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第三枚玉令里的东西是崛汉始皇亲手放进去的,除了遥珈公主,没人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
“啧啧,天下间还有王爷不知道的事?”九歌挑眉,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君羽墨轲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本王既非神仙,又非史官,四十年前发生的事,就算不清楚也不为过吧。”
“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九歌继续问道:“只是天下人怎么知道三枚灵霄令在楚翊尘手里?总不会是楚翊尘拿着灵霄令在江湖上显摆吧?我看他也不像是个高调的人啊。”
“高调?”君羽墨轲蹙眉,似乎是在琢磨着这词儿的意思。
“……高调就是张扬的意思,胡语!”九歌面不改色地说,“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在西北长大,会点胡人语言很正常。”
“鬼话连篇!”君羽墨轲斜晲着她,懒得再深究,不咸不淡道:“楚翊尘的武功大都源于灵霄令。他所使的剑法,正是当年崛汉始皇自创的‘万剑沧泽’。而且,这世上也就只有‘乾坤真气’才能与‘逍遥神功’匹敌。”
但他们都未能修炼至最高境界。
“额……我听闻,天下就只有王爷的武功能和楚翊尘名,莫非王爷所用的就是‘逍遥神功’?”
“嗯。”
“啊?”九歌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难道王爷师从隐侠风桑?”
君羽墨轲眉峰一聚,“何以见得?”
“你自己说的。”九歌耸耸肩,理所当然道:“你刚才说刘释珵的武功除了隐侠风桑外,当世无敌,那能与‘乾坤真气’匹敌的‘逍遥神功’自然就是风桑的呀,难道还有第三个人的武功能和这两人并肩?”
君羽墨轲闻言一顿,诧异了片刻,倏地笑了。
“准王妃一点即通,如此的聪明透彻,真叫本王甚是欢心!”
九歌被他恶寒到了,装模作样地搓着手臂,漫不经心道:“好了,故事也听完了。我现在要擦药,王爷可以出去了,哦,记得把门关上。”
君羽墨轲抬首看向她,“把人利用完了就踹,你一向都这样吗?”
“非也,”九歌拾起床边的白玉瓶,转眸望着他,脸上的笑带着一分玩味,“我分人的,有些人利用完了得赶紧踹,有些人利用完了还能再阴一把。像王爷这样阴险腹黑的狐狸,自然属于前者。”
言外之意,你应该感到荣幸。
君羽墨轲眼角一抽搐,撩衣起身,毫不留情的讽刺,“你的武功如果有你的嘴巴一半厉害,也不至于落得一身伤!”
说罢,懒懒斜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那瓶定心丸,转身离去。
六楼的另一间客房,君羽墨轲负手立在窗前,凭栏遥望着长河美景。
“夜亭。”
“属下在。”窗外的一颗大榕树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君羽墨轲沉声道:“去把花非叶叫来。”
“是!”
“还有,本王要在日落之前看到一瓶天山雪水。”
夜亭一愣,俯首领命,二话不说便纵身消失。
“夜亭那臭小子来的真是时候,再慢点本公子就进去了,坏人好事,太缺道德了!”
房门被人推开,花非叶衣冠松散,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只见他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坐下,瞄了眼窗前的那抹挺拔的背影,一脸幽怨道:“王爷,咱们先说好,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可得赔我一个美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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