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秦深才听到席柚说了一句:“陆哥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彼此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最开始她就不会答应和陆哥在一起。
秦深一时没了声音。
留在席柚以为他会就此安静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口道:“你就这么确定,陆霁看到我跟你躺在一张床上,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
“席柚,你似乎不太了解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即使再信任,内心也已经有了芥蒂。”
席柚面上一片清冷,没有泛起半点涟漪。
之后,他们被锁在了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但门外却派了两个人守着,这里是二楼,两人又被蒙着眼睛,是以,逃跑的可能性很低,但不代表没有。
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席柚凭着外面的各种能辨别时间的声音来判断,这会儿应该是第二天下午。
许久未进食,水都不曾喝一口,因而声音有些哑,她先是用手碰了碰秦深,感觉到人有所反应以后,才哑声道:“秦深,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秦深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声音和席柚差不到哪里去,都是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相比较之下,秦深的声音比起席柚还要更加干涩几分:“我记得我说过,是为了你。“
席柚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想不想逃走。“
这次秦深沉默了:“你有办法?”
席柚:“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半响后,秦深出声:“我要去想逃,昨天就不会自投罗网了。”
这话一出,席柚就知道,逃跑这个计划,失败了。
只是她很费解,秦深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在她身上耗费时间。
沉默半响后,席柚还是开口道:“如果你想逃走,这会儿我们还可以走,再迟疑,有可能我们的命都会交待在这里。“
“那又何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席小姐一块儿死,我觉得并不亏。”
席柚默了默,如果说最开始她还能指望秦深有一丝清醒的话,那这一刻,她不再抱任何希望。
想逃走,只能另寻他法。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次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接着走近了两个人,似乎端着东西,等到了他们跟前的时候,两人端起托盘里的两个碗,讲一碗很稀的粥捏着两人的下巴,悉数倒进了嘴里。
势头有些猛,席柚被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秦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比席柚还要惨一些,喂给他的那碗粥,拿碗的人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好,直接倒了一半在他身上,是以这会儿秦深才咳嗽声渐止,逐渐停了下来。
只是这会儿面色通红,那是被呛出来的。
一碗粥下肚,席柚原本饿得没知觉的胃渐渐复苏,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胃痛感袭来。
她死死咬住牙齿硬撑着,一声儿都没吱,只是额头上开始冒起了层层细密的汗水。
头发被打湿糊在脸上,有些黏糊糊的,难受。
这样撑着没几分钟,脑袋突然一阵阵发晕,席柚心里当即一个咯噔。
刚才那碗粥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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