!
血腥味重,继续待下去恐引来食肉巨兽,李爷爷大手一挥,返程吧。
雪橇小,拉不了野猪。大家地取材,用松木枝编了一个车斗,将野猪拖去,匀了五条狗过来拉车,由李爷爷亲自控车。其他人则坐雪橇,缓缓地朝来时的路回去。
狗数不变,重量增加,雪橇的速度来时慢了很多。
坐下来生火野营是不要想了,早点回去才是正经。雪橇车跑得慢,坐头吃几张五谷杂粮卷大葱,先稳稳饥饿的肚皮,再才有了唠嗑的心情。
赵仁虎指着路边的山脉,“方才李爷爷说深山的老树林属于国家,那现在这里呢,这些山属于哪个?”
李小臣态度早之前的认真多了,“这一片以前属于政府,去年好像被人租下了。听说是哪里来的煤炭老板,这些山都是他一家的。也不知租下来干撒,树木国家不让砍,林地又长不出金子。照我的看法,还不如搞点立马能见钱的小生意,搞林地开发太耗费时间和金钱了,主要是阵线拉得太长,等林子能生钱了,自己都老了。赵老弟,跟我说句实话,你这次来咱们白山究竟是干撒来的,真打算租地种树啊?”
赵仁虎笑了,“之前并没有,是过来逛逛散散心,这不看得多了,心头有些想法了吗。你这几日有空,给我当个向导,陪我去政府跑一跑。”
李小臣挑眉道:“那不能白跑!我本来只打算休息一天,明天要出去跑车呢。”
赵仁虎笑道:“好哥哥,莫太勤快!漂亮嫂子怀了娃,不光是钱要够,关心也得够。你天天往外头跑,没时间陪女人,当心和你使气。是挣再多钱,也买不了媳妇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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