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自然是不会告诉你的,我来的目的呢,便是想来见识见识风流豪放的永念郡主,究竟有多豪放。今日一见,刮目相看。已为人妻的妇人怕都不及郡主这般霸气,实在令在下大开眼界。”
采花贼羞得水竹漪满脸通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豢养男宠,夜夜笙歌,还一次要俩。
这对一个女子来说,都是极毁清誉的事,**不堪,说不定还要遗臭万年。
当然,水竹漪的名声早就没有了,不过这么被人chì luǒ裸的当面嘲笑,却还是第一次。
想她如今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尊贵的郡主,即便外人心中嘲讽,面上谁敢多说一个字?
水善缓了缓,又继续道,“目的一,便是瞧瞧。目的二,便是给郡主长长记性。郡主虽说需求量大,但男女之事,终究讲求个你情我愿。你愿当**,别逼着别人当奸夫啊。想想被你祸害过的男人,总要给你些教训,日后才不会再犯。”
水竹漪的脸已经成了血红色,采花贼一字一句露骨恶心,比将她痛打一顿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深深的屈辱折磨着她的神经,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从心底窜起,脑袋埋在胸口,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采花贼看她血红低垂的脑袋,嘀咕两声,考虑起来,“该给你什么惩罚呢……不知郡主可听过黥面之刑,在犯人脸上刺上永久的标记。”
水竹漪猛地一下抬起头,拼命的嗯嗯啊啊叫起来,身体剧烈晃动,头摇成了拨浪鼓。
床上的男人也受到了惊吓,一下停止了叫声,使得水竹漪挣扎的声音猛得惊响。
采花贼侧头看向床上的人,那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又接着叫起来,掩盖下水竹漪的叫声。
“对一朝郡主施以鲸面之刑未免太残酷了,而且还有损天闵王朝的颜面。但为了让郡主永远记住教训,也不可不惩罚,那这惩罚就改一改,换个地方。”
采花贼说完,都不及水竹漪反应过来,手中突然闪出几根银针,晃过一旁未干的墨汁,朝着水竹漪的胸口刺来。
银针在采花贼手中灵活转动着,如同手指般灵活自如,不一会就在水竹漪的胸口,刺上了一个‘洁’字。
采花贼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断点头。
水竹漪却是呆滞的面无表情,垂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字,头一偏,晕了过去。
“好好做人,这是我对你的警告。”
采花贼拍拍水竹漪的脸,将她从房柱上解下来,扔到了床上。
床上的男人已经停滞了叫喊声,喊了一夜,声音都沙哑了,却是满心感激的望着采花贼。
两人手脚得了自由,齐齐拱手上前致谢,“不知公子何方高人,我们兄弟乃大上造杨康之子,父亲遭奸臣污蔑枉死刀下,我们也被下放狱中。今日若非遇到公子,我们兄弟二人怕是早就遭了永念郡主的羞辱,日后定结草衔环,报答大恩。”
两兄弟说的情真意切,采花贼只顿了一下,而后瞪了两人一眼,“还有空说那些,先逃吧。命要没了还报什么恩。”
水善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今日阴差阳错救的人,竟然是杨琴韵的哥哥。
她本不过想要惩罚水竹漪,警告她莫再荒唐,没想到知道了一起冤案。
水善将那两人带出郡主府,好好听他们讲述了一遍杨康的冤情,心中不由沉重。
假皇上这是开始明目张胆的铲除异己了。
杨康乃立有军功的大上造,此次跟随豫王世子一同参与战事,不久前皇上派遣的监军传回军报,杨康通敌叛国,与曦宁国勾结,使得天闵大军退于东群运河以东。
监军将杨康缉拿,杨康带领亲信举刀反抗,被监军斩于马下。
紧接着杨家便被抄家,所有人压入大牢等待审判。
杨家兄弟俩是因为长相俊俏被永念郡主看上,从大理寺被带走,然后被水善所救。
水善从郡主府出来,转道便去了廷尉,掩人耳目的将柳平柏抓了出来。
柳平柏惊魂未定的瞧瞧周围,确定无人才小心见礼,“太后,您这大半夜是什么急事吗?”
水善没有废话,直言正事,“琴韵的娘家是不是被抓了?”
柳平柏顿了一下,拧起眉肃然道,“太后如何知道?”
说起此事,柳平柏愁眉苦脸的紧紧拧起眉心,长叹口气道,“岳父被冠以通敌叛国的重罪,被监军斩杀于大军之中,杨家全部被抓了。可我心中最是清楚,岳父最是忠心爱国,绝不会干出这等事情,必定是有人诬陷。”
“杨家剩下的人现在怎么样,皇上有何判决?”
柳平柏脸色更加阴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