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因为燃着几个青铜木炭炉,温度还算可以,热气腾腾。
“哈哈哈…拜见高令君!今日是正旦,小弟略备一些薄礼给你送来,望令君笑纳!”,见高顺走来,张曼成连忙起身朗声大笑道。
话说自古以来,华夏人都有“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美好传统。张曼成主动低头,用行贿的手段来笼络高顺,已经放低姿态。
看见这一幕,高顺却冷冷一笑:“张家只要遵守《汉律》,自然没有麻烦缠身!这些礼物你还是带走吧!”
闻听此言后,张曼成的笑容僵住了,眼中的精光瞬间变得冰冷。热气腾腾的正堂,好像也因此变得冰冷起来。
“放肆!”跟随高顺进来的典韦见此,咆哮道。他虎目怒睁,随手拔出背后的三尖两刃刀指着张曼成:“我杀你如宰鸡耳!”
典韦的声音如炸雷般的响起,大堂里的烛光都随之摇曳起来。见此,张曼成猛然一惊,惊呼道:“你是已吾典伯弘!”
“某家已经遵守《汉律》!否则…哼!”典韦却没回答张曼成的问话,冷哼了一声。他那张穷凶极恶的脸,此时已经狰狞可怕。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双眸狠狠的盯着张曼城。
“呵呵…令君!曼城鲁莽了!这就带着礼物离去!”张曼城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含笑说道。旋即,他拎着一个包袱匆匆离开正堂。
“嗤!”陪坐在主座一排的荀攸和戏忠见此,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高顺却脸色不变,缓缓说道:“此人还是有点本事的,几年间居然挣下如此大的家业!”
张氏经过这次试探后彻底缩回拳头,行事小心了起来。高顺却乘胜追击,连续罢免张氏在宛县内的各种县吏。在打压张氏的同事,他还故意提拔小姓家族的良家弟子,充当县令门下佐吏。
宛县的其他大族见张氏都缩头了,也不敢直面高顺的锋芒。于是乎,高顺编练全县亭卒、乡卒和县卒的施政,也顺利了起来。
十几日后,一千县卒编练成功,驻扎在宛县城外。任何年代,刀把子决定话语权。有了全县统一编制的乡卒和县卒后,高顺算是在南阳郡宛县站稳脚跟。
这一日,宛县何家的一位族人,给高顺送来了一封书信。他跪坐在正堂里,等候高顺回信。高顺拿着书信来到书房里观看。
这封书信是颍川太守何进送来,信中把高顺夸赞了一通,什么不畏地方豪强为民谋福啦,什么行事公平公正啦…等等,只是在信尾处稍稍提及了一句,“请德厚兄照拂何家一二!”
看完书信后,高顺却沉默不语,把书信交给自己的两位谋主荀攸和戏忠。
“呵呵!何遂高居然还有心思惦记宛县?”戏忠看完书信后,不禁嘲笑了一句。荀攸看完后,却捋了捋额下不长的胡须,目光凝重的看着高顺,缓缓道:“姑父大人!他这是在故意示好,意图指向却是颍川的钟氏和荀氏!”
“嗯!那就给他这么回信:兄日理万机当以国事为重,宛县太小应舍弃,免得影响储君大业!”高顺闻听两位谋主之言后,缓缓说了一句。
“善!就按此言来!”荀攸含笑,点了点道。
戏忠却脸含阴恻恻的笑容,给高顺谏言:“主公!咱们再顺便打压一下何氏,让他们吐出一些部曲、土地和钱财如何?这样,也有利于何贵人登上皇后的尊位嘛!呵呵呵…”说到最后,他竟然忍俊不禁了。
“志才兄就是坏!哈哈哈!”荀攸闻听此言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高顺听懂了戏忠之谋。这是一箭三雕之计:一是可以帮助何进增加名望;二是可以帮助宛县增加财源;三是可以为将要建成的南阳学院增加一些浮财。
此计谋果然妙!
于是乎,高顺便以谋行事:罚何氏退还私自占用官府荒地三倍获利;何氏吐出部曲数百人;后又写信告知在颍川的何进,如此行事的深意。几日后,何进再次回信:“多谢德厚兄提醒,他日必报厚恩。不过,近日兄有大喜之事!”
高顺没再理会何进所提及的大喜之事,而是全身心投入到南阳学院的筹办之中。十几日后,春耕来临之前,占地千亩的南阳学院校舍终于建成。
这一日,风和日丽,是良辰吉时,诸事大吉,也是南阳学院举办开学典礼的大日子。
南阳太守刘焉、南阳名士何颙和许攸、南郡名士庞德公和黄承彦等,都身着黑色的大汉礼服,头戴高冠,来到宛县城外的南阳学院。
高顺在名士荀悦和王烈的陪伴下,跪坐在学院的观礼台上。
观礼台下,便是闻讯而来的荆州学子了。他们有:黄祖、向朗、韩嵩、王威、张允、李通、桓阶、蒯良、蒯祺、陈震、甘宁、李严、文聘、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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