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院子还真的成了香饽饽,短短的功夫,宁缙元,郭姨娘,加眼前这个,已经来了三拨人。
“我看起来那么心怀叵测吗?”
事是她做的不假,又没有抓到证据,怎么都朝着她这儿涌来?
“和宁家姐妹起了冲突,有能力将人从宁家的眼皮子底下带走的人唯有小姐,怀疑也是正常的。”
相思接口道,两人半蹲在悬窗下听着外面的动静,半响后,谷柒月站起身子,郁闷的问道,“不对呀,我们在自己的院子里干嘛鬼鬼祟祟的像是做贼一样?”
是她这段时间梁君子做太多了,养成的烂习惯!
相思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造型,顿时失笑,“小姐说的是。”
主仆二人重新坐回桌边,大开门户,正好能将外面的场景一览无余。
“原来是宁家大夫人的丫鬟!不是说她回娘家暂住了吗?是宁缙元请回来牵制着郭姨娘的?”
谷柒月盯着从转角处徐徐走来,前呼后拥的宁家大夫人,穿着庄重大气,不似郭姨娘如水仙般娇艳,却更显威仪。
“看来小姐刚才的警告宁家主还是放在了心的。”
相思的话引得她淡淡一笑,“来者是客,宁家纵然有了新的靠山,也不敢往死了得罪苍雪崖,种种事情都是宁家理亏, 宁缙元精明着呢!”
院外,看着缓步而来的大夫人,郭姨娘黑了脸,大抵也猜到了什么,扭着水蛇腰不情不愿的福了下身子。
“妾身见过夫人。”
难为宁夫人能忍得了这么些年,宁秋然又是贵妾又是外室,时不时的还要冒出一个私生子。
好在她儿子争气,稳稳当当的坐了家主之位,也算是熬出头了。
“郭姨娘在这儿做什么,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大夫人是大夫人,一开口毫不留情的呵斥。
“妾身自然没有忘记身份,来这儿不过是想要问问谷大小姐,可知晓我可怜的女儿的下落,难道,为人母的关心的自己的孩子也不行吗?”
要不是谷柒月见过她色厉内荏的与宁缙元对质,闯院威胁的场面,也定会觉得她不过是一个风一吹倒下的柔弱女子。
有意思!能在女人堆里活到现在的都是高手!
宁大夫人静静的看着她,见她装模作样的拭泪,冷嘲道:“为人母?郭姨娘是睡糊涂了么?区区一个姨娘,也敢自称母亲,没有规矩,不成体统!”
她算是明白了,专门赶来和她过不去的。
“谷大小姐,您总得有一个说法吧?我女儿即便得罪了您,罚也罚了,您何必赶尽杀绝呢!”
郭姨娘忽然转身将正在看戏的谷柒月拖下水。
毕竟她暂居于此,也算是半个主人,总不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郭姨娘想要什么说法呢?”
看不成戏,被迫拖台的谷柒月心情绝对不算美丽,噙着笑,在相思的陪同下缓步出了院子,与宁大夫人相互点头致意后,站在郭姨娘的对面。
“我女儿消失无踪,难道不是谷大小姐做的?”
郭姨娘不知受了什么蛊惑,一口咬定宁柔迦失踪的事情与她有关,这让谷柒月的心相当的惆怅,她是做了,但是也不会在明面承认啊。
“证据?”
想必郭姨娘的愤怒,她显得格外冷静镇定。
“还要什么证据?又这个能力不只有谷大小姐吗?她们已经身受重创,被赶去了别苑,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她们?”
郭姨娘揪着胸口的衣服,一脸悲戚的看着她,“求谷小姐高抬贵手,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又哭又闹的,惹的旁边的院子也出来了一些人看热闹。
一片慈母心肠啊,奈何……
“是啊,她们都已经身败名裂,被赶到别苑去了,一辈子都只能老死在哪儿,我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们呢?”
谷柒月前两步,看着她,似是在自言自语。
郭姨娘浑身一颤,都到眼眶的泪水硬生生的被逼了回去,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对谷柒月来说,要出气的话目的已经达成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将人给劫走?一旦出事,岂不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是她?
郭姨娘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面色惨白一言不发。
和聪明人说话是省劲,稍加点播能明白她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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