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干笑没有接话,楼老太看了一眼老大,本来她想要说两句楼小暖越来越不像话,可是见老大这样也没有再提,看来经过今天的事情老大应该也看见了二丫头该管管了。
心里也担心楼小暖再这么不懂事下去,以后亲事怕不好谈。
毕竟翻了年楼小暖十四了,那丫头简直是个棒槌,是那种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那种,要说家里四个女娃,最蠢的是她了!
大丫头心眼手段不差,已经嫁人不用担心什么,只要在好好经营日子还是能过好,至于楼三楼四,两个都不是蠢的,楼三不用说了,是楼四也能把楼小暖下去。
你看这事楼小南站在哪里不哭不闹,起跑掉的楼小暖有心气多了。
楼老太叹了口气,见老头子也簇起了眉,知道老头子也是对老大家的二丫头失望了。
都说龙生九子,家里的三个儿子都是他们手把手教养长大,老大稳重,在有些事情看事情较狭隘,各方面还算过得去,没有什么大的缺点,也没有什么很大的优点。
老二性子油滑怕吃苦,有野心没有撑的起野心的能力,只能小打小闹,见缝插针的算计蝇头小利。
算起来只有老三最务实也最重情,是太心软!
要说三个儿子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可是却都不是楼老头看重的,缺少魄力,不够果断,也可能是因为终日在田地里刨食才导致了三个儿子缺失了这些东西。
楼老头想到外面的情况和离开的老四有些忧心,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老四才回村里待了些日子,而老四一走外面乱了,也不知外面怎么样了。
再加这次出事的主要是江南一带,让楼老头更担心了,见屋里的两个儿子,楼老头第一次感到后悔,几个儿子都被他养成了庸碌之辈。
此刻的江南人心惶惶,被派去江南抚田经理张驴此刻正住在杭州知府府,自从张驴到了江南后江南知府的权利便被张驴掌控,让他协助他早日核实江南一带的田粮,让人把江南大族富商名下所有的田契书找出来,再找人一一门核实。
可是核实田粮是假敛财为真,很快江南几家富商大族都被人举发家替人挂名逃税之事,张驴等人犹如猛虎入林带走搜刮了几家富商,有的人为了自保只能暗以大量钱财贿赂张驴等人才摆脱了罪责。
没有的人自然不甘心,却被抓入大牢后没多久京城传来此家身有功名的男子被剥夺功名之身,永世不得录用。
这让江南一些人气愤不已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张驴背后有朝廷,有皇。
那怕这其有真有假。
一些小商户为了避免祸事,纷纷拿出钱财贿赂官差和衙门的人保平安,谁能想这些官差钱照拿,却依然不手软,开始暗勒索商户,否则要他替他们按隐瞒田粮的罪名。
也是以多报少。
还有的为了多征收秋税,虚报田粮,每家每户增加三成,也是多了三倍的税,不给按暴民的罪名,直接抓人没收家田地,这不不用缴纳田税了吗?
一些人被抓进去后又放了出来,但更多的却是死在了里面,不过出来的人也是花了大量的钱财才得以走出大牢,其百姓深受其害。
而尝到甜头的官差越发暴敛,经常四处抓人,导致江南商户为了避祸纷纷关闭店铺躲避家门,江南除了几户背景硬的世家大族没有被波及外,人人都愤恨不已。
让现在的江南街道竟看不见一个百姓,城门户紧闭,安静的像一座死城。
“哼,这群刁民,竟然视律法为无物,难不成是想zào fǎn?”
身穿红色官服瘦小的男人义正言辞的哼道,眼里却闪过贪婪和阴郁,这些人竟敢以罢市来反抗他,他要是不拿出点手段是不是都以为他是泥捏的。
“吕九,看看现在还有哪家没动,今天我杀鸡儆猴,让这些江南富商世族好好看看,本官敢不敢动他们,以为闭门不出行了吗?
我乃是奉旨办差,谁敢反抗是叛乱!”
“大人英明,大人要是想要杀鸡儆猴,那要拿浔家来开刀震慑这些眼高于顶的商户,现在可不是前朝,商人本是贱籍,有了几个银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杭州经历不屑狗腿的讽刺道。
“浔家?”
“对,大人别看浔家东家只是个寡妇,那浔夫人不但人长得貌美如花行商的手段却不男人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浔夫人的名声越来越响,还是唯一一个进到江南商会的妇人,听说浔夫人手里握有一支船队。
所以才能这么快发家甚至在江南站稳脚跟,在商会里隐隐有为首的意思。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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