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你的妻!凭她?”乌嫣神情不屑,溢出喉咙咿呀轻笑着如泣似笑。
垂目时她轻蹙烟眉,视线在琴廖与白夙灯之间来回睨看,好一副铿锵恩爱啊!
“对,凭她。”琴廖感受到怀中的白夙灯全身瑟瑟发抖,他伸掌轻抚爱妃的后背,给予最直接的安慰与地位。
“琴廖,你是不是眼瞎?天下好女人那么多,你偏偏选了这么个货色。”
“殿下......”白夙灯感受肩膀上太子有力的手掌,无骨娇柔,侧颜倚靠男人的右肩,娇媚埋怨声中,一双明眸往妒忌自己的贱人脸上轻轻滑过,唇角讥讽。
“灯儿莫怕。”琴廖低头深情安慰,但抬起死寂银眸,换上面无表情,注视讽刺自己品味的乌嫣。
“本王已经娶妻,也已经是娶妻第三日,你无话可说,就滚吧。”
“演戏给我看?”乌嫣冷声俯视。
“实用实宠,本王没你这般会演。”琴廖全身的君威缓缓溢出,高高在上,冷声笑人。
“她可是帝君送来的女人,到底多好用,让你乐不思蜀。”乌嫣真没瞧出白夙灯有多特别。但必定有特别之处,才会闲染以前豢养。
“我与你只是师兄妹的关系,男女私情,是我与灯儿闺中乐事,不足对你这外人言传。”琴廖余光一扫乌嫣身后,所有人此刻都站着看戏。他与师妹之间的戏份就这般瞩目吗?
“乌嫣,下来!”闲染觉得琴廖继续说下去,第一个死的是白夙灯。
“有你何事,滚蛋!”乌嫣眉角扬起,眯眼侧过头俯视此刻多嘴的闲染。
被怼的闲染倒不生气,只是觉得乌嫣此刻计较琴廖大婚有何意义。
她推开琴廖,她不推开,她也没有情魂。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她纵使再自以为是,时间不退。
她什么都不做,难道以为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会围着她一人打转!
“下来,太子与太子侧妃,不是你可逾越的身份。”闲染就当乌嫣是自己凤琼楼的伙计命令。
“倒是忘记了,白夙灯你以前可甚是喜欢闲染啊,怎么在帝君那溜一圈,老情人近在眼前,都视若无睹了?”乌嫣真没想到,当时拈花坊第一次看自己不爽的女人,如今入了琴廖的眼,还用了琴廖的身。
闲染凤目柔和,儒笑渐浓,她都没有情,倒是对旁人的情史记忆犹新啊。
“怕是你想错了,侧妃白夙灯与我闲染可丁点私情都没有,你可别挑拨殿下与我之间的关系。”闲染悠笑,今日白夙灯瞧自己的眼神,已无往日深情。
白夙灯手指一瞬勾起,她如何能忘记自己为何离开凤琼楼,不都是闲染为了面前的贱人让她滚,那般的羞辱,那般的唾贱,她如何会忘记那日她在心中立下的毒誓。
“那舍纪你呢?这白夙灯你莫非忘记是谁了?”乌嫣笑看舍纪那压抑下,还是难以掩盖的落魄表情。
“太子殿下请圣旨,名门正娶了夙灯姑娘。小厮我只记得她曾经是凤琼楼的贵客,你想问什么?”舍纪本一句话都不想说,但乌嫣太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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