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盈盈都走了,怎么还不追?莫非是舍不得我?”沈可人巧笑嫣然。
“你真是……”看着沈可人得意的样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追上杜思盈,哪知刚抓到她的手臂就被一把甩开。
“盈盈,怎么了?”
“没事!”杜思盈甩开我走到车的另一面。
“盈盈,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你来追我干什么,你快回去给她捏肩膀吧!”
“盈盈,沈小姐也开了一天车,而且物资都是她的,人家帮了咱……”
“那你就跟她卿卿我我是吗?那你就要投怀送抱吗?”杜思盈瞪大双眼,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年轻貌美了,嫌弃我是个老太婆了。”
“你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在勾引你吗,你难道看不出她的居心吗?”
“我真没有想过,我只是觉得咱们一路上的东西都是她提供的……”
“好……”杜思盈不断点着头,“你李大侠是君子,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盈盈,你别这么说!”
“那你让我怎么说,难道你没有发现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她设计好的吗?”杜思盈指着自己的衣服,声音嘶吼,“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们两个穿的是一样的衣服吗你不知道她这样做的居心吗?你难道没有听出来她都叫你哥了吗,李大虾,以后再也不叫你哥了!”
“是啊……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叫你哥,二十岁的年纪,三十岁的样子,再过几天就成了老婆婆了,还哪有脸叫你哥。”杜思盈哀怨地蹲坐在地上,满脸泪水。
说真的如果杜思盈没有说出来我真的没有在意这些事,我本以为沈可人是为了方便就帮杜思盈置办了一身同样的衣服,如果杜思盈不说的话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沈可人这么做是为了凸显自己。
而且我的年纪本来就比沈可rén dà,我原以为她叫我哥是出于礼貌,却想不到被杜思盈听了却成了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是杜思盈太敏感,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如果沈可人是无心的话,那么这些话被她听到还有多么伤人。
“盈盈……”我蹲下身,刚想安慰她却发现一个通体漆黑的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杜思盈的肩膀,蝎子的个头并不算大,可宛若镰刀一般的尾针却闪烁着骇人的幽光。
蝎子本就是沙漠戈壁之zhōng tè有的生命,但是像这样小型的赤沙火蝎却是不常见的。
“盈盈,千万别动……”
赤沙火蝎的速度极快,我本想以迅雷之势将其弹走,哪知正当我打算悄悄凑过去的时候,杜思盈为了闪避我,一转身瞬间触怒了赤沙火蝎。
“不好!”我的心咯噔一声,只见一个黑影瞬间闪过,此时此刻我已顾不得被蜇到的后果了,就在赤沙火蝎与杜思盈的脸颊近在咫尺的时候一把将其抓住。
紧接着不到一秒钟,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顺着我的掌心蔓延到我半个身子。
“啊……”不觉间上半身就已被剧烈的毒性麻痹,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哥,你怎么了?”杜思盈见我倒地立马凑过来,急道:“你不要吓我啊……”
“蝎子……在我手里!”我咬紧牙关想打开手掌,可却没有丝毫的知觉。
“蝎子?”杜思盈掰开我的手,赤沙火蝎已经被我捏碎,紫黑色的毒液顺着我的手掌流淌。
“你刚才不要我动就是为了救我?”杜思盈哽咽着,“哥,你怎么这么傻!”
“没事……”我淡淡地笑了笑,随即又咬紧牙关,“好在这赤沙火蝎没有像咱们在医神大会上遇到的那么大个,毒性还不是很强烈。”
“那我该怎么做?”杜思盈从我身上摸索着银针,可当她抽出银针的时候一双手却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哥,我好没用,我连针都握不稳怎么帮你施针!”
“不要紧,你先……”
“让我来!”沈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一把拉过杜思盈,手里拿着一只注射器,细长的针头看起来很吓人。
说真的,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打针,小时候有了什么头疼脑热都是师父给我施针开方子,我曾看过邻村的小孩打针时的样子,那种杀猪似的惨叫一直是我童年阴影,以至于每当我看见西医的针头就不寒而栗。
“你要干什么?”
“你的手掌已经紫了,抗毒剂比中医的银针效果来得快!”沈可人一把将我的裤子脱掉一半,不等我开口拒绝,直接一针怼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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