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墨轲和楚翊尘的武功相当,至今还未分出谁胜谁负。有道是:高手相争,毫厘之差。他们一旦交起手来,君羽墨轲根本无法隐藏实力或者是改变招式间的微妙之处。
但若不改变武功路数,楚翊尘很容易就会发现,宁王和夙三是同一人。
君羽墨轲垂下眼睫遮住眸色,淡淡道:“当初答应在武林大会上与他比试时,本王就想到了这一点。”
花非叶“啊”了一声,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惊讶道:“你都已经答应与他比试了?”
君羽墨轲沉吟了片刻,轻声道:“此事本王自有分寸,你要是没其他的事,现在就启程回京吧。”
花非叶平时虽吊儿郎当的,但心中自有一把秤。
知道什么事是他可以过问的,什么事是他不该知道的。
抿唇看了君羽墨轲一会,耸了耸肩,叹气道:“每次都这样,事情一说完就开始撵人了,都不留本公子吃个饭。”
“唉,都怪自己当年识人不清呐。”花非叶摇着头,大步向门口走去。等这最后一句话飘来时,人已经飘出了后堂。
君羽墨轲看着半开的书房门,无奈地摇头一笑。
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
外面天色已黑,垂眸再看案头上的折子时,却不自觉的陷入了回忆。
山谷的小河边,是一大片翠绿的药田,一名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年背着箩筐缓缓走在药田里,一边采着新鲜的药材,一边问道:“师弟,师父的逍遥神功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至刚至阳,主守。另一部分至阴至邪,主攻。你先想学哪种?”
“不能一起学吗?”一名七八岁的小男童从身后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口中叼着一根不知哪找来的稻草,举止间是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师弟,阴阳不能同生,做人不能贪心。”
小男童明白似的点头头,悠悠然道:“那师兄帮我选吧。反正我都要学,只是先后的问题。”
“那就先学至刚至阳的武功吧。”少年回头看着药田间的小男童,微笑道:“师父常年游历在外,没多少时间教我们。我昨天刚好都学完了,还可以旁边指点指点。将来等我学会至阴至邪的武功后,又能教你了。这样你也可以少走点弯路。”
小男童充满纯真的目光落在绿油油的药田里,眨着眼睛想了会,摇头道:“不,我还是跟师兄一起先学主攻的武功吧。”只听小男童善解人意道:“师兄每天既要学医炼药,又要习武练功,已经够忙的了。怎么还能再让你花多余时间教我连功呢!”
少年回眸看了他一眼,宠溺的笑了笑:“好,我们兄弟两一起学。”
时光荏苒,五年后,小男童终于学会主攻部分的武功,同时也已经长成翩翩少年。
山中无岁月,一晃已千年。
就在当日,翩翩少年突然收到一封家书,信中内容惊骇。未等再学另一部分的武功,就匆匆告别师兄出谷了。
临走时,师兄给了他一本书,上面记载了逍遥神功至刚至阳的那部分,让他先自学着,有不懂的地方,就写信给师兄。
外面的世界不比清幽的山谷,能定下身心来练功的时间并不多。以至于七八年过去了,至刚至阳的武功他才学到了六七成。
想到后日的武林大会,君羽墨轲不禁皱起眉头。
只要他用至刚至阳部分的逍遥神功与楚翊尘对战,便不会让他看出破绽。
虽不能取胜,但也不会败的太难看。
此时,案台上的烛光晃动了一下。
君羽墨轲眸光一抬,淡淡道:“进来。”
话音落时,便有一道黑影一闪而入。
“参见主子。”
君羽墨轲掀敛看了他一眼,“她们下午去了何处?”
“回禀主子,”夜亭俯首道:“夫人和无双小姐只在街上闲逛了一下午,晚上却进了三成半拍卖行。”
君羽墨轲道,“她们去拍卖行做什么?”
“夫人从打铁铺里得到无极门拍卖天蚕衣的消息,便在拍卖行以五千一百两的价格买下了。”
君羽墨轲挑眉,五千一百两拍下天蚕衣,她倒是挺有钱的。
早知道她对那天蚕衣感兴趣,他就先去向上官承明“借”来了。
君羽墨轲顿了会,目光看向夜亭,“有没有见过风兮音?”
“没有。”夜亭道:“但却在拍卖行遇到楚翊尘了,最后楚翊尘亲自送她们回醉仙楼。”
君羽墨轲眉心一拧,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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