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抢那块木头?
陈媛媛不是很明白。
这次她学乖了,不再那么莽撞,往人少的地方跑,也开始向后看有没有人跟踪。
她看到了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后五十步之外,因为在人群中,不是很容易看的出来。
这个人是秦遇,赵一痕的徒弟。刚刚就是他救了自己。
陈媛媛感到了一些安心,又看向别处,竟然还有三个人再跟着自己。
她有些害怕,匆匆走在人群里,左右闪躲,避开他们的视线,很快她便来到浣溪沙处。
这是江小白经常去的地方,自赵一痕走后,江小白也约过陈媛媛两次,当然不只是为了等赵一痕的箭毒木,还是为了赵一痕的婚事而来。
这次也是一样。
江小白和江拗儿正在下棋,江拗儿挠着头,越下越不懂,“爹,你放在这儿,可是死棋啊!”
江小白摇了摇头,棋盘内,江拗儿的白棋已经杀了他十个黑棋了,尽管黑棋依然顽强抵抗,也有围攻之势,但白棋气还很多,一时半会并不能堵死,除非白棋任由不管。
“围棋不仅仅再于勇往直前的围杀,更要有长远的算计!”
果不其然,不到二十步之后,星位之下无白棋。
江拗儿挠了挠头,气馁道:“这还怎么下啊!”
江小白笑了笑,道:“目光要长远,切不可只看当下的得失而去评价整盘棋的输赢!”
江拗儿发现最近爹爹总是跟自己下棋讲大道理,尽管听得头大,但谁让爹爹喜欢呢?
倒不是他小小年纪就学会将就爹爹,而是他爹爹最近很颓废,甚至隐隐有些含泪,让他不得不乖巧的听着爹爹。
他不喜欢爹爹伤悲和流泪,因为爹爹就是他的底气,就是他的依赖,如果爹爹都痛苦了,他便也会痛苦。
现在的他,宁愿看到爹爹咬牙揍他一顿。
春风抚过柳枝,吹起丝丝烟雨,毕竟不是江南,那嫩绿还是不及江南的雨。
河下依然热闹,妇女们一边洗衣服一边讨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张家被偷就是李家媳妇tōu qíng,这些事都是他们的谈资。
成都近些天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都很平常。
不过令人们偶尔会谈及的便是,宣抚使李大人是不是活不久了!
这个话题,他们也不敢谈多,一个人提出来,另一个人就会阻止道:“可千万别说这谈论这话,上次我一表舅说了,都吃了牢饭!”
众人转而又论起别的。
江小白听得仔细,他也暗自揪心。
赵一痕再不回来,连他的还阳针都救不活宣抚使了。
若救不活,那事情就麻烦了。
“江大哥!”
这时忽然传来陈媛媛的叫声,声音急促,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江小白闻声望去,只见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
陈媛媛累的喘不过气来,但看到江小白,便安心了很多。
“有人要抢我东西!”
说着便将木盒交给他,又说了之前的遭遇。
江小白看到箭毒木笑了起来,不过他对赵一痕在大理国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便问道:“赵一痕在哪儿?”
陈媛媛更不知道,摇了摇头道:“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不过问,但总不能把这么危险的事交给我吧!”
她撇着嘴,显得很委屈。
江小白笑道:“等他回来,我要让他好好补偿你!”
陈媛媛面色一红,江小白这几天,天天找她,聊的话题都是赵一痕,各种想办法让她从了他,
为了撮合他两,这位江小白也是煞费苦心。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人想要得到它?”
陈媛媛还是问出了她最大的疑问,这个问题,不仅是自身安全的问题,还有赵一痕!
江小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很复杂,他也想不通。
“爹爹,有人来了!”
就在江小白准备怎么搪塞陈媛媛时,江拗儿忽然叫道。
是个黑衣人,正躲在一棵树旁。
他听见了江拗儿稚嫩的声音,转身就跑。
江拗儿问道:“要不要追?”
江小白看着他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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