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在风扬的引导之下,说出了之前审问遭受过灵压折磨的事情,并且质问他们是不是想要屈打成招。
在审问过程,适当增加灵压,给嫌疑人施加一些身心压力,这算是组织默许的手段。但是有了先前那些违规行为做铺垫,正常手段也显得不那么正常了。
最终,A先生亲自下令整肃内部纪律,对一切违规行为从严、从重处理。之前对我逼供的那个负责人,很不幸地成为了反面典型,不光被踢出了组织,还在档案里留下了负面记录,这辈子都没希望再进体制内工作了。甚至哪怕是像样点的大公司,可能都不会录用他这样档案带有劣迹的员工。
他今后的人生,注定悲催。
还有他的级领导,也因为治下不严而受到了牵连,在内部会议被A先生点名批评。虽然没有像那个被赶出去的倒霉蛋一样,在档案里留下记录,但A先生心里对他的负面印象,也是无法抹除的。所以,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升迁的希望了。
原本他还春风得意,认为自己抓到了竞争对手的小辫子,可以趁这次机会大做章,把景如婳的父亲赶出组织。或者,算不能赶出去,也起码可以架空他,让他再也没有办法跟自己竞争……他觉得自己距离那个最高的位置只剩一步之遥,只要等到A先生隐退,那个位置一定是属于他的……
但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风扬他们竟然能请得动A先生,更没想到我会在A先生面前把他们的违规行为全都抖了出来。结果,一步之遥变成天堑,所有的希望全部幻灭。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坐那个位置了。
机关算尽,到头来反误了自己。被架空的人成了他,只能bèi pò退居二线的人也是他……他败了,败在自己手。
也败在了我的那一番话。
……
其实我并没有料想到,自己的那番话会引起那么大的连锁反应,只是明显感觉到自己所受的待遇之前好了很多。捆在身的特殊绳子终于被解开了,一日三餐也之前更加准时规律,不会再出现之前那种饿得胃疼、渴得嗓子眼冒烟,却没吃没喝,甚至还得忍受审问。我的睡眠时间也得到了充足的保证,再也不会像先前那样,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剧烈的灵压逼醒,然后是无休无止的审问……
经历过那样的心理摧残之后,哪怕只是按时吃饭按时睡觉,都能让我产生莫大的幸福感。虽然还是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面,神念也无法离开房间范围,但是起之前的境遇,现在这样已经让我很知足了。
如此过了大概两天,风扬又一次进入了囚禁我的小房间。与次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同,这回的他可谓是满面春风,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你可以走了。”他非常高兴地向我宣布。
听到这句话,我自己预想平静得多,或许是因为心的怨愤都宣泄出去了吧。我弯了弯嘴角,对风扬说:“谢谢你帮我。”
风扬却说:“其实是我该向你道谢才是……你回说的那些话,不光帮了你自己,也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那个“我们”,指的是他和他所在的派系。
我听得半懂不懂,所以只是笑笑,没再往下接。
风扬说:“我送你回去吧。在这儿关了这么久,我猜你一定很想回家。”
这倒是真的。
“对了,你的东西,还给你。”风扬把手提着的袋子递给我,说:“检查下吧,看看有没有缺东西。”
袋子里是我的钱包、手机、钥匙等等杂物,以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冥玉镯。
“都在了。”我说。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风扬的脸始终挂着笑,也不知道是为我终于恢复zì yóu,还是为了别的事情。
我以为他是要开车送我回去,所以没跟他客气,结果没想到被蒙着眼睛带了直升飞机。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过去那些天里,自己根本不在广泽市。我猜到这里应该是隐盾的总部,或者是秘密据点之类的地方,所以也没多问。
直升机噪音太大,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吼,实在是不方便。所以我忍了一路,直到直升机落在广泽市的土地,才迫不及待地问他:“栽赃我的人,到底是谁?”
风扬抱歉一笑:“这个问题涉及机密,我不能回答你。”
我心里又窜了火:“被冤枉的人是我,被你们关起来审了一个多星期的人也是我,我想知道知道到底是谁把我害得这么惨,这都不行吗?”
怎么涉密了?!
风扬非常好脾气地保持着笑容:“抱歉,我真的不能说。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一定会把那个人抓起来的,不会再让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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