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我眼神好。”乌嫣想到自己人魂出窍的贯穿丹田伤势,疼是真的疼,伤疤好了但她该记住的会努力让自己不忘记。
这是什么狗屁回答,柘舟也没空在阶梯上与对方纠缠,颔首同意道:“反正你们都进来就让你们看一眼,可看归看别把人带走,真想劫人也请明日刑场再动手,那里不属卜灵塔看押范围,你我也省得这才抵消又债上加债。”
“放心我今天只看不带。”债上加债嘛?反正都要还的,乌嫣上扬眉眼与柘舟达成统一共识。
“直接右转径直到头沈镜月在那。”柘舟明确囚屋位置,负手继续向卜灵塔上方前行。
威严神色始终不变的晟玉只是打量乌嫣一眼就跟上领导的步伐并肩上楼,清楚对方短时间内不会再有搭肩的举动。
无意窥探卜灵塔的秘密,瞅着并行二男从视线消失拈花赶紧好奇的询问乌嫣:“禁军头头真喜欢柘舟?”
凤琼楼对霓澜的人与事了解得够清楚啊人名拈花都记得,乌嫣曲眼启唇:“他才二十七八的样子居然就成禁军头头真本事,他喜欢刀疤男这么明显你真瞧不出来?”可是开过拈花坊的管事啊。
“怎么看?他叫柘舟二十八与晟玉同岁,禁军头头的职位干了多年,禁军直属帝君一人管制,当铺这边对他的背景资料除了名字全无。刚才只是兄弟之间勾下手臂而已,男人之间这样的举止再正常不过啊!”拈花一边给资料一边盯着乌嫣眼睛瞧,这双阴阳眼除了能见鬼还能窥探出人的内心?
“禁军头头上阶梯勾着晟玉的肩膀时,手指想碰对方那根飘在自己手背上的发丝却多次犹豫,手指不断转圈勾起,想碰犹豫着,要碰又没敢,最后还是松开手指没碰。而且他上阶梯的幅度明显是完全配合晟玉的步伐节奏,上司对下属,纯兄弟之间的心思可不是这样细腻。”乌嫣淡笑。
拈花赶紧回忆,乌嫣描述的是刚才那一幕又一幕没错,观察得也太细致了吧!不过这样解开动作分析,确实纯兄弟之间没有这种举止的小纠结。
乌嫣垂眸眼尾夹笑,她确定禁军头头的心思其实是柘舟望着晟玉眼中神色是爱而不得的倾慕。
那种眼神乌嫣在别的男人眼里见过很熟悉,自己曾经的曾经也如此小心翼翼的举止。以为不被察觉,满腔感动自己的维护所谓纯洁真心。
其实晟玉很清楚禁军头头对他的爱慕,或许是因为是自己的上司,或者他也不想破坏纯粹的兄弟之情,对于这份不需要的爱慕晟玉是拒绝的,他的拒绝方式是知道但不接受却保持缄默,不做坏人,也不是个好玩意。
拈花和白花花互看一眼同时盯着此刻的乌嫣,她表情怎么有点怪怪的。
“你们下次多注意这种小细节就会有新发现。”停止教学,乌嫣径直去见沈镜月。
穿过无人的长廊,卜灵塔始终万籁无声鸦默雀静,空旷得仿佛内部一无所有,可不明确的格局又似乎处处暗藏着监视者的人影。
终于走完长廊来到尽头,推开都没上锁的原色木门,乌嫣与拈花互视一眼确定都没感知陷阱才同时跨过门槛,绕过对着正门的灰墙屏风。
镂空窗棂一道一道光束斜视无尘的灰砖面,乌嫣跨过地上的腕粗铁链走至大厅中央。
可容纳百人横躺的大厅除了镂空窗棂斜入满地光束,就是一地的钉钩铁链,加上正中凸出的半米高圆盘整个大厅就什么都没有。
噢——漏了!
这大厅还有一个,圆盘上正被铁链囚缚四肢的前任九门副督沈镜月。
沈镜月听着脚步身侧脸半睁眼瞧着,看清来人是谁她不奇怪。
“啧啧啧,脚、手、脖、全是铁环链子,直接在这五马分尸多方便何必再费力拉你去城中斩首。”乌嫣抱着白花花直接坐上圆盘聊天。
“十日不见你这脸怎么又变了些。”沈镜月咽下口水躺得很踏实。
“我这是青春无敌一天变一样,少女变化本来就大,你这种倒霉命可羡慕不来。”乌嫣扫过沈镜月全身,没有缺胳膊断腿,没有半死不活,死囚待遇挺好。
“让你们走还是进来就为了提前来气死我。”只是退去朱红官服沈镜月一袭雪白内衫,束发拆开青丝铺散,双足光着无靴无袜,反正没留下可以让她斩首前能让自己自尽的物件。
她被关押除了被抓和换囚屋的过程有点折腾人,没受伤、没酷刑、也没审问。
她被抓前在九门连续七天没有怎么睡觉,反而是被关押卜灵塔她一觉睡爽直到乌嫣来才醒,黛眉间英姿不改,面色微红精神极好。
“明天就死的人谁乐意气呀,这我儿子,五岁,叫白花花。”乌嫣臂膀挪动,露出怀中白花花粉扑扑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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